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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带到皇宫时,虞夏可怜巴巴的问:“你是谁?我是来做什么的?”刘肆漫不经心的道:“朕是皇帝,你是朕的宫女,要伺候朕穿衣吃饭。快去给朕打洗脚水。”六个月后,虞夏再次失忆。她仰着小脸,可怜巴巴的问道:“你是谁?我是来做什么的?”刘肆捏了捏虞夏的脸:“朕是皇帝,你是朕的……朕的皇后,要给朕生太子。快去床上躺着等宠幸。”刘肆发现,虽然虞夏会失忆,在他面前很会装可怜,可这个小姑娘,私底下却是古灵精怪,可会耍坏心眼儿了。没办法,他喜欢她,只能宠着。 李翊睡下后,辗转难眠。越想越生气。“茶。”他冷淡的道。方鲁今晚一直在李翊的身边伺候着,他知道皇帝今天不爽,若是别人伺候,一不小心就会触怒龙颜。他小心翼翼的奉上了一盏花茶。李翊抿了一口,脸色越发阴沉。那个可恶的女人,真以为他离了她就不行了么?可笑!他阴沉着一张脸,吓得方鲁一句话都不敢说。李翊冷淡的道:“过来。”方鲁跪在了李翊的脚下,听李翊低声吐出了几句话。方鲁:“……”皇后娘娘一看就不好惹,不是什么善茬,方鲁并不想得罪。但是,在坑爹皇帝的严厉目光下,方鲁拿了坚硬的烛台,把窗户上镶嵌的明瓦给打破了。“哗啦”一声,明瓦破碎了一地,冷风从窗户里灌了进来,吹得方鲁打了个寒战。李翊把茶盏抛到了一边,瞬间就从床上起来了,他穿着里衣,大咧咧的出了偏殿,往戚悦住的寝殿走去,宫女们看见了,自然拦都不敢拦,有的想跑进去通报,被李翊制止了。李翊走进去时,戚悦还没有睡床上,寝殿温度很高,她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一捧乌发散在身后,她抓了一把,头发刚刚洗过又擦干,略微有一点点湿润,空气中冷香扑鼻,窜进李翊的鼻子中,让李翊一时失了魂魄。戚悦的手指尖沾了几点玫瑰油,按摩在了发尖上。她身上散发的冷香和玫瑰馥郁微甜的气息,简直诱惑着李翊去犯罪。李翊进来时悄无声息,他是以为戚悦睡着的,所以特意放慢了脚步。戚悦专心在发尖上擦玫瑰油。等擦完了发尖,她拿了根簪子把长发松松束起,从衣柜里拿了件寝衣,就要把薄纱衣脱下。李翊既想看,又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君子,不能偷看。转念一想,戚悦是自己的皇后,若是在民间,就是自己的妻子。妻子就是丈夫的私密之物,有什么地方不能被丈夫看的?她的衣柜门背面镶嵌了一面镜子,戚悦对着镜子把衣带解开,眼神一晃,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流氓。流氓并没有看她,而是别过了脸。李翊又觉得,能看不能吃,也挺难受的,再说,让皇后知道了,皇后肯定不高兴。索性做个君子,暂时不看了。戚悦换下了衣服,换了一身柔软的白色寝衣,她回头看了李翊一眼:“陛下不早点去睡,在这里做什么?”李翊道:“方鲁笨手笨脚的,不小心敲碎了窗户,害的冷风灌进来,朕无法安睡。”戚悦一听就知道,这是谎话。好端端的,谁会去敲什么窗户。她也没想着揭穿:“让云姑姑再给您安排住处……”李翊毫不客气的上床:“朕今天就睡在你的床上。”她是赶不走人了。戚悦睡了上去,睡在了床的边缘。李翊长手长脚,把她捞了过去,紧紧桎梏在怀里。戚悦的后背与李翊坚实宽阔的胸膛接触,一时间有些紧张。若是李翊来个霸王硬上弓,她是挣脱不了的。戚悦不敢挣扎,只是小声道:“陛下……”李翊埋头在她的发间,深深嗅了一口,声音略有些喑哑:“睡吧。”戚悦仍旧是紧张的,就像是兔子,被老虎或狮子抓在手里,哪怕老虎装模作样的说“不吃”,兔子也会害怕。李翊低笑一声:“朕又不是满脑子都想着那事儿,你紧张什么?”戚悦没有说话。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朕光明磊落,是个君子,皇后尽管放心。”戚悦很快就睡了。李翊也睡着了,他一向浅眠,抱着戚悦在怀,居然睡得无比舒坦,一晚上没有做梦。睡了美觉,醒来后又看到美人,李翊的心里别提有多爽快了。他在戚悦的脸啃了两口,戚悦睡得正好,突然被乱摆弄,心情烦躁,也不知眼前的人是谁,上来就掐了一下。奈何李翊的腹肌太硬,她掐不动。李翊起来上朝,面对着往日里那些讨厌的老顽固,他也没有觉得多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