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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行森弹了她脑门一下,“那今晚就你付款吧。”
“嗯嗯”,范妮心虚答应得飞快,“你想吃什么!”
吴行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会儿不心疼钱了?”
范妮坚决不承认,“我什么心疼过钱!我向来是最大方的了!”
“行了”,吴行森笑,“我已经订好了,走吧。”
最后也的确是范妮付的钱,加大加粗PS:绝不是用吴行森的卡。
第二日醒来,范妮发生了惨绝人寰的事——姨妈侧漏呵呵哒……所幸只是蹭了一些在床单,床垫无碍。范妮手洗了半天,还是有隐隐的痕迹在上面,又丢进洗衣机洗,虽然最后勉勉强强差不多了,在黄昏收回来后她还是暗搓搓地把床单连着一套都黑箱了。
家里除了结婚时范母赞助仅用过一晚的婚庆大红套和客房用的一套用品外,就只剩下主卧一直在用的两套。也就是说,黑箱了这一套,就没得换洗了……范妮实在不想用婚庆套,只好在网上买了俩回来。
吴行森晚上回家发现换床单了,家里素来两周换洗一次,还奇怪范妮怎么变勤快了。之后过了几个月他意识到很久都没见到另外一套用品,不由问范妮,“怎么还有一套没见你拿出来?”
范妮傻笑,“我觉得不好看就收起来了。”
吴行森很是怀疑地看了范妮一眼,见她仍是一脸坚定的傻笑,只好揭过不提。
于是可怜的床单和受牵连的三件套被塞进了杂物间那黑暗的角落里再也没见过天日……
……
范妮生日前几天,入职通知终于到了,没赶上在家过生日直接被拉去封闭培训一个半月。期间又错过了圣诞、元旦、腊八,让我们为吴先生的荷包表示庆祝。
这时候吴行森也快放假了,他这个学期的课已经结束,只等着批阅完试卷。
范妮回到家先是给吴行森一个熊抱,当真是一月不见如隔三秋。她平时没心没肺的,这一阵子没看到吴行森真是很想念——尤其在听老师讲马列主义时。
晚上两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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