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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现在专心赶路,谢谢啦!”
尚槎说得对,马是有灵性的动物,所以这样的安抚之后,那匹马也就又欢快的飞奔起来,好像是为了早些完结差事似的。
远远的看到了久违的国号的那一刹那,尚槎真的是一时间激动地不能言语,那火焰一样的花纹象征,实在是太就没有亲近,就像是一次久别重逢的不能自已,连带着也把他的五脏六腑燃烧的灼灼。
尚槎在距离这边境不远的地方翻身下了马,动作利落的就像是练家子一般——这个时候的尚槎真的不用刻意隐瞒他是否文武双全,都是要从戎的人了,这里也没有熟人,还那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
下马之后的尚槎反手对着马的屁股抽了一掌,“走吧走吧,你赶紧给我走吧!我到了我的国,你也该回你的家了。”
马儿没有听太懂尚槎的话,但是被那一巴掌一下子轰走了半里地出去,欢欢喜喜的就离开了这是非很多的边境之地。尚槎对着它的马尾巴笑了笑,然后摇头晃脑的开始寻摸征兵的布告去了。
征兵的布告贴的到处都是,尚槎并不需要太费功夫就可以随意看到一张,如此掐指一算,看来燕祉祾这回是要下血本的征战一次,一定会组织一队精锐之师去荡平黎国——就算不这样,至少会叫它元气大伤。想到这里的尚槎又笑了,摸了摸那根玉笛,轻声一句“抱歉”,便向着征兵登记造册的地方,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考验尚槎编造故事的本事的时刻又一次降临了,尚槎深吸了两口气之后跟着人群开始排起了队。征兵的布告上写了很优厚的条件,尚槎虽然没记住具体的条款,可是勉勉强强有个印象,一个敌人的脑袋便能够换回的银两,比他当史官的时候一个月的俸禄都多,更不要说对于一个普通的农人或是工匠的家庭了,如何会不诱人,如何会不令士气大振。
不过尚槎也知道,后来燕祉祾开始动作温柔却也态度果决的推行着他的养廉制度,官员的薪俸比以前好的多了,所以对于贪官污吏的惩治也变得更加严厉——这一切举动,让炎国的政治轨迹的行动,开始向着一条燕祉祾的祖辈们不曾走过的新路上行去。
这样倒好,万事开头,一切都要有一个新的开始,就像是和黎国的相处一样,炎国的手段也从未狠戾如此,不如一试。
所以此次征兵之时那个登记造册的人见到尚槎的第一面,他便是笑得心满意足的表情,微微奇怪,显得仿佛有些痴傻,于是那人稍微有些怀疑的询问道,“喂,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尚槎连连摆手,急忙恢复了严肃的表情,“我是来……呃,应征入伍的!军爷,您看我这个样子,够格吗?您就让我去吧,啊。”
“够……不够?”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尚槎一番,皱着眉头说道,“长的倒是不低,可我看你这人啊,长得怪像一个书生的。你会拿刀吗!不过你看上去也没毛病啊,行行行,反正现在是要征兵——说吧,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多大年龄?”
“小人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是个力气人!小姓夏,名千非,可能是京兆人氏?记不得了……”尚槎连忙摆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苦大仇深的开始了一番讲述,“还请军爷明鉴!不是小人故意隐瞒什么,而是小人自幼被卖来黎国为奴,实在是有些东西记不得了,也不知道个确切!如今既然是有幸被放归故国,那便从军报国,为国尽忠,于家尽孝!也算是出我这一口恶气!”
“我管你那么多事呢?你叨叨咕咕的说个啥呢!”那人听得烦了,有些火大的呵斥道,“你后面还有人排着队呢,快说你多大年纪了,别的少废话,我不稀罕听!”
“……三十,三十了!嘿嘿……小人虚度了卅年光阴。”尚槎有些不好意思的虚报着自己的年龄,他早就过了而立之年,不过那个零头并不是很大,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抹去了,还有些心虚的望了望那个人,生怕被识破什么似的。
“好了,你去那边的军营里吧,下一个!”那人记下了数字,就对着尚槎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末了议论一句,“你长得倒是小,都三十了?看不出来啊,可是都快当爷爷了吧?”
尚槎没有答话,只是乐呵呵的离开了这里,心里却想着自己怎么可能当个爷爷——从遇见了燕祉祾就要注定断子绝孙了。不过反正是不后悔,还瞎寻思什么。倒是不知道燕祉祾有没有留下皇室的血脉,这么一想,又叫人发起愁来。
发愁不过是眨眼的事情,重要的是尚槎就这么又顶着“夏千非”的名字来到了炎国的军中成为了一个普通的士卒,而很快这次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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