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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停在了黄鹤楼饭庄的前面。董智下了车,抬头看到了饭庄大门上面那两只用霓虹做成的鹤在闪烁,他下意识地又向四周看了看,迈步朝里面走去。
董智在礼仪小姐的带领下走上了二楼,来到一个名为潇湘馆的雅间,礼仪小姐为他开了门,说了声“先生,请进。”
董智向礼仪小姐回道:“谢谢。”便进了里边。
硕大的圆桌上,各种菜肴争奇斗艳,真可谓造型优美,香味扑鼻。林萍头枕双手趴在桌边上,旁边有几个中年男人不知在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劝林萍多喝水,还是要送她回家云云。
当董智走进雅间时,几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其中一个个头较高,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男子有礼貌地问董智:“先生,贵姓?”
“免贵姓董。”董智不卑不亢地回答。然后又和各位握了握手。
这时,刚才问董智那个男子走到林萍旁边,说道:“林处,您叫的董先生来了。”
林萍头也未抬,并用酒话说道:“什么,什么董先生,我,我什么时候叫什么董先生了?”
另一位男子接话道:“林处,您忘了,不是您刚才让我们给董先生打电话,我们没打,您又亲自打的吗?”
林萍这才慢慢地抬起头,一边自言自语道:“董先生,董先生,嗯……”当她那由于酒精麻醉而有些呆滞的目光扫视到董智时,她下意识地要站起来,旁边那些男人赶快扶住了她。
林萍不耐烦地边向着那些扶她的人,边说道:“各位辛苦了,你们可以回家了,我和董先生还有些事要商量,你们就先走一步。”话语有些语无伦次。
那些作陪的男人和董智打过招呼后相继走了,偌大的雅间包厢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董智看了看林萍,林萍似乎也清酲了一些。
林萍看了看董智,董智依然那么潇洒和飘逸,几年不见,一点老的痕迹也没有,所不同的是以前的黑框眼镜换成了无框树脂片,看上去更加儒雅清秀,像一位日本商人。她怔怔地看着。董智在一边随心所欲地欣赏起了雅间四周墙上的书法作品。
林萍问道:“董哥,要点什么?”
董智说道:“不客气,我早已经吃了饭,正准备睡觉呢。”
“我给你打电话,叫你来,你是不是不高兴?”
“你说呢?”
“难道你就不想见我吗?”
“你说呢?”
“难道你见我就没有什么说的吗?”
“你说呢?”
“你让我说什么呢?”林萍又端起一杯酒,边喝边说。
说完,林萍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像一只斗败的鸡一样嘤嘤地哭了起来。
董智一看林萍哭了,就油然生出了一种怜惜之情。他走到了林萍旁边,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和地劝道:“林萍,你别哭,这么晚了,你把我叫来,有什么事,你说吧。”
林萍抬起了头,满面泪水的她,盯着眼前的董智,一下子扑到董智的怀里,就像受了委屈找到了久别的亲人一样,放声哭了起来。
董智一手搂着林萍的头,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她那长长的秀发,仿佛那是机杼上的一根根丝线,马上就会织出一匹情感的锦缎。
林萍终于止住了哭声,但她仍像幼儿在妈妈的怀里安睡一样静静地把头埋在董智的怀里,两个人沉默了好一阵。
董智双手扶着林萍的肩头,慢慢地让她坐下,并用面巾纸轻轻地粘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董智就像大哥哥对小妹一样,非常温和地问道:“林萍,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董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今天人家请我吃饭,我喝多了,不知为什么,特别特别想见见你,想和你聊聊,你不介意吧?”林萍像一只温顺的猫。
“林萍,还是那句话,你哥介不介意,只有你知道,连我都不知道。”
“董哥,你还是那么有意思。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既然不知道,那你怎么会半夜三更打电话呢?你既然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来这儿呢?”
“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我还能来吗?其实,你这人什么都好,就这一点不好。”
“哪一点不好?”
“你说哪一点?就是明知故问。”
“我就想问问你,不行吗?”林萍有点撒娇道。
“行,行,行,你是爬到我心里的毛毛虫。”董智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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