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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美珊根本不認識白祺是誰,只認為她是某個天使投資人。她已經走投無路,也懶得再糾結這人是誰,靠不靠譜,再不靠譜也比她背上幾百年的債務強。
在這位貴客的引領下,鍾家企業重新注入活力——注入資金,並順利進行資產重組,改成股份制企業,當然,占股最多的是那位貴客代表的白小姐。
鍾美珊拿到一份不大不小的股份,足夠她滋潤生活,她對這位白祺小姐感恩戴德。
後來她與潔美集團(鍾氏企業)ceo成婚(那位貴客),在成婚第二天,她才問:「你大老闆到底是誰啊?昨天來沒來觀禮?」
昨天人太多,敬酒的人也多,她沒注意到那位大老闆。
丈夫輕笑一聲,跟她說:「來了,她很低調,喝了杯酒就走了。」
正好,這時電視上正播放財經新聞,在經濟論壇有個格外漂亮的女人接受記者採訪,她溫柔和煦落落大方,舉手投足間都是優雅從容。
這時,丈夫指了指屏幕:「就是這個,她就是我們大老闆。」
原來,她就是白祺。
鍾美珊把她記在了心裡。
她很感謝丈夫能在關鍵時刻助潔美力挽狂瀾,但她更感謝這個未曾謀面就掌控全局的漂亮姑娘。
這時候,她還沒把白祺跟白家聯繫在一起。
丈夫的大老闆久居舊金山,又在柏林置產,回國的次數寥寥無幾,她一直想見她,卻沒有機會。
直到有一天,丈夫閒談時說起,白祺想把事業重心移到國內,現在正在跟zf部門交洽。
她聽了歡喜,順勢提出要把她留在家中吃飯。
丈夫戲謔看她,打趣道:「對她這麼殷勤?要她是個男人,你是不是要嫁給她以身相許?」
她沒說話,其實心道:要是當年來國內的是白祺,她還指不定嫁給誰。
她對另一半的性別可沒有限制。
況且,她是白蘊和媽媽的小妹妹,其實比白祺大不了幾歲。
那天,白祺終於到了家門,她親自去迎接。
像鍾美珊心想的那樣,她漂亮溫柔善良,是個天使一樣的女孩子。
儘管有這樣好的性格,她卻並沒有在一個富裕和諧的家庭長大——從小被逐出家門,父親另娶,母親另嫁,一個人孤苦伶仃長大。
但她還是心存感激,一點也不怨恨她的家人,她還小心提出請求——可不可以替她照顧她的弟弟?」
這一瞬間,鍾美珊好像有一種預感,她猜測道:「依依,你的弟弟是——」
「白家少爺,白蘊和。」白祺微笑說。
所以,從此鍾美珊就來到白蘊和身邊,做他的經紀人,做唯一支持他演員夢想的那個人。
現在,白蘊和出道兩年,除了漂亮的臉蛋,幾乎沒有其他代表作。他又不願意參加綜藝,他說綜藝會消磨掉他演戲的靈氣。
若不是白祺時時給他資源,白蘊和怕早餓死了。
所以,鍾美珊只是掛名白蘊和大的經紀人,談資源的另有其人,她只負責把白蘊和的一舉一動告訴白祺。
現在,白祺打來電話,不管她有什麼指示,她都會照做。
——
白祺給鍾美珊打完電話,從床上起來,迅速穿衣服,她淡然抹了把臉,把那點假惺惺的淚水擦乾淨——剛剛為了賣慘,她留了幾滴鱷魚眼淚,自是把鍾美珊心疼的喊心肝。
但衣服穿了一半,她又被人拽入懷裡,他用指腹輕輕划過她眼瞼,上面還有幾抹沒擦乾淨的淚痕。
他輕笑道:「剛剛怎麼樣都忍著不出聲,現在怎麼這麼容易就掉眼淚了?」
白祺心道,哪能一樣嗎?剛剛要是出聲哭起來除了能讓你更爽一點,我能得到什麼?現在哭一哭,可是能收服白蘊和那個臭小子!
沈居安也沒指望她回復,在這一方面,她還是很內斂的。
他攬住她的腰,指尖若無其事從她腰間划過,她雖然瘦,但有很漂亮清晰的線,手感極好。
白祺被他摸得瑟縮一下,剛剛才消下去的感覺又開始燎原。白祺親了親他下巴,「你乖一點,別惹我,好嗎?」
沈居安笑了下,垂眸,想要低頭親她,下巴卻被她指尖捏住,她兇巴巴道:「你要是不能在二十分鐘內結束,就不要開始!」
他握住她的手,親了親,輕笑:「有事?」
「嗯。」白祺道:「一會兒就有人找我了。」
沈居安沒再碰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