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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些,槿玺又忍不住头疼了。不过抬眼看到同样纠结的萧敬山,槿玺才意识到,萧驭和秦朗月两人的事。比她心烦的大有人在呢。
当下柔声问道:“萧叔今日来……”
“不瞒四福晋,驭儿的母亲,这几日因为担心,已经数日不曾吃好睡好了,驭儿离家了几日,我也失眠了几日,想开之后,只希望驭儿别做什么傻事才好。这孩子。自小心性坚韧,就算是他的婚事,我和他娘即使有心想干涉,恐怕也管不了多少。所以,今日来,不为其他。就是想……听说驭儿的……咳……意中人,是四福晋的手下……我想……”
槿玺听完萧敬山羞着老脸提出的要求后,强忍着笑意,示意绛蕊去将秦朗月请来。
“萧叔,不瞒您说,我也是月初时才得知此事的。不过,感情的事,旁人不好置喙,如果他们真是真心真意对待彼此的,咱们也不好棒打鸳鸯,您说是不是?”
“……是……是啊……”萧敬山被槿玺的“棒打鸳鸯”一说给噎了噎,继而也开怀了,他虽有四房妻妾,可膝下子嗣并不丰盛。除了五个已出嫁的女儿,就只剩萧驭、萧盛两个一嫡一庶的儿子了。萧盛自小惰怠懒散,长大了更是好吃懒做,以为娶了媳妇之后,心性会收敛些,不料,去年年底那会儿竟又闹出私生子一事,没得让他们长房在萧家一族中丢尽颜面。本以为萧驭接揽萧家商事后,能让长房在萧家各房中维系不倒的地位,可没想到……
唉,真是冤孽啊……男人和男人……怎么能……真是怎么想怎么别扭……虽然史上、民间也不乏有类似的传闻,可谁不好,偏偏是他最疼爱、最器重的萧驭……
槿玺也不去打扰他,只体贴地给他半空的杯盏添满极品香茗。随后静静地靠在沙发椅上,陪萧敬山沉思。
不一会儿,就听叩门声响起,秦朗月在绛蕊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你……你不是……”萧敬山被叩门声拉回思绪,却被进来的秦朗月吓了好大一跳,这不是玺藤茶楼的大掌柜秦朗月吗?莫非他就是驭儿的……
“萧老当家在上,请受朗月一拜。”秦朗月心下紧张,举动上倒丝毫不扭捏,当下就给萧敬山行了个叩拜大礼。
“不不不……萧某受不起……不是,怎……怎么是你呢……我想找的明明是……”萧敬山依然不敢置信。
他岂会不知秦朗月的大名。在京里,但凡接触过商贸事宜的,哪怕只是小小的杂货铺老板,也无不知晓秦朗月。可以说,如今的秦朗月,已是全城商贸界最受同行景仰又敬畏的大掌柜了……
想他自己,不也曾起过招揽秦朗月入自家商行做事的心思吗?!只是,玺藤茶楼一成立,主人竟是四皇子福晋,如此一来,他也不好开口了,这才作罢。
可没想到……真没想到啊……他——秦朗月,竟成了自己的……呃,不不不,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谁是谁的媳妇也还不晓得咧……哦,真的是有够乱的啊……
这厢,萧敬山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风凌乱。
那厢,秦朗月无奈地垂手立在槿玺跟前,接受她余光的询问。
自萧驭投奔玺藤,他已经避主子夫妻俩足有五日了。不是他不想做出任何回应,而是……他爹娘那里,他委实不知该做如何解释啊。
若是就此宣扬开来,以他那对纯朴又实心眼的爹娘直接反应,想必是伤心绝望的吧。唯一的儿子,竟然……就算他们肯接纳这样的自己,就算他们能坚强地承受住邻里乡亲的白眼馈赠,只一点,他也该在爹娘面前跪上三日三夜也不足惜:因为秦家从他这代起,就要断后了……
“咳……我说朗月啊……可以这样唤你吧?我不知你和驭儿……老实说,驭儿他娘至今还愁眉未展,不知该如何解决你俩的事……不知你爹娘方面……”
萧敬山磕磕绊绊地开了口,末了,连他自己都听得脸红了,本来是想找萧驭的心上人谈判一场的,结果呢,怎么就说到他们两人未来的打算上去了?
一旁看着两人互动的槿玺则偷笑不已。看来,萧驭对他老爹的了解够深,这不,他老爹过了五日找来,就已经想通大半了。若是再给他些时日,想必就会心甘情愿地筹备起他儿子的嫁人事宜了。
呃,也不能这么说,萧驭和秦朗月两人,谁嫁谁娶还真不一定呢……表面上,脾性温和清雅的朗月,被强势霸道的萧驭吃得死死的,可关键时刻,好像还是萧驭在意朗月多一些……
秦朗月则被萧敬山如此一番疙疙瘩瘩的言辞给感动了,当下就恭敬答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