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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概风度立刻使厅中许多年少英雄心折钦佩,那办事人员躬身抱拳道:“在下姓管,在敝局中只是个小帐房,纵然受点侮辱也不打紧,但这金鳌大会与诸位却大有关系,王兄还是不要动手的好。”
对方三人听得金鳌大会有这等除名的规则,想到倘若真的被大会除名的话,岂不是抱恨终身,因此都不敢言语,大是气馁。
王元度正色道:“兄台之言差矣,世间公道二字并非因人而施的,哪怕管先生你是个极卑微低贱之人,也不能没有公道。”
他炯炯有神的眼光凛然掠过对方三人,可就瞧出他们甚是气馁,当下忖道:“他们一向倚仗家世声名,傲气凌人,今日已经知悔,我何妨放过他们一次。”
于是朗声道:“只不知那三位兄台是不是愿意就此罢手息争?”
吕杰忙道:“咱们可不能不遵守大会规则,王兄你请吧!”
顿时一场偌大的纷争化作烟云般消散了,厅中紧张的气氛松驰下来。姓管的帐管先生回到长桌之后,跟年老的一个说了几句话,便讶异的望向入内的门户。
王元度走到桌前,道:“管先生,有烦登记一下,在下乃是参加登台的。”
只见那姓管的和另一个都泛露奇异神色,不禁剑眉一皱,问道:“可是发生了事故?”
姓管的帐房应道:“不错,两位镖头先后人报,居然无人出来,这也罢了,竟连入报之人也不出来,他们负招待之责,怎会如此?”
王元度心中浮现出那南阿洪和杨幽这两个武林恶魔,不禁若有所悟,问道:“在下建议管先生带我一同进去探看,我已猜出一点头绪。”
姓管的道:“王兄猜到什么?”
王元度说道:“方才我仿佛见到两个著名恶人走进厅来,但此刻不见踪影,想必已进了内厅,惹出事故。”
姓管的笑一下,道:“内厅除了敝东家之外,还有几位名家。”
王元度低声插口道:“管先生可曾听说过南阿洪和杨幽的名字?”
对方吃了一惊,道:“是他们么?走,咱们进去瞧一瞧。”
他一急之下,飘身跃过长桌,身法极是轻灵佳妙,不是时下一般好手办得到的。
那边吕杰等人瞧在眼中,都大感惊讶。
胡元道:“喂,瞧见没有?那厮的一身武功可真不坏。”
吕杰皱起眉头,道:“但他只是个镖局帐房先生,其实连总镖头也未必比得上呢!他们要上哪儿去?”
吕杰自言自语中,独自急步上去拦住他们,问道:“两位神色匆匆,敢是有事情发生?”
王元度方自一皱眉,吕杰已接着又道:“兄弟只是来瞧瞧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没有,王兄万勿误会。”
姓管的帐房沉声道:“既是如此,那就有烦你们三位迅即查看这大厅内外,至镖局四周容易惹火之处,瞧瞧有没有埋藏着硫磺火药等物。”
吕杰为人足智多谋,闻言不禁面色一沉,道:“难道有人打算加害这许多有意前赴大会之人?好,兄弟立即查看,你们要不要人手接应?”
王元度拱拱手,道:“吕兄料事如神,佩服,佩服。我们仿佛发觉南阿洪和杨幽一齐走进内厅,这两人无恶不作,咱们非多加小心不可。”
吕杰当机立断,道:“那么两位快去窥看动静,但最好一前一后,约定手势讯号。”
他转身过去抓住胡、束二人,迅即走出大厅。
王、管二人奔入门后,管帐房道:“在下先进去,你若见我捏拳放在背后,就是表示大有变故,不可跟来的意思。”
王元度颔首道:“那时在下就从别处窥探动静。”
他们奔人去,穿过一座院落。管帐房指一指右方屋顶,道:“王兄到房上去,就瞧得见一切动静。”
王元度仰头瞧望地势,发觉甚是稳妥,自己可以匿藏在房脊后面,向下眺望。
姓管的又道:“里面寂然无声,想必已发生变故,那南、杨二凶武功极高,又有奇门绝艺,实在不易对付,王兄千万小心,筹妥计谋才可以动手。”
他抓住王元度的手臂摇撼一下,笑道:“在下管中流,今日结交到王兄这等仁义之士,实是平生一大快事!”
王元度讶然道:“什么,你就是无情刀管中流?在下大是失敬啦!”
管中流微微一笑,大步向门外奔去。
王元度连忙跃上房顶,伏身游上屋脊,探出半边面庞向下面望去。但见一堵院墙过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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