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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还有意无意地瞟了二人一眼,手里的帕巾子甩的都见了响,若不是看着像急的眼泪险些掉下来,以为要就着帕子把人轰走了。
缺心眼的孩子哟,让人操碎了心。说你傻,还真格的在自己个儿身上捅两刀瞧瞧见不见血,临了还凌迟一会陆家。
“段雳,没听见母后的话,赶紧用朕的銮驾送姝昭容回宫。”
“是。”
段雳一溜小碎步,哒哒哒地唤来銮驾,哒哒哒地带着气得面目狰狞的陆瑾芝消失在御花园里,留下莫名其妙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秦瘟神,听不懂人话么,哀家是让你俩一块,一块,不懂什么是一块么?那你们俩平时是怎么一块……
哎,哀家是个纯洁的人,就是嫌你俩闹心。
“傅尧徽,你也退下。”
“是。”哎,傅旧识,你别走啊。
秦瘟神,你要作甚。
夜幕森森,幽暗小树林,孤男寡女,这时辰,这地点,这人物,正是坏事的作案现场。
秦作庭往前欺身了几步,面带微笑着把如临大敌地陆太后给逼到树干上倚着,喟叹一声道:“子曰:天苍苍,野茫茫,一支红杏出墙来。母后,你说这诗是不是极好?”
“……哀家没听过。”好你个大头。
皇帝陛下眯了眯眼睛又道:“啊,子又曰:两只黄鹂鸣翠柳,一枝红杏出墙来,这个如何?”
“……还是没听过。”陆太后反正躲不过去,索性倚在树干上听他胡扯。
“子还曰:两情若是久长时,一只红杏出墙来。这个是不是最应景的?”
“……这是哪位子说的,可以去死了。”闻着若有若无的瑞脑香,陆太后觉得额头直跳,气得牙都在哆嗦。
“哦?朕如今终于觉得母后昔日说的那句话很是……不妥。”
陆瑾佩弯起眉眼,笑意不善。
“母后是个有故事的……嗯,妇人。”
说谁妇人,谁是妇人,你妇人,你全家都是妇人。
老娘年方十八,青春年华,国色天香,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连杀人越货……咳,刀枪棍棒也是个中佼佼,有见过这么强大的妇人么,秦作庭,老娘梁子跟你结的都杠上开花了。
摇扇子的秦瘟神顶着陆瑾佩不怀好意的目光,英勇无畏地接着说:“母后当日和安平世子一段佳话,广为流传,如今母后已为人妇,瞧着安平世子面有凄凄,朕实在是不胜唏嘘。”
唏嘘你大爷。
“皇上真是仁爱。”秦作庭,你就是瞧不得老娘安稳,瞧不得老娘好,这是病,得治。
“母后谬赞。”
知道谬赞你还笑得那般活泼开朗,哀家看着很不开心。
“若是朕有办法叫母后重温鸳盟,母后该怎么感谢朕呢?”秦作庭缓缓地朝着陆瑾佩迈上了两步,抬手撩起她脸边的一缕碎发,迷离的眼神里净是不怀好意。
陆瑾佩往后闪了两步,险些扭到腰。
作了个死的,哀家如今是你后娘,连这么个老太太你都能下的去手,皇帝陛下你真得要改国号了。
“嗣音阁的戏台听闻很热闹,连这一墙之隔的御花园都有戏可看。皇上喝多了,要不要一起去消遣消遣?”这种情况下还是遁走来得好些,纵然她想动手来着。
“母后请。”皇帝陛下又瞅了一脸警惕的陆太后一眼,心满意足地笑了。
陆瑾佩在嗣音阁的戏台并未瞧见缺心眼的妹妹和傅旧识,心情大好。
方才御花园一事就若一根刺梗在心口,得找一个机会刺回去,母子啊,有难同当,这么好个差事,秦瘟神,哀家是不会独享的。
陆瑾佩还未来得及将昨儿没见着妹子的遗憾情绪收拾干净,陆瑾芝一早便气势汹汹地来弥补她的遗憾了。
哟,哀家的妹妹,瞧起来虎虎生风,颇有几分飒爽英姿,昨夜应该是没和瘟神打情骂俏呐,一早这么有精神,哀家萎靡不振的,都有些惭愧了。
“陆瑾佩。”底气十足,果然是宫内一等一的宠妃气魄,够胆,甚合哀家脾性。
“姝昭容真早。”陆瑾佩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悠闲地靠在富丽堂皇的云龙纹宝椅上。
眼前就是快要戳到她鼻子尖的银护甲,套在纤纤玉手上,那话怎么说来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嗯,好看。
“你竟敢暗算我。”
哎,这话说的就不好听了。
☆、闹闹更健康(大修)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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