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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情,自己的下面有了那种渴望,这种渴望变得越来越强烈,以致全身发热,犹如刚出壳的小鸭待哺时那一张一合的嘴,一会儿,热乎乎的液体汩汩地渗出,她伸手一摸,裤头湿了一大片……
杨丑丑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十一点钟,她老公回来了。她一反常态表现得很温柔,催促老公快点上床睡觉,两人刚躺下,她就迫不及待地抚摸老公,然后一翻身骑在老公身上不停地摇动起来。老公十分惊讶道:“怎么太阳从西边上来啦?”她似乎没听着,脑中仍在想着董智,闭着眼在摇动着……
杨丑丑出生于一个地道的工人家庭,她上面有四个哥,一个姐,她是老幺,自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父母出于对女儿的疼爱,给女儿起了个丑丑的名,没想到的是,这个名给杨丑丑留下了终生的心理圪瘩,她由此认为自己生来就是个丑小鸭。她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接叔父的班到市建筑公司成为一名国企职工。她的父母都是厚道的工人,但在那物资匮乏的年代,她们家没有缺过肉,因为她的父亲在肉食品公司上班。
杨丑丑二十二岁那年,经人介绍和她现在的丈夫处对象,她和他在一个单位,但在那个年代,男女很少说话,加上她家的家教甚严,所以,虽说是自由恋爱,但也是从介绍人介绍开始的。
杨丑丑的丈夫姓罗,他的父亲也在建筑单位,他家兄妹八人,只有他父亲一人上班,生活的艰辛是可想而知的。小罗初中毕业就到父亲的单位成为一名泥瓦工,他上班后勤劳肯干,在同样的工人中,他比同行们整整高了一级,二十五岁时,他就是三级工了。他的个头不高,容貌一般,但在单位为人很好,给杨丑丑的印象也很好。
杨丑丑从来没有和男孩子交往过,加上她自己总觉得自己长得丑,怕嫁不出去的心理,当介绍人将小罗介绍到她面前时,她就认定小罗就是她将来的靠。尽管她的母亲曾多次提醒女儿:“你要是嫁给他,你会一辈子受气的。加之他家家境十分困难,你还要做好吃苦受罪的准备。”杨丑丑全没把母亲的叮嘱放在心上,她太单纯,她对婚姻没有任何概念。
杨丑丑和小罗处对象一个多月了,那个时候,处对象也就是相约去看看电影,电影一散场就匆匆回家,这是父母的叮嘱。
有一天,星期天,小罗提前一天告诉杨丑丑,让她和家里说星期天加班,让她来单位找他。当杨丑丑忐忑不安地往单位走时,在半路上遇见了小罗,她问他:“有啥事?”他说:“到单位再说。”他和她并排推着车子走着,在路过一片高粱地时,他把她推进了路旁的高粱地,猛虎扑食一般把她压倒在地上。
一切都在突然之间发生。他太有力和不容分说,而她又太弱小太羞怯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用尽全力地推搡着,但又怕被路人听到,他不顾一切地拽下了她的裤子……
这事来得突然,完成得也快速,杨丑丑的脑中一片空白。当她看到大腿两侧的一片血迹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哭了,哭得好伤心,她曾听人说女人的贞操就是女人的生命,失去了贞操就等于失去了生命,她今后还怎么在这世界上活着,想到这,她哭得更厉害了。
小罗用手给她擦着眼泪,安慰道:“哭啥,反正你是我的了,我们过几天就定婚,再过几个月就正式结婚,好吗?”
“真的?你不是哄我吧?”杨丑丑问。
“我收拾你了,你就是我的媳妇了,我肯定娶你,行了吧?”小罗说。
她抽泣道:“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尽管小罗当时信誓旦旦保证娶杨丑丑,他却始终没说出个“爱”字来。
杨丑丑怀着惶惶不安的心情回到家里,饭也没吃就睡了。母亲发现女儿的情绪有些异常,再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对母亲说,什么也没发生,就是太累了。
在后来的日子里,杨丑丑的许多姐妹们提醒她,要在婚前和丈夫家提一些要求,为自己日后的生活创造一些基本条件。杨丑丑太善良,太简单,想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她唯一的底气没了。她虽然明白周围姐妹们的好心,但她说不出口,她现在一门心事就是尽快嫁给他,免得夜长梦多。
小罗确实没有失言,三月后,他把杨丑丑迎进那个用小凉房做成的洞房。或许是那次高粱地之事给她留下了恐惧,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杨丑丑对小罗产生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惧怕,她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好像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
杨丑丑一个人坐在洞房里,她觉得这小房间有些空虚,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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