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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得好死。幸好在下略通岐黄,能为花犯续命,却不能解这百种毒。直至今日,见少主为夜隐帮少帮主解了绝尘草之毒,在下才见一丝曙光。为了答谢少主,在下不才,想出个谜让少主猜猜——谜面是,殷其雷为何要研制出绝尘草,逼花犯服下?”
游麟支着下巴琢磨一会儿,实在不明白这谜算个什么答谢。他脑子里塞的谜已经够多了,叹口气不愿多想,服输道:“我宁愿猜,花犯这愿做枝头老的美人儿、旱魃兄你的老相好,是如今四煞神教里的谁。”
两人正锦里藏针说着话,忽然有教众敲门,说是盅神冥蝗差来的,要游麟和旱魃到饕餮府邸小叙。旱魃这才敛容向游麟赔了声不是:“瞧,这说着闲话,在下倒把正事忘了。那夜枭,凭在下与饕餮、冥蝗三人之力,总算教得差不多了,想请少主去指点一二。”
这一天工夫,四煞神里的三煞,就能让夜枭那般有心计的小人乖乖听话?游麟极不愿再去饕餮那色|欲熏心的府邸,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只好忍着股间隐痛,没事人地踱步去看热闹。
饕餮府里果然热闹非凡,冥蝗和饕餮正坐在波斯红毯上,玩骰子赌大小。只见这骰子有鸡蛋般大小,是用和田黄玉琢成的,握在跪在两人之间的夜枭手里。
旱魃见状,往饕餮身旁一坐。游麟只好识趣地凑到对面,在冥蝗跟前坐下,谄笑了声:“冥蝗妹子,玩着哪~”他打量着正中间穿白衣赤着腿的夜枭,闹不准这三人要玩什么把戏。
冥蝗也不嫌游麟坐得太近,拉着他道:“少主你来的正好,做个见证。这盘我和饕餮赌大小。他若输了,就得支五个人给我养盅。我若输了,就得拨五只盅替他养人。”
游麟听着渗得慌,面上一笑允诺道:“赌吧~饕餮大叔他再犯浑也只会欺负带把儿的,决计不敢在冥蝗妹子你面前耍诈抵赖~”
饕餮擦擦鬓角油汗,呵呵笑道:“知我者少主也~夜枭,开盘。”他这看似随意的一声令下,神情恍惚的夜枭立即撩起下摆,将三个鸡蛋大小的玉骰子,挨个塞进体内。自诩游戏人间的游麟,此时也吓了一跳,万没料到骰子是这样玩儿的。只见夜枭一手撑地,一手探入臀缝底端,手指不停搅和,媚眼如丝环睇四周,连呻带吟喘息道:“几位主子,买定离手。”
冥蝗坐得端庄,不动声色道:“小。”
饕餮笑得像尊弥勒佛,拿手兜风道:“过九点为大,我赌大~”
夜枭这才撤出手来,分开腿,将臀凑到腿间的玉碗边,小腹剧烈起伏,脸上潮红一片,努力将那棱角分明的骰子排出。饕餮看得起劲,指手画脚道:“你莫要弄虚作假,将衣服解开,让主子们看清楚些!”
夜枭更加羞臊,将腰带拉开,露出刺了红色麒麟刺青的后背——这麒麟张牙舞爪面目可憎,一只爪子攀在他左肩,一只蹄子蹬着他的右臀瓣,作野兽|交合状,栩栩如生。随他身形微晃,似动非动,淫邪万分。
游麟一看夜枭身上的麒麟刺青,就明白这出戏码包藏祸心,抚掌赞道:“这图样刺得~生龙活虎气象万千,落笔处一气呵成,恁地名家风范~郭璞尝道妙不可尽之于言,此正是妙不可言呀~”
旱魃拱手谦让道:“此乃在下拙作,与一般刺青不同,是以罂粟等诸种毒物调和而成,唯有动情时才会呈出殷红图纹。这麒麟图纹,既可彰显其之所属,又可为床笫之事添情加趣。在下一片冰心,还望少主笑纳。”
游麟还来不及虚与委蛇,冥蝗突然道:“少主,可否借血一用。”
“冥蝗妹子开口,有何不可。只是不知怎么借,如何用~?”游麟深知四煞神教远未相信自己,这威逼利诱的把戏是一出连着一出,他也乐得捧场做戏,既来之则安之,在冥蝗指使下,拿匕首划破掌心,斟了半碗血,浇在夜枭精神抖擞的欲根上。细看之下,在夜枭那处顶端,穿着个精巧的铃铛,让血一浇,脆声略响。
“这铜铃中藏着应声盅。戴上此铃,盅便在他男物上生根,继而达至全身,控制他的神志。在浇血之前,任何人发话,他都会言听计从。浇血之后,他就只听少主你一个人的了。”冥蝗好似在述一件平常事,重复旱魃的话道:“此物既可彰显其之所属,又可为床笫之事添情加趣。一片冰心在玉壶,少主笑纳。”
夜枭仍在竭尽全力将玉骰子自体内推出。好似他在完成一件意义重大的事似的,认真非常专注至极。他颤着腿根子,好不容易让一颗骰子落入玉碗中,勃发的欲根跟着一抖,濡湿的铜铃顿时啷当摇晃。
“……三人行必有我师,古人诚不我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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