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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哀家不打扰就是,先在轩内等著吧。
话语间已有宫女手脚利索地多摆了副碗筷银勺。
朱明风一瞥,这就来打圆场,母後不妨和儿臣一同用膳,宁儿也在,想想也许久未曾这样同坐一桌了不是。
太後听他说得诚恳,点了头算是准了。
席间三人皆是沈默,没人开腔,一顿膳用完,撤了之後奉上清茶,太後才缓缓开了口。
皇儿就不用想哀家听了你们多少话了,就是听了,哀家也不会说你什麽。
朱明风顿知打落红来通报那一刻,太後人就已在轩外,想来是以为自己会为封贵妃一事烦她说教,一意孤行,不肯见她。
不知母後突然召儿臣,可是有什麽事?
哀家这次来所为何事,皇儿心中该有数才对。
宁妃瞅这气氛不大对,欠了身想请退,回避一下,让太後一句自己人无妨给堵上了。
太後并不刁难,只笑问刚才他俩提起的心上人,所指何人。
宁妃不尴不尬地瞧了眼朱明风。
朱明风见状,笑道,还能是谁,就是那竹云。母後若是为了儿臣册封蒋贵妃一事,那还真没什麽好说,儿臣做的主,还能有变数不成。
太後最听不得朱明风这样斩钉截铁,眉头一蹙,好言劝道,皇儿若是真喜欢那个丫头,留在身边做个贵人就是,哀家也不会说些什麽,只是这一封,就做了贵妃,皇儿不觉得有欠妥当麽?
有欠妥当?不知母後指的是哪方面?
你不用跟哀家装糊涂,哀家承认,哀家对那丫头是有不满,当日若非她照顾不当,你哪会害上风寒?连身为贴身婢女的职责都尽不到,叫哀家如何能对她心存好感?
朱明风不置可否,说道,儿臣封的是贵妃,能陪在儿臣身边的女人,不是要她来尽什麽职责,儿臣有御医和其他宫女照顾,已经足够。
这话说得好,太後眉间一动,凤目微眯,清儿入宫才两月,哀家就不提她,哀家想问问皇儿,兰儿进宫来,陪你够不够久?宁儿进宫来,又够不够久啊?
照母後这麽说就算是一个儿臣所不喜欢的女子,但凡进宫久了儿臣就该封她们为贵而不是去封一个新来的宫女,是麽?
太後连连摇头,叹道,皇儿,你怎麽就不明白哀家的意思呢?
儿臣怎麽不明白?儿臣不过就是喜欢她,封她做个贵妃,错在哪里?
喜欢?太後已然有了厉色,你倒是跟哀家说说,一个笨手笨脚的丫头,你是看上她哪点了?
朱明风坦然应道,做了贵妃,那些宫女做的事便轮不到她,谈何笨手笨脚?
看来皇儿当真是下了决心要那丫头做这贵妃,皇儿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後宫里多少名门望族的女子都没能攀的枝头,竟叫一个草民出身的宫女得了,会有多麽笑话麽?
什麽时候儿臣喜欢谁,还得替後宫里的女人考虑,当年母後斥责儿臣心无定性,现在儿臣有了喜欢的女子,给她一个名分,母後又责怪儿臣有欠妥当,那母後也跟儿臣说说,儿臣这个皇帝,是不是连册封个妃子都不准了?!
太後盯著朱明风,目光里清冷剔骨,边上的宁妃不过旁观,没由来一阵发寒。
你这是在跟哀家端架子是麽?好威风呐,皇帝。
朱明风听她威风二字咬音极重,心知太後是动了怒,碍著宁妃在场,不好发难,却是毫无退让之意,冷静道,儿臣不敢,只是儿臣希望,母後不要逼儿臣。
你竟然认为哀家是在逼你?
母後如果不认为现在是逼儿臣收回成命,那就不是吧。
太後不愿多想,顺了口气,倘若皇儿是怕收回成命有损一国之君的形象,那就由哀家代劳,哀家这把年纪,可不怕外人说什麽闲话。
谢母後关怀,只是要叫母後失望了,儿臣并不打算收回成命。
朱明风仍是那副说不动的调子,直让太後心里头怒火丛生,拍案喝道,哀家是在给你台阶下,不要不识好歹,你不要忘了,这後宫也还是哀家能做主的地方!
母後若不怕儿臣再病一场,只管做主。
气氛霎时僵成一片,才过不久的大病重提,直接戳中了太後的心坎。
哪里想过朱明风的态度会坚决成这个样子,全然不在预料之内。
意识到朱明风当真不肯改变心意,太後沈默不语了半晌。
也不再同朱明风说些什麽,起驾回宫。
朱明风要送送她,让太後拦著了,冲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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