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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见见你。”
他侧坐在她办公桌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得了。”于胜男可没空应酬他,“你不是在帮连澄弄独奏会的事,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她全身上下都表达着一种意思,不待见他。
“亲爱的,我不是说了嘛,我是想你了。”麦人杰就是迈克,是连澄的经纪人,让武烈狠狠摔出去过,还吵嚷着报警的家伙,自诩是个中国通,中文说的也很溜,他嘴上说着话,手上就想伸臂揽住于胜男的肩头,见她往后躲开,有些失落,“你怎么就一回来就嫁人了,我可是一直在找你。”
说到这个话题,更让于胜男不耐烦,“我结不结婚跟你没有关系,别弄的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好不?”她懒得理这个男人,在外国那几年,的确是受到连澄的照拂,就是跟这个家伙还算是认识,但是至于别的什么,她想还是算了吧,没必要。
“我们都认识好几年了,你还说我们不熟?”
麦人杰很受伤,没想到他千里迢迢过来,没有追到人就罢了,人家还嫁了人,她丈夫那叫一个凶残的,随便就把他摔出去了,差点摔断他全身骨头。
她到是没有多余的表情,拿起桌面的电话,就直接拨了个内线电话,“葛姨,叫保安进来,我这里有闹事的,让他们把人弄出去。”
麦人杰听的清清楚楚,连忙伸出两手做投降状,“别、别……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她眉眼都不动,对着还没有挂上的电话,再重新吩咐他们别过来,再把电话放下,双手放在桌面,交叠成尖塔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来到底是想怎么样?”
“我捧在手心里的大宝贝最近有点忧郁,你去劝劝?”麦人杰不跟她客气,直接把话说出来,“你知道的,他还算是听你的话。”
连澄有点忧郁?
其实让于胜男想笑,她想说的是连澄有哪一天不忧郁的?
其实是不忧郁,就他那一张跟画儿一般的脸,想起发生他身上的事,就会让人觉得他很忧郁,这是气质的缘故,看上去像玻璃人,不能轻易地碰触,碰的一重,也许就破了。
陈大胆的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别人的事,就算是再惊世骇俗,也与她无关,关上门来,谁认识谁呀,她的左手指轻轻地滑过右手背,“他有哪一天不忧郁了?”
麦人杰面上一滞,到是不否认,但是,他还是想做些努力,把心里想说的话,在说出口之前都认真仔细地排练一下,才慢慢地开口,“我觉得他最近更忧郁了,你知道的,那位叫什么大胆的跟人结婚去了,把我的大宝贝抛弃了。”
他一脸忿忿,都不明白,那个女人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东西,应该全是稻草。
于胜男没有激动的情绪,好像就是听着与她无关的事,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任由麦人杰在那里自己说着话,没有打断的意思,更没有插话的冲/动,有些事不能揽,揽了就后患无穷。
她不是不想去连澄,想起武烈要是听说了,指定又得跟她闹脾气。
想到这里,她面部一僵,怎么又想到那个连句话都不说就赶回驻地的家伙?
她摇摇头,赶紧把武烈的身影从脑袋里赶出去,“要我请你喝酒,那没事;要是你让我去找连澄,还是算了吧,我家老爷子可不乐意我这么做。”
老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当年的事还真是当真了,她真是没做什么,就是给人下了什么破药,真没有发生什么事,怎么就成真的了?
她很费解,又不好说连澄的那什么真没有进过她那什么的,这种话,她也说不出口,可是说不出口,不代表是发生过。
“求你了。”连澄可是麦人杰眼里的摇钱树,什么吃饭穿衣的小事都得管着,更别凭情绪了,这个更得顾着,免得这大爷情绪一来,这独奏会就快到了,他心里头可急了,“大姐,你就可怜我一下吧,帮我这一回,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
她听的快要无语了,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我们是新社会,不兴做牛做马那一套。”她说的话,纯粹是打趣的意味较多,到底是自己表弟,心里还是放不下,“你给我闭好嘴了,要是敢跟别人说我去看过他,你的嘴巴就得烂了。”
麦人杰得到她的话,自然是喜出望外,让他去做什么都会答应下来,连忙做出童子军的正经模样,“当然,绝不食言,要是我说出半句,我就烂嘴巴,再也说不出中文来。”
于胜男觉得他的态度还算是差强人意,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小披肩遮住她露在削肩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