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页)
为,这已经是人生不能承受之悲惨了;结果却才发现主的目标,不是玩儿我,而是玩死我——接下来的事情,大概叫做一场井盖引发的窃听。
这场窃听引发的直接后果,就是我那颗脆弱的小心肝,又被人狠狠的凌虐了一次,一片儿片儿的散落在下水道里,至今找不回来。
(34)
有一天,我和石妍严肃而认真的讨论过,罗立很傻很点背的原因。
我说:“根据人品守恒定律,我20年来那么倒霉,全因为老天爷准备了一份大礼等我。孟老头子说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丫头越倒霉越出息。”
石妍那时正抱着脚剪趾甲,听完之后面如死灰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虽然人品是守恒的,但你人品的平均值,绝对是负的。”
想不到这丫头一语成谶。
我在一堆臭烘烘毒气的围攻下,抬头看了看井盖,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井,为什么这口井嫩深呢?
我撕心裂肺的吼了几声,除了惊走井盖上的乌鸦或麻雀外,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改变。
“咳咳。”嗓子竟然哑了,力气也折腾的差不多。老吴教导我,王八活得比熊猫长,你小样儿就忍着吧。于是我的头顶上开始摇晃小白旗,眯着眼睛做起了白日梦。
因为是白日梦,所以这个梦里,太阳又大又好,普照着大地。
我穿着红色碎花的小棉袄,扎着又黑又粗的大辫子,辫尾绑了根红头绳——哟,这不是喜儿的经典造型吗?
可是梦里的围观群众却指着我笑:“哈哈,花姑娘。”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红底子,小碎花,额,花衣服,花姑娘。
接着李若愚就出现了。
李若愚看了我一眼,说:“黑毛女。”
我生气了,我说:“虽然我辫子黑但也请你叫我优雅地白毛女。”
李若愚说:“因为你腿毛长我才叫你黑毛女。”
我哭了:“明明你的腿毛比我长你的腿毛比我长!”
李若愚过来拍拍我的头,说:“你爱我。”
我说:“啊呸呸呸,我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我想这是个别扭的孩子。他腿毛长却说我腿毛长,所以说,他爱我才说我爱他。
我真是又逻辑又严谨。这样想着我觉得很温暖,李若愚过来搂住我说:“被你发现了。”
李若愚的身体也很温暖,他的声音也很温暖,唱歌也很好听:“我的一颗心,献给一个人……”
唱着唱着从衬衣的兜子里掏出个东西,伸出手摊开,手心上金光闪闪。
我定睛一看,是一叠黑信用卡。我假惺惺的问:“这是什么?”
李若愚说:“这是我的心,你要不要?”
我骨碌碌的转了转眼珠子,矜持了一会儿才大叫道:“要要!”黑色信用卡,刷卡无限额~
我欢乐的冲着那团金光飞起,突然从天而降一滴又大又油的绿球,“咕咚”一声把我整个罩住,我一蹬,它就往后滚,我再蹬,它往后退得更欢快了——活像被装进鼠笼里的小白鼠。
眼看着黑色信用卡离我越来越远,我欠出胳膊大喝一声:“我的钱啊钱啊钱——”
“我的钱——”
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咳,也把自己给喊醒了。
哪有什么黑色信用卡,黑色下水道倒是有不少。
这时候,我听见头顶传来了嗡嗡的说话声。
甲说:“刚才的声音,有点像罗立。”财主,是财主!不是像罗立,根本就是我啊我。
乙言之凿凿:“野猫,发情的野猫。”这……刘大,你有碰到过在冬天发情的野猫吗?
我站在井盖下欲哭无泪,小心肝被刘大震得一片一片的,只好蹲下来,准备好好酝酿一下,嚎一嗓子。
哪知道刚才太“入梦”了,喉咙张开却只能发出细若蚊蜺的声音:“你才发情你才发情,我TMD的是冬眠的小野猫……”
完全,没有气势诶。我不甘心的用手捅了捅井盖,我说什么来的,这是一个格外高的井盖,我的胳膊,貌似又在平均水平以下,于是乎所以然后,我完全撼动不了这岿然不动的大井盖。
这悲催的人生哟,难不成我要成下水道上殒命第一人了?
也许,N多年以后,那位偷井盖未遂的贼,故地重游,打开井盖,竟然在那里发现一具森森白骨——没错,那正是冤死在井盖底下的在下。于是,那具含冤得雪的白骨说话了: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