第28部分(第3/4 页)
到肩后:“你知道展晴的事了?”
“闹得这么大,想不知道都难。”钟以昕耸了耸肩,“真是想不通他干什么淌那趟浑水,这个人做事前前后后基本脱离正常人的想法了。”
沈之航半垂眼帘:“看得出来,他并不想逼反二皇子,这应该是别人的意思。而昨夜,大概只是单纯想救二皇子而已。”
钟以昕偏过头,看着小麦:“把自己的娘子送进宫,就是为了逼反以恒,而今又出手相救,算什么?莫非是救出以恒,好让他造反?”
沈之航担心再分析下去,可能要追究到一些不想追究的问题,只好含糊道:“他和以恒毕竟称兄道弟。”
钟以昕点点头,忽而隐隐一笑,脉脉地看着小麦:“表哥表妹自古以来,就是颇为人传诵的佳话,不如你我也来一段缠绵之恋?”
“喂!”沈之航冷声抗议,“你们又不是真表妹,别乱扯关系。”
钟以昕无奈地斜了沈之航一眼:“你着急什么,要急也是谦裔急。何况目前的局势放在这,父皇差点就喂她喝失魂散,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她移情别恋。只有这样,才能敷衍地过去。”
沈之航闷闷地一偏头:“就算如此,那也不必跟你啊。她和你又不熟。”
钟以昕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沈之航问小麦:“听出来没?有人自荐要和你演一出郎情妾意。”
“你找打是不是?”沈之航一跃而起,拎起钟以昕的衣襟。
钟以昕哈哈大笑,见到沈之航的脸上又染一层红晕,不禁拍手道:“百毒不侵固守纯阳之体的你,也会春心萌动?”
失贞抑或失忆
沈之航虽然脾气不好,但总归智商挺高,当然不会当着小麦的面发怒,行欲盖弥彰之举,只是冷淡地放下钟以昕的衣襟:“她和展晴感情那么好,忽然就爱上你,谁会相信?就算全天下都相信了,皇上也不会信。你总该知道他是多么精明的人。”
“谁说要让父皇相信了?”钟以昕老谋深算地反问,转而眼神一变,陡地锐利起来,“父皇要的不过是她不会碍事,不管是让她失忆也好,用别的手段也好,只要莺妃因为某个缘故,不会把昨晚上发生的事告诉谦裔即可。”
小麦闻言连忙急切地表态:“我不会说的。”
“他凭什么相信你不会说?”钟以昕犀利地抓住问题重点,随后用食指轻轻在膝盖上一敲,看向沈之航,“如今咱们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让莺妃在父皇眼里,存在一个不得不隐瞒昨夜的理由。”
沈之航看了看钟以昕,脸上毫不掩饰地写着“你真无聊”:“她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一定要隐瞒昨夜看到的事情?”言至此,却猛地看向钟以昕,不敢相信地疑惑道,“你是要假造莺儿失贞?”
钟以昕欣慰地松了口气,点点头:“父皇很了解莺妃的性格,所以如果莺妃昨夜离开了坤宁宫,却不幸因为种种不可猜测的缘故,背叛了谦裔。那么为了掩饰这个行为,在面对谦裔的时候,只会死守她根本没出过五佛斋!”
沈之航快速地看了一眼小麦,把脸微微偏向窗外:“隐卫这么多,造假这种事,谈何容易?”
钟以昕推着轮椅来到床边,忽然拉起小麦的手,静心把脉片刻,意味深长地笑道:“真是天助。”
沈之航回头看向小麦,眸光隐隐烁烁,单手托腮,修长的无名指似有似无地按在唇畔:“如果皇上真的想扫清碍事的人,那岂不是也该对我动手?”
“你以为他不想么?”钟以昕玩味地笑了,“伴君如伴虎,天无二日,世无两君。你如此得民心,他岂会不视为眼中钉?想想看,如果没有李家与你平分兵权,你想要这天下,只怕比探囊取物还要容易。他对你总是宠让三分,不代表关键时刻他不会除掉你,而今他只是知道除不了你。千万不能小看他的狠心,圣人不仁,他是严谨恪守这个道理的人。你看就连我这个亲生儿子,他不也坐视毒发么?”
沈之航兴致索然地挥挥衣袖:“我对江山没兴趣,而且习武之人,本来就该忠字当头。”
钟以昕苦涩地勾勾唇角:“在这帝王将相之家,自出生那刻起,便没有了自由的权利。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练武的日子么?你总是跟我争,如果打不赢我,你就会不吃不睡地继续练武。可是后来母后给我下毒,让我经脉俱损,又是你冒着生命危险去帮我求医,最后找到谦裔。现在想起小时候,总觉得恍如隔世。”
沈之航偏偏头,以指腹轻轻抹了抹唇,没兴趣地说:“多少年前的事了,提它做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