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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就是她说得她的姐夫,她姐夫经常来,可她姐却一次也没有来过。有一次,她姐夫来了,她正好在屋里和一个男人睡觉呢,她姐夫气得把门都砸烂了。结果,她姐夫还把男人打了几下,那个男人狼狈逃窜后,她姐夫和她大吵一场,就把这些事全抖落出来了。当时,咱们这层楼上的人都听到了。”林萍给董智说着小包的来龙去脉。
“这么说,那个所谓的姐夫恐怕也是那个吧?” 董智说了一句。
“人家姐夫不姐夫,我倒不在乎,我主要是怕你不知道底细,到时候惹一身臊,那可真是犯不着。”林萍关心地说道。
“这就叫‘东边日出西边雨,倒是无情却有情。’谢谢你给我插的指路牌。”
“什么指路牌?”林萍不解地问。
“你不是擦了一块牌子,上书:‘此地雷区,小心踏入’吗?” 董智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怎么感谢我?”林萍问道。
“请你吃饺子,何如?” 董智真诚地征求道。
“能吃谁不吃?宰一宰你这个山西老抠。”林萍快乐地打趣道。
“这成什么话?我请你,还要说我是老抠,这不是鞭打快牛吗。”
“我是听别人说,都说你们山西人是山西老抠,我也就入乡随俗了。”
“这就叫道听途说。其实呢,你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那你就给我讲讲这个所以然吧。”林萍请求道。
“好吧,为了把强加在我们山西人身上的诬蔑不实之词推倒,我就给你讲一讲这个所以然。不过,我看还是到馆子里边吃边讲,怎么样?” 董智问林萍。
“好,听人劝吃饱饭。”
董智和林萍相跟着走下了楼。
下午六点多,春天的太阳还在泼洒着奔波一天后的最后一缕阳光,杨树叶子是那么的油绿油绿,柳树枝在春风的吹拂下婀娜多姿,整个城市弥漫着春天的气息,勃发着春天的生机。
董智和林萍走在马路两旁的林荫道上,董智下意识地看了看林萍,今天的林萍上身穿一件血红色的茄克衫,下身穿了一条浅绿色的条绒裤,如瀑布一样的披肩长发从头上倾泻而下,如凝脂般白嫩的脸蛋上飞着一层淡淡的红晕,一如春天般富有朝气,富有一种喷发的力量。
董智看着面前的林萍,一种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心情油然而生,他想到:“自己当年像林萍那样年华时,是何等的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又是何等的富有雄心壮志啊。可如今被坎坷的生活打造成如此这般,‘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物是人非,岁月流逝,当年大学里的高材生,如今又沦落成了边塞之城中的一个单身职工,每天还要去吃食堂,然后独守空床,世事难料,这是我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啊。”想到这里,董智有点伤感,又有点自悲。
林萍一看,董智有点沉默,问道:“怎么啦?刚才还万里晴空,突然就晴转多云。”
“噢,有点嫉妒。”董智顺嘴说道。
“嫉妒谁?”
“嫉妒你呀。”
“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我是嫉妒你的年轻,我要是现在像你这个年纪那该有多好啊。”董智感叹道。
“我还以为你嫉妒我什么呢?你不老啊,男人不是四十才一朵花吗?你才三十五岁,正是人生含苞待放的美好时光。”
“你看,又拿你哥开涮。你没听现在流行‘年龄是个宝’吗?过去有‘寸金难买寸光阴’之说,又曰:‘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我不管这个说,还是那个曰,我就觉得你是正当年。”林萍执拗地说。董
“傻丫头,你知道什么叫正当年,什么叫男人四十一枝花?”董智问道。
“正当年就是说男人年富力强,思想成熟,既有社会经验,又有生活经验呗。”林萍不屑地说。
“你呀只说对了一半,所谓男人四十一枝花,是说,四十岁的男人功成名就,已经具备了生活的一定条件。而我呢?功不成,名不就,上无根椽片瓦,下无锥扎之地,整个一个中国的拉兹。”董智解释道。
“听说你书出了几本,稿费一定不少吧?”林萍问道。
“你听谁说的?出了几本书那不假,但稿费却寥寥无几。”
“你甭管我听谁说的,这是事实吧?是不是怕我和你借呢?还是不敢露富?”林萍一句接一句地问道。
“我不是怕露富,主要是想露富又觉得吹牛底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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