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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雪一笑,回道:“爷高看奴婢了,不瞒爷说,不管是什么药,在奴婢跟前一过,奴婢就算不知道十分也能闻出八分。”书雪这话不假,她前世的爷爷是中医,这一世又有太太从宫里请来的精通药理的嬷嬷教导,自然对避孕药很有见识。
“既然你早就发现了,为什么前三天却不拒绝?”雅尔江阿已经冷静下来了。
“奴婢为什么被指给爷,这其中的缘由就不用奴婢多说了,虽然奴婢是身不由己,但爷想来觉得这是奴婢不守妇道的缘故。自作孽不可活,奴婢也不好自辩,只在于‘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八个字而已。”
书雪一顿,接着说:“奴婢嫁到简王府自然是要以爷为天的,且奴婢知道三阿哥今天的处境同二十年前的您是一样的,为了三阿哥的将来,您自然不想母家强盛的奴婢生下男丁威胁三阿哥,这一点奴婢是清楚的。”
雅尔江阿的脸色阴晴变幻,勉强笑了笑才说:“福晋好见识。”
“王爷过奖了,王爷虽然给奴婢吃了三天避孕药,但奴婢体谅王爷的一片慈父心肠,自然不会怪王爷。”书雪面沉如水。
“那现在福晋为何又把事情说穿,以福晋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怀上爷的孩子恐怕不难吧?”雅尔江阿对这一点很好奇。
“爷说得没错,若是奴婢有心,生下爷的孩子,绝对不会比发现爷给奴婢下药更难。”
“那你怎么——”
“爷,奴婢虽然是您的女人,可也是皇上圣旨钦封的简亲王嫡福晋,不是烟花之地的粉头能任爷取乐,希望爷能给奴婢留些脸面。”
雅尔江阿面色羞惭,他对妻子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像对□□一般。
“奴婢三天不说,也算是全了与爷的夫妻情分,从今天起,爷便把奴婢当作是您请来的管家就是了,您不到奴婢房里来,奴婢既不用喝劳什子药汤也不会生下儿子威胁到三阿哥,再者也算您对完颜氏有了交代,一举四得,不知爷意下如何?”书雪淡然笑问。
雅尔江阿对伯爵府很是顾忌,也顾不得被戳穿后的羞恼了,只得答应说:“就依福晋的意思。”
书雪在失望的同时感到自己彻底解脱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混到这种境地,真是丢清穿女的脸啊。
“爷,以后这儿就算是王府的冷院了,有事您传人来吩咐也好、让人叫奴婢去前面说也好,就是不要再到这儿来了,王府房多,想来爷是不会介意的。”书雪趁势决绝。
“福晋这是不想再见爷了?”雅尔江阿感到自己心中好像有什么地方缺了一块。。
“奴婢只是想在心中留下一片净土。”
“好”雅尔江阿突然生出一种感觉:这个字可能会让自己后悔终生。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书雪又问雅尔江阿:“爷,王府以后是由伊尔根觉罗氏继续管呢还是让奴婢接手?”
“哪有福晋在却让小妾管家的道理,自然是由福晋做主”本来雅尔江阿确实存了抬举伊尔根觉罗氏制衡新福晋的打算,这样对三阿哥也好。可在今天这种情形下,他却很难再有那些复杂的心思,甚至在潜意识中他是希望书雪能够因自己的态度而高兴的。
书雪却并没有多说,把丫鬟们叫了进来。雅尔江阿心中有些失望。
“抱琴,从明天起,我上午管府务,下午处理陪嫁铺子、田庄的账务,你记下了?”书雪吩咐道。
“主子放心”,抱琴本来对主子很是担心,现在见一切如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雅尔江阿很不自在,对书雪说了声:“爷去书房了。”便起身走了。
“格格,您和王爷这是——”入画担忧的问。
“没什么,你们都给我记着,女人不只是为了男人而活的。”书雪笑着摇了摇头。
几个丫鬟却笑不出来,她们知道王爷和自家主子定然是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敢多问,只是安静地立到书雪身旁。
既然是“冷院”书雪自然是要清场的,正院的粗使婆子浩浩荡荡的抬着雅尔江阿的床铺衣物及日常用物去了前院。不过半个时辰,全府上下就都知道新福晋失宠了。
简亲王府十分庞大,除了书雪居于正院外,南院是客房,小妾、通房住在后院,前院是会客宴饮之地,雅尔江阿的书房也在那儿。东院则是几位小阿哥成年以前住的地方,小格格们住在西院,北院与新买宅院修整后用来安置雅尔江阿的庶母庶弟。
雅尔江阿平常除了睡在妻妾那,也睡书房。因为要大婚,便将日常用物挪到了正院,这才过了没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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