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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arthest distance way in the world
is not we love each other。
but can't stay together
It is we know our true love is breaking through the way
we turn a blind eye to it。”
我听罢,目瞪口呆,傻了吧唧问了句忒没见过世面的话:“你念的是英文吗?你英语真,唔——”
他抵着我双唇,满嘴四溢的酒香。我心头一惊,猛然瞪起双眼,却见他陶醉地闭着眼。几根略长的睫毛方能触着我的眼睑,痒酥酥直挠得我心底一阵发麻。我满脑一团浆糊,幸而陈天瑾只是这么贴着,轻轻软软,不越雷池半步。屏住呼吸听床头闹钟滴滴答答,搅得我脑中浆糊越来越稠。借着残存的一点意识,伸手捧住他滚烫的脸颊,终于推到了一边。
喝酒误事,陈天瑾那厮假装酒品很好的样子抱着我安然入睡。我稍一挪动,他就安然安然叫个不停。好吧,我大慈大悲一心向善,留下陪他睡吧。爬起身想关个灯,刚抬起手臂,他就犯嘀咕了。
不关灯,我全没了睡觉的心思。陈天瑾仍蜷着滚烫的身子,很难受的模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侧过头去注视着他,心跳一阵快似一阵,乱得七上八下。最后只好扭头闭眼不看他,高悬着缭乱的心思,就这么七荤八素地睡了过去。
……》 作者有话要说:小安然心动鸟,渊少激动鸟
chapter 9
大清早,陈天瑾从我身上爬起来,揉揉眼睛到处摸眼镜。我善心大发把眼镜递给了他。他戴上眼镜,见我躺在他身下,傻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听他一句激愤的诘问,我也傻了。这话轮得到他说吗?我翻个大白眼,没好气道:“我心怀不轨把你灌醉后,又居心叵测搬到自己身上压着,压得胳臂腿麻了一整夜。我发春吗我?”
“只有这些?”
他还不满足吗?难不成非要我说本爷以贡献自己初吻的代价非礼了他?
一想到昨晚就怪难为情的,脸上燥热得很,怕是红得不能看,举起手背盖住眼睛。
陈天瑾那厮分外不识趣,掰开我的手嬉笑道:“我想起来了。”
我脸色一变,颤颤道:“我……我不会怪你的。”
不料他脸皮厚到了家:“安然,亲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正要破口大骂,他便贴近了我,在我唇上轻啄了一下。我懵了。还未回过神,双唇又被软软地覆上。
我竟不知道接吻还能这么舒服,仿佛脉脉情深的斜阳,虽宁静,却敲得我心弦颤颤。我脑袋当机,竟想不起来推开他。他乐见其成,又是啃又是舔。
昨晚上他醉了,毫无意识,姑且原谅他。如今他醒着,那么……
“这算什么?”
“刚才不是说了?”陈天瑾摸一把我的脸,说,“算是亲我的代价。”
怎么着都是我吃亏呀!“我杀了你!”
不料反击未遂,被镇压了。
陈天瑾问我认不认得上学的路,我翻着白眼说不认得,他就给我钱让我自己打车。我问他要做什么去,他神神秘秘推了推眼镜:“大事。”
虽然我明明认得路,但是他既然给钱打车了,我还客气个啥?一路红着脸到了学校。途中只感觉无数道目光在我身上扫射,门卫,警卫,扫地大妈,小乔老师,露露姐,小白二胖都不坏好意别有用心地盯着我。我哪辈子造的孽,招惹上陈天瑾这么个变态。
坐在座位上灌了半瓶水,我方才定下心来……
想想觉得我这脸红得没有道理,大家都是男人,被亲两下又不会死,还跟姑娘家一样脸红心跳的,我对他有意思不成?自我疏导了一番,我心里才舒坦开来……
陈天瑾大概酒还没醒。如此一想,我更加舒心……
陈天瑾那孩子父母离异,打小缺爱。于是我会心一笑……
“安帅,昨晚睡得可好?”小白神秘兮兮凑过来,“看你笑得这么甜,跟思春似的。”
“别提了,我一早起来浑身疼得动不了。”
小白干瞪着眼,有些回不过神来:“你昨晚在陈老师家过夜的吧?”他何时开始尊陈天瑾为老师了?有点强调的意味。
“还老师呢,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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