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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夏这个从农村出来,十六岁就直接参军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他刚才已经撕开一个避孕套,正在好奇的把它当成气球向里面吹气,听到陈刚的话,他不由一松嘴,吹进避孕套里的空气倒冲回肺叶,带来一股据说是印度神油的怪异味道,呛得他两眼发直连声狂呛。
看到我们两个人神色不善,陈刚把两个金属手提箱交给我,丢下一句“虽然我们大使馆成员有权在日本携带武器,但是不要玩得太过火了”,就狼狈鼠窜而去。
打开金属箱,里面有一把我最喜欢用的沙漠之鹰手枪,随着这把手枪还搭配了一只红外线瞄准器,四个弹匣。检查弹匣里面的子弹,有一个弹匣里装的是打中也不死人的橡皮子弹;另外两个弹匣里装的是可以打穿装甲车防护板的钢芯子弹;最后一个弹匣里装的子弹,上面赫然标注了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红色惊叹号。
看了在手提箱中的说明书我才知道,这种子弹是中国军工科研所精心研发,还没有投入量产的特种爆破弹。外行人看到每粒子弹小小的弹头,绝对无法想象,在每颗弹头中都有绝不亚于飞弹的精密引信,一旦射中目标,就会产生类似反坦克火箭炮的惊人爆破力。
凝视着这种弹头,我不由又想起那座让突击队绝大部分兄弟埋骨他乡的477军事战略高地,敌人只是用两挺高平两用重机枪,就打得我们无法寸进。如果当时我们每人手中都有这样一个特种弹匣,我们只要派出狙击手进行远距离射击,就可以轻易攻陷那个火力制高点,白瑞奇那么优秀的女孩,就不会带着遗憾和泪水在我的怀里永远沉睡。
现代战争,打的就是科技和金钱!
在手提箱里还有一些其他装备,我最喜欢的是一把ats34特种钢材手工打磨出来的军刀,这是一种日本以替代美国154cm钢具为目的,研发出来的新型钢材,用这种钢材打磨出来的军刀,耐腐蚀性极强,而且刀锋锐利不易磨损,在必要的时候,用刀背上的锯齿,可以生生锯开大拇指粗的钢筋。
这把手工打磨的军刀应该出自名家手笔,带着一种令人舒适的细小弧度,紧紧握在手中无论是刺、劈、砍、削,都显得得心应手,显然在它上面已经融入了现代人体生物学的尖端成果。
在手提箱中还有一只经过特别改造的手机,用它不但可以从特别线路相接连通大使馆的特别电话,而且可以通过曲娜身上信号发射器,随时取得曲娜的位置,在必要的时候,输入密码在五秒钟内把它投出去,这台手机还可以当成一枚高杀伤爆破手雷。
这套装备虽然比不上我在军事竞赛中,以中国第五特殊部队班长获得的那套,但是也足够在城市中闹个天翻地覆。看到程远夏喜滋滋的把武器一件件装到身上,把自己打扮得活像是一个联邦特工,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我不无担心的命令道:“老九没有我的命令,绝不许开枪!”
程远夏用力点头。
第二天,我和程远夏这两个满手血腥,混身带满杀人利器的职业军人,穿起学生制服,背上塞着折叠刀、避孕套、游戏机、黄色杂志的书包,搭公车去上学。
没有来过日本东京的人,绝对无法想象东京塞车是一种什么样的壮观,车挤车人挨人,黑鸦鸦的到处都是人头涌动,汽车的顶盖排成一条黑白红蓝相间的长龙,一直远远排列到我视线最极限的地方,仍然无止无歇。摩天大楼上的广告屏里,那些穿得花花绿绿,张牙舞爪得象是大猩猩的明星,仍在歇斯底里的狂吼乱叫,让我心里不爽得只想拔出手枪,用特种爆破弹狠狠轰上几炮。
交通警察站在十字路口,使出混身解数,奈何巧妇难为锅子太小米粒太多之炊。几千辆汽车排成的长龙,以比步行更慢的速度一步一步向前挪。公交车辆体积太大,遇到十字路口时,更是象已经一百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一边咳嗽喘气,一边在其他人小心的避让下一点点挪过路口。往往是绿灯过了,还卡在路中间,成为所有人注视的焦点。
眼看着手表上指针一格格跳过,我们已经在车上整整卡了四十五分钟,前面的车流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出身军人世家最注重守时的我,不由有些焦急起来,我可不希望第一天上学就来个迟到,好不容易挨到一站,我拉着程远夏跳下车,以急行军的速度在人行便道上奔跑,直到跑到一个交通相对通畅的地段,我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把明统中学地址递给司机。
出租车司机按下计时器,计程车开始平稳的行驶,还没有跑出五百米,汽车就猛然减速,我抬头一看,他妈的,这辆破车居然又拐到我们刚刚跑出来的那条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