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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爷的万金之躯。”忠心的尹殿安执意生死跟随主子,
“准。”
攀绳下崖口,一夜寻找,伊人芳踪杳杳无所痕迹。
“这般高峭的……”尹殿安抬头仰看,心里卡怎。他想说白,但又怕主子不能承担。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他只好壮起胆量,哑声道:“请贝勒爷节哀,梦云姑娘的芳魂可能……”
“住口!”海灏神色狂乱。
“属下不忍见贝勒爷神伤,但是我们已经找遍整座崖底,除了花草枯木和石块以外,就只有我们两人,梦云姑娘恐怕已经成仙…
“不!”厉嘶狂吼,海灏的心口吃了一痛,猛不其然的地吐出一口鲜血。
尹殿安大骇,忙上有去扶住海灏的身肩,冷不防的,他竟然看见贝勒爷的俊容上沾了泪。
“贝勒……”他哽不成声了,向来尊荣极贵的贝勒爷竟然用情如此之深、如此之重!他一直以为贝勒爷只是对梦云姑娘动了心、动了情,但是这份情也未免太重。
男儿有泪不轻弹,不是无泪,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贝勒爷怎能痴情若此?令他这为人属下的亦觉心酸。
“或许梦云姑娘另有巧道,或许老天垂顾,毕竟生见人、死也要见尸,倘若梦云姑娘摔得粉身碎骨,骨骸血肉和身上的服饰应该仍在崖底下才是道理,贝勒爷勿要伤悲。”
“梦云一定还活着!”绝望之中的一线生机,使得海灏的黑眸重新燃起神采。
“只要不见梦云的尸首,我绝不放弃。”
他以爱新觉罗的尊贵姓氏起誓,穷极毕生之力,即使是天涯海灏他也要找到他深爱的女子!
但是梦雪人在哪里?
难道她无声无息的幻化无形?
第九章
“高人!你给的丹药究竟有没有法子救活她?”一名打扮清丽、气质高傲的女子甩着软鞭子不屑的低眼垂看。
“丫头片子竟敢藐视本高人?倘若本高人救不活她,世上也没人可救得了。”
“焉知是否炫夸之辞?她可是从断崖上掉下来的,虽然命大,身子落下的地方刚巧是你这老不死的商人铺叠而成的厚丝棉块啦,但是她的脉象弱不可洲,也许活不过一时三刻。你以为你是神仙下凡呵?呸。”
“端敏格格若再看不起我这高人的妙术,请离我这草屋寒舍这些,还是回你的皇宫去吧。”
“不回!北京城闷死了。本格格好不容易混到江南,又好不容易碰到你这高人,总是要诈一点功夫才甘愿。”
单恋伟烈多年,又被毁婚的端敏,是皇上捧在手掌心的宝贝,二阿哥疼宠的幼妹,人称干公主。
上个月在北京城,她瞧见了伟烈的心上人郑可男,一位犹如仙女下凡的天人,她就自知该断了对伟烈痴心的念头。
个性开朗、活泼且善良的她,一心最想效法她皇阿玛游江南,所以逮着机会就溜出皇宫,一路南下,怎料突生意外,还好高人现身及时相救,否则…
该说她是吉人自有天相吧!
“恐怕皇宫宫里的人都找你找得人仰马翻了,回你该去之处吧,寒舍不留大清格格。”
端敏口中所谓的'高人'是满发银白,飘洒自若的年轻男子。他的银针正烧火起热,预备刺入昏迷不醒的重伤女子。
“她不晓得是何来历,干么轻生呢?好死不如歹活的道理也不懂。不过她还真是美,和我一样美如天仙,惹人怜爱。”端敏发自肺腑的赞赏,她可是很难得赞赏人的,除了她刚结拜不久的男姐之外。
“请安静。”这位大清格格简直吵死人了,她的皇额娘生出这么个格格不知是喜或是悲哦。
早知她是个爱腻人又甩不掉的惹祸精他就不救她了,管她被恶霸宰了或是奸了,合该不理睬才对。
“臭高人,你敢命令本格格……”端敏想大发雌威,但是肩颈上忽来一记重击,她的身子软软的倒在榻上。
“总算安静了。”高人撇了笑,将全部的精神心力放在重伤的女子身上。
日夜旋转交替,几日之后,昏迷的女子醒了过来。
端敏一见她睁开水雾雾的幽眸即大声斥喝道:“喂!你做啥自践自残?是遇到负心汉,或是啥天大伤心事?算你红颜不薄命,可我先告诉你一声,往后不许你再跳崖自尽。”当自已被伟烈逃婚时,也没这么想不开道。
“我是跳崖自尽?”
“可不!这草屋离你跳下的高崖距离挺远,若不是高人正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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