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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是自杀,那又叫人想不透了。墙上不是留了一张纸吗?”
“嗯。”
“那封极度欠缺文采的信上……”
“你说什么?”
“那篇文章不是很烂吗?”
“会吗?”
“你不觉得吗?”
“我倒觉得那种内容没什么别的写法。”
“以一封表明复仇决心的信来说,只能算是三流的。应该还有其他更好的写法吧?”
“比方说?”
“比方说用文言文啦,我想想噢……‘吾将取汝性命。吾以复仇为名,乘着血色之马而来’之类的。”
“真是太美了。”
“像这种写法不是很多吗?或是……”
“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关于复仇这一点,如果是要向滨本幸三郎报复,按照刚才说日下是凶手的推论,他没有理由向滨本报复。他和滨本是最近才认识的,两人之间相处得很融洽。而且,没杀死滨本就自杀,这样不算是复仇。难道他预先设了什么机关,可以夺取滨本的性命吗?”
“警方现在就在拚命调查这个。他们说连塔上的房间也要搜查呢。”
“话说回来,夺取上田和菊冈的性命,为什么算是向滨本报复呢?”
“对、对。”
“可是即使撇开日下是犯人的说法,这个家里也只剩下三个佣人,和女儿英子、相仓久美、金井夫妇、嘉彦、户饲。就这么几个人,实在看不出其中有哪个人会想报复滨本。”
“看不出来。”
“如果回过头来考虑日下命案,就算杀了他,也不算是对滨本的报复。”
“嗯,我也这么想。”
“要不就是因为英子很关心日下,凶手认为杀死日下来折磨女儿,就等于是在折磨做父亲的滨本。简直是莫名其妙的事件!从那个冷笑的人偶开始,就有一大堆奇怪的东西。还有雪地上插的两根棒子……”
这时门被粗暴的打开,两名女性进入图书室。是滨本英子和相仓久美。两人虽然步伐冷静且稳定的走向窗边,但是似乎都处于即将失常的亢奋状态。最好的证据就是,她们显然完全没注意到我们两人正坐在屋内一隅,惊讶的看着她们。
“你好像很活跃啊。”英子用仿佛在谈论天气真好似的平稳音调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相仓久美也谨慎的应道。这点我也有同感。不过根据后来听到的内容,原来是在说久美频频试着接近日下、户饲以及棧��热恕�
英子带着柔和的笑脸说:“我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好吗?你应该了解我的意思吧?”英子依然保持高姿态。
“奇怪……我一点也不懂耶。”久美也以高姿态选择适当的字眼。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棒槌学堂の ※
“别的事就算了,你己经习惯这种轻浮随便的生活态度,我可不一样,如此而己。虽然我做不出这种事,不过那也就算了,唯有日下,我绝对不允许,你应该懂吧?”
“我不懂我有什么轻浮随便的生活态度。你说你跟我完全不同,可是你倒是满了解我这种态度的嘛。”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也在问你呀。”
“这是为了你自己好。你如果老是在这种问题上牵扯不清,你自己不觉得困扰吗?难道要我说明菊冈董事长和你这个秘书之间的关系吗?”
这话果然令久美哑口无言,带来一阵足以冻结血液的沉默。
“日下的事又怎样了?”
久美的遣词用字开始出现漏洞。这大概也代表她的部分失败吧。
“奇怪,你应该知道呀。”
英子顿时恢复温柔悦耳的声音。
“你不是用那套千锤百练出来的职业武器,去欺骗纯情的日下吗?”
“喂,你说职业武器是什么意思?”
“咦,和男人睡觉不是你的职业吗?”
这时不发出任何情绪性的反驳是比较聪明的作法。久美似乎硬生生的将话吞回肚里,然后露出一种挑战性的笑容。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你还扑到日下的担架上,丑态百出是吧。就像‘下女’缠着主人哭哭啼啼似的,真是太精彩了。”
“……”
“所以你就不准别的女人碰你的日下是吗?笑死人了。你还真落伍。这种古板的思想己经发霉了。如果你真的以为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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