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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此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时至今日,不想竟然还有人到安贵嫔跟前嚼舌根,还劳烦母妃跑这么一趟,当真是该死,母妃说可是?”
傅太妃今天来就断定天子肯定不会认这种事情,她只是敲山震虎,告诉秦作庭你如今有个把柄在傅家手里,也没想别的。她刚听傅绛鸾说起这事也是唬得心惊肉跳。一个天子一个太后,传出去皇家的脸都丢尽了;这还倒是其次,关键是陆家倒台了,京城里的世家根本没有和傅家抗衡的势力,还想趁机把傅绛鸾给扶上去当皇后,在生下一儿半女逼新皇退位,再叫她垂帘听政,这天下可就是姓傅了。谁想到半路杀出来个太后,还是陆家余孽,这叫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来之不易的憋屈。
她本来有一种想派人告诉傅孜远,命人杀到报国寺立刻消灭掉陆瑾佩的冲动,但是她又想到一个问题,一个陆瑾佩倒下去,千万个陆瑾佩又重新站起来。这事儿关键不在陆瑾佩,赵瑾佩还是钱瑾佩,而在于皇上那云波诡谲的重口味,谁家儿子没事干喜欢自己的继母。如果她把陆瑾佩弄死了,那皇上会不会找另外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呢?要知道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姑娘。
这种危机感得益于一个女人对另一个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女人的嫉妒,你比我年轻也就算了,还长得比我漂亮;你比我漂亮也就算了,还比我命好;你比我命好也就算了,还有一个继子喜欢,而且同样也是我的继子……最重要的是,我们两家还是有宿仇,恨不得把对方儿子扔井里都不解气的那种。所以,新仇旧账加起来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傅太妃听了秦作庭一番冷嘲热讽,憋了一肚子火气,这种事情就是双方都知道,双方也知道对方都知道,但是非要装模作样以为对方不知道还要指桑骂槐的那种德行,道行浅的安贵嫔都有些面色苍白了,到底是太过在乎的缘故。
屋子里很沉默,外面却很热闹。
有几个侍卫拿着杆枪配着刀剑押着三个浑身是血痕的人从清华殿宫门前走过,还有女人哭泣的闷叫。安贵嫔顺声音望去,脸更加得白了,这不是小安子和早上那两个小宫女么,衣物还算完好,双手却已经被砍掉,嘴里堵着一团血迹斑斑的布,估计舌头也保不住了。
段雳等众人离开才顺势关了门,作了一个揖道:“奴才该死,这三人本是偷盗财物屡教不改之徒,奴才依照宫规叫人拖出去杖毙,不想这帮没眼色的奴才竟然拖到清华殿门口,吓着了两位娘娘,奴才该死。”
这话谁信?
尽管不相信,傅太妃和安贵嫔得了皇上的一个下马威还是战战兢兢地走了。她们虽然讨了个没趣,但是秦作庭越发地不放心起来,总觉得他们二人会对陆瑾佩下手,一面派人死死地压住报国寺太后祈福的事宜,另一方面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巡视边隘的日程提前了,这才在陆瑾铭的墓前见到了陆瑾佩。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千骑卷平冈
在宫廷里,如果出现两个对皇上疑神疑鬼的女人,通常会有什么情况出现?成天一副“我如今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惶惶不可终日来烦我就掐死你”的表情,不是尾随跟踪打听小道消息,就是把皇上的生活起居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今日在哪个宫里用了什么饭出了几次恭遇上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明日在哪个宫里笑了几次怒了几下看了宫女几眼睡了几回……
秦作庭想想这种日子就觉得不可理喻,而且一个是在宫中久经挣扎受尽宠爱的老太太,一个是很容易有恃无恐的官二代,这两个人估摸着潜意识里都写满再大的事情都有人撑腰,没什么是值得害怕的。如今恰好凑在一块,你来我往,运用丰富的想象力,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他最担心一个不周全,两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会对陆瑾佩动手。
他这么想也着实没有错,傅太妃和安贵嫔回去之后,心里那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她们要除掉陆瑾佩,首先需要皇上得配合,但是令人忧伤得结果皇上明显是一种暴力不合作态度,由此可见陆太后那个狐媚子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尽管如此困难,还是要除掉那只挡在傅家问鼎皇位、傅绛鸾问鼎后位路上的狐媚子,所以她们想了很多方法,还付诸实践,例如半夜行刺、收买寺庙僧人、下毒等等。
可惜的是,在报国寺陪在陆太后身边的一色全是陛下的禁卫,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那么一拨不怀好意的人连门都没进去就被逮住了,没审问选择集体自杀,她们怕此事引起皇上警觉这才收了手。过了几日,秦作庭启程去了边隘,她们的行动就越发得疯狂起来,连在威远隘口帐篷里刚起身的秦作庭都接到了密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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