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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宸王有那个?还是说有阴谋?”
颜丹璧低头看着他的袖子说:“当然……是那个啦……”
万延年惊讶的“哈?”了一声,抬起手按在她的头顶上揉了揉,说:“颜弟你是因着何事生了这样不着边际的疑心的?为兄自然是爱女子的——”满面惊讶的笑容。
颜丹璧在他的笑容下红了红脸,掰着手指头说:“哎……我就是胡乱一猜嘛,你们俩天天在一块儿,怎能不叫人疑心,况且,宸小王爷又长得那样好,不论男女见了都要动心的吧……你要爱他的话,也情有可原……”
往下颜丹璧还想说——只是我不大乐意,剩下我一个孤孤凄凄的。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万延年细瞧了瞧她的神色,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说:“别瞎想,你这个人可真是……为兄算是服了你了。”想了想又伸手揉了一把她的头顶,说:“你瞧,为兄只揉你的脑袋,却没有揉过男人的,可见我是爱女子的吧?”说着眼里露出狡黠的坏笑。
这话明显是打趣她的了,颜丹璧数日的猜疑此时终于澄清,心里轻松起来,便毫不客气的踩了万延年一脚,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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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延年说的来乐安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处理,如今看来倒不只是借口,因为乐安离京都近,万延年在此处设有两家票号,一家当铺,都是后方稳妥的正经生意,每年此时都要派人来查账、督察的,今年便是他顺脚亲身来做了。看起来也有些忙碌。
宸小王爷似乎就更忙了,不过他的忙是不露声色的,颜丹璧于外事上虽不大敏感,但由于她和宸小王爷间特殊的牵扯,平日出门采买家用的时候,也不由得格外的关注乐安内的各色传闻,尤其是关于衙门啊官员啊什么的。
然后她便发现,自宸小王爷来了之后,乐安城变得有点肃穆起来了——是一种大人物与小城之间的不对称感,使整个乐安都并紧了手脚,肃整了面容,井然有序而且小心翼翼起来。
同时,乐安城的内部又是沸腾的,暗流涌动的,这期间,三三两两不知从何处不时赶来乐安、接受宸小王爷的召见的便服军官便是投进乐安的一颗颗未点火的小炸弹,尽管大家不知道这些官来是为了什么。
但将军们的气场与众不同,那种隐隐的杀气即使是换了便服也是掩盖不掉的,乐安因这杀气而更瘦小了许多。
颜丹璧是在军队里混过的,多少也见过几个将军,更熟悉军人的那种气场,因此迅速的就嗅出了味道。
不过宸小王爷这次出京便是代替圣上抚军的,平日里有些将军们来参拜也没有什么不对,但因为了解宸小王爷的野心,颜丹璧还是有了山雨欲来的预感。
然而等真见了宸小王爷,他却又依然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又叫她看不出什么端倪。不过她见他的次数也不多,更没有单独见面的时候。他在万延年也在,万延年在他也必在。还真是奇了……
——颜丹璧同万延年之间便仿佛被宸小王爷就这样生生的给隔断了,弄的她想跑也没个人商量,一直拿不定主意。犹犹豫豫着,一眨眼又过去了五六日。
这日,恰是个温暖无风的晴天,宸小王爷的车驾竟意外的在白日停在了她的门前,其时颜丹璧正在院子里晒衣裳——因为在走与不走之间纠结,所以打好的包裹拆了又包,包了又拆,弄得她的衣裳都被摸脏了,今日趁着天晴干脆重新洗了晒一晒。
出门倒了一趟脏水回来,看到了门口的车驾和随从,纳罕今日宸小王爷和万延年怎么有空来她这里。端着盆推门进了院子,一抬头,便见宸小王爷一个人闲闲的立在她的院子里,并没有万延年,颜丹璧细细搜索了一遍,确认万延年果然不在,顿时紧张了,犹豫了一下,转身便要往外走。
宸小王爷立在院子里见她进来,面上本来是带着点温和的笑意的,见她这样,脸顿时就黑下来,沉声道:“站住!”他一发声,外面的侍从立即呼啦啦的上来了好几个,颜丹璧顿时就站住了。
宸小王爷似乎没想要这种效果,稍微苦恼的皱了一下眉头,默了一默,便抬手叫众人下去,他自己便也往门外走,路过颜丹璧身边的时候说:“今日去金山寺逛逛,唔,万公子已先去了寺中安排,你可随本王同坐车过去——”
说着,人已经大步的走到了车驾旁。
逛逛?颜丹璧有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挪挪脚,不确定的望着宸小王爷。
宸小王爷站在车驾旁,回身见她还没有动的意思,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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