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页)
玄禛红著眼把「相守到老」四字硬咽下去。自小以来,他一直寻找一个能与他厮守终生的人,以前他认为那人定是无微不至的妃子,但自从匡顗出现之後,他才知道自己一直寻找的人并非亲如手足的俞暄儿。
匡顗立身抓住宋玄禛的手腕大力一拉,强行把他箝制在自己的怀里,专横地吻上他的双唇。宋玄禛连番挣扎,可是始终不及匡顗的臂力,被他肆意掠夺自己的吻。匡顗掐紧宋玄禛的後颈不准他撇首避开,唇齿强行撬开他的嫩唇探求嘴里的滋味,津液自宋玄禛的嘴边流下,匡顗贪婪地舔去他的滋润,夺去他的呼吸,把所有不甘通通发泄在这个疯狂的亲吻之中。
匡顗感到手中一沉,慢慢放开宋玄禛嘴唇。湿润的双唇与嫣红的脸庞让匡顗生怜,他轻抚低喘的宋玄禛,情不自禁地再次轻啄他的红唇,最後抱紧怀中的人儿,埋首於他的肩窝低说:「我不当将军,只要你……」
===========================================================
这原谅我更得少…西雨病呆了,我申请告假……跪求首肯。
君情错 52
宋玄禛两手推开匡顗,力度大得几乎把匡顗推倒。匡顗愕然地看著他,人如置身於金钟之中耳堵目闭。宋玄禛不敢正视他失落的表情,正容厉声说:「朕是尧国之主,你是尧国大将,你我岂能因儿女私情背国弃义?!此话何等大逆不道!」他掩目平静半晌,拂袖旋身,压下颤抖的声线,续说:「除了朝议,你我暂且不要再见。」
匡顗咬牙蹙眉,他为了他试图忘记弟弟的仇恨,闭耳不听心中的谴责,到头来只是一厢情愿。一句不能不守孝道,一句不能无视苍生,把自己的情通通抛诸脑後,反观自己,为了他放弃那麽多,岂不可笑至极?
他讪笑几声,笑容僵在脸上,难辨其色,低喃:「原来臣高估了自己,一直自作多情。」
宋玄禛听罢欲言,却见匡顗低头快步走出偏殿,他迟疑地伸出挽留的手,可惜匡顗早已远去,只留下一室宁静。
走出寿延宫,匡顗心中郁闷烦躁,只想尽快离宫买几壶酒到城外的小屋喝个畅快。一想起宋玄禛的说话骤然有气,他顿足挥拳打上走道赤红的椽柱,手指渐渐变得通红,手上的痛慢慢渗进他的心里。
一句句疑问在他心中响起,他不忿,他怨恨,他气恼。他不禁在心中质问宋玄禛对自己的感情,但思及此,他又气自己见色忘义,刻意不闻心中叫嚣的杀弟之仇。他恨自己软弱,恨自己不忍!
撇开烦琐,他反问自己。若是此刻有机会让他提剑刺杀宋玄禛,他办得到吗?
他呆愣扶柱而立,感觉若无此支撑,人彷佛便会无力倒地,再也不能凭己而立。
细如叶动的脚步声轻轻而过,匡顗闻声撇首望去,看见胡宜顼攥著拳头往太医院的反方向而去。他不曾见过冰冷若霜的胡宜顼竟有一丝情感流露於脸上,想起当日与宋玄禛缠绵过後的早晨,那包曼陀罗粉独有的梅花暗纹定是与他有关,他一直想知道宋玄禛为何要问他取药,故悄悄跟上胡宜顼一探究竟之馀,也欲知他为何神情赶急。
经过丹楹刻桷的宫门,匡顗不曾到过如此偏远的宫殿。那儿与冷宫相近,但始终有数殿之隔,阴冷的风迎面而来,向来体热的他也感到一丝寒意。
荒凉的後院披满寒霜,无疑对垂死的杂草雪上加霜,倔强如此的生命也难在寒冬之中苟存下来。
匡顗踪身躲於转角的横梁,脚未站稳,便听见些些谈话声。
「好久不见了,顼。」
「……嗯。」
匡顗皱眉引项看清对方的面貌,那人移步之间,听见几乎微不可闻的玉石相撞之声。与尧国人不乎的驼色长发让人一见难忘,那人爽朗随意的笑声让他更肯定那人正是袁碧虚。
他想不到二人早已相识,并相约在如此偏僻之地,看来绝非故友叙旧如此简单。
胡宜顼打开药箱取出一包平安符般大小的东西,垂首说:「经我多年调养和入药,宋玄禛的身子已可受此药,如今只欠东风了。」
「呵,欠东风,顼被尧国人的儒念薰染了吗?你也累了,该回来吧?」袁碧虚抚上胡宜顼的头,流露出疼爱之色。
胡宜顼一把推开他,把药塞在他的手中,转身背对著他。
「不,要是现在回去,我所做的只会功亏一篑。」他翻了翻药箱,取出同样大小的东西与一个匡顗再熟悉不过的小木盒递给袁碧虚,续说:「快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