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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色,她一向来偏白的唇不知为何带上一点淡粉,甚至连脸颊都有一丝红晕,浅浅的红在脸颊上晕开,柔化了她脸上的冷,就像是一朵冷艳的玫瑰收起了浑身的刺,只剩下柔媚。
一眨不眨地看着厉胜男,赵白疑惑地睁大了眼睛,没有察觉出气氛的变化,他呆呆地问了一句,“厉姐姐,你的脸为什么红红的?”
听到赵白的问话,厉胜男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与她脸上的红形成对比的是,厉胜男浑身冷冽的气势,“你看错了。”看向赵白,厉胜男微微眯起眼,目光凌厉,浑身的寒冰好似让空气都凝固了。
“你看错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一字一顿,夹杂着无言的压迫,每一个字都冷的让人心寒。
战战兢兢地看着厉胜男,赵白咽了咽口水,大气都不敢喘,哪里还敢再问什么。他错了,赵白的小脸皱成一团,惨白惨白的。
“赵白。”冷冷地勾起嘴角,厉胜男眼中有着笑。
“先生,厉姐姐,我去睡觉了。”被厉胜男这么一吓,胆小的赵白浑身一抖,他立刻跳了起来。丢下一句话,赵白拔腿就跑,生怕自己跑慢了,下一刻就会被厉胜男炖成一锅汤。
看到自家小童因为厉胜男的一句话,落荒而逃,夏君诺哭笑不得,“胜男。”一声轻叹,带点无奈,更多的是温柔和宠溺。
止不住脸上的热,厉胜男咬了咬唇,她仍然抬起头,凝视着夏君诺,厉胜男一身气势凌人,完全就是输人不输阵的倔强,看得夏君诺笑叹连连。
忍不住伸出手抚上面前微泛红的容颜,夏君诺靠近她,低声说着,声音温和,“天色也晚了,胜男,你早点休息。”说完话,夏君诺刚要收回手,却被一只略微冰凉的手握住。
“你也早点休息。”与夏君诺的目光对视,不移开分毫,厉胜男的声音有些生硬,藏着一丝别扭,更多的是决绝的气势。
握住的手,她不会放开,厉胜男三个字代表的从来不是温婉的大家闺秀,她是厉胜男,从不信命的厉胜男,只要是她要的,她就绝对不会放弃,只要是她的,她就永远不会放手,就连死亡都不行。
似乎能读懂厉胜男的心思,夏君诺微微一下,温润的光柔和了眼睃,他伸手抚上厉胜男的眼帘,看着那抹如同烈焰般的炙热,夏君诺轻笑点头,“好。”
锦盒
清晨,薄雾笼罩山崖,一线金色的阳光照在树梢上,将碧绿色的树冠晕染成金红色。茂密的大树底下,一个摇头晃脑的小娃娃正手捧着一只大碗,大碗中堆着高高的米饭,他右手拿着一个瓦勺,不停地左顾右盼,大大的眼睛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看得都顾不上吃一口饭。
被赵白直勾勾看着的人正拿着一卷药经,专注地细读。一把竹制躺椅摆在大树的树荫下,夏君诺闲适地靠坐着,一手执卷,一手翻开书页,素色的长袍因风而清扬,他微垂着眉,嘴角一抹笑,眼睃一点温和,剑眉星睃,举止从容,端的是君子如玉,温文尔雅。
而在院子的另一边,是一身着红衣的女子在练剑,女子一身火焰的红束不住浑身冷冽,剑光划过,红袖翻飞,冷光一闪,长剑划空,声声剑鸣好似鹤啸九天,招招式式皆是华丽眩目,却又隐隐带着透入骨髓的冷煞,剑影交织,风扫落叶,女子轻盈地旋身,剑光交错,剑气中隐藏的是冰与火的较量,正与邪的融合,交织出的剑网代表了死亡。
风起叶落,秋水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度,红袖破空,长剑回鞘,厉胜男收剑站定,冷艳的容颜有着尚未褪去的冷煞。满意地抿了抿唇,厉胜男收起长剑,转身向夏君诺走去。
厉胜男收剑的时候,夏君诺已有所觉,听到轻盈的脚步声,他放下了书卷,抬头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女子,眉宇间是冷,眼睃中是张扬,夏君诺微笑,声音温和,“练完了?”。
厉胜男点了点头,毫不避嫌地与夏君诺坐在同一张椅子上,厉胜男一边抚着有些乱的发丝,一边随便地扫了赵白一眼,眼中还没有完全褪去的戾气吓得赵白一阵哆嗦。
赵白本来还捧着一碗满满的饭,呆呆地望着自己未来的师娘坐在先生身边,他的思绪还没有来得及瞎跑,就已经先被师娘冷冷地瞪了一眼,在那双凌厉冷冽的眼睛中,赵白似乎已经能看到自己被师娘拔了皮放到锅里煮。
被自己的想象吓到,胆小的赵白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心地低下头,乖乖地拿着勺子使劲扒饭,再不敢随处乱瞄了。
厉胜男练剑的时候,就一直敏锐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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