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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虑,必有一失’嘛。”
“雇凶伤了自己,无非是想逼着大鱼狗急跳墙吧,可是你怎么笃定他会有所收敛而不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你灭口?”燕祉祾疑问道。
“非也,非也。我不是拿自己当诱饵,只是想借此暴露一下,如此我就被摆到了明面上,料想接下来的日子,我可就安全了。”尚沁一脸的无所谓,“我傻啊拿自己当鱼食?万一折进去怎么办?不过殿下不必夸赞我,此乃臣的本分之事,我这是再用另一种方式忠君爱国,替皇上分忧罢了,不用客气。”
“这个嘛……本宫并没有替父皇感激您的意思,因为您自己说了,这是为人臣的本分嘛,是吧?”燕祉祾先是调笑,然后又关切道,“那您这本儿下得可是够大的,居然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还流了那么多血,很疼吧?”
“啊呸,谁知道那个小兔崽子是个两面派,居然对我下黑手,白白拿了我的钱,当然疼了,疼死了,哎呦。”尚沁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两条秀气的眉毛因为吃痛而拧在了一处,“那可是一百两黄金啊,整整一百两黄金好不好,我给的都不是银票,实打实的是黄澄澄的金子!我居然就买回来了一刀,扎死我了!混蛋,抓住他以后一定要重重责罚!”
“这可不好说……谁知道还会不会留活口……”燕祉祾无奈的摊了摊手,“不过,尚大人您也太吝啬了一些,只出了一百两黄金,便要人家给你卖命,这也不太可能吧……”
“谁要他卖命了,我很可怜的好么,受骗还要受伤,”尚沁很委屈的倾诉道,“我只是让他用金瓜砸我一下,然后我躲开就是了,谁知道那家伙专挑拣着没人走的小路下手,幸好我闪了一下子,不然肯定得扎到什么东西,心肝肺肚肠什么的可说不准,那我就真死啦。”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也难怪,就是想演个苦肉计吧,”燕祉祾连连点头,对冤大头尚沁充满了同情,“不过您这钱出的也是不大方,难怪那个人还能被再次收买,然后把您扎伤。”
“可不是嘛,看来对方财大气粗,很有势力,不然怎么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一掷千金?”尚沁附和道,“这真是‘人心险恶,宫闱难测’啊,不过我估计这么一出下来,我应该不会再被人算计了,我明天还是会翰林院窝着吧,至于九皇子你呢,还是静观其变得好。”
“尚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燕祉祾点头道,“我听命便是了。”
“这是和尚槎学的么?一般我说一,他绝对相信不是二。”尚沁微微一笑,“不过,尚槎好像没有你这个小九九的脑子,这一点,我觉得他就和我不像,你倒是像。哈哈,要是让皇上听到了我说他的儿子和我很像,他大约要气的把我拖出去痛打一顿,骂我占他便宜。”
“和您相像是我的荣幸,不过要是有可能的话,去给您做个侄子也是不错的。”燕祉祾也跟着笑了,“那您先歇息着,我先走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尚沁在燕祉祾离开之后摸了摸自己的刀伤,连连摇头,“不值啊不值,燕玙珣啊,你这次把我坑惨了,我可是真的差点把命搭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尚沁并不会告诉燕祉祾,自己受伤的这处败笔,其实也只是这个小局的一部分而已。第二天早晨,尚沁被人抬回了翰林院的后堂,毕竟赖在皇后的寝宫里这种事情,怎么能是长久之计。只是翰林院里的上上下下都不知道学士大人的身体究竟怎么了,只听说他是害了病。
尚槎和燕祉祾依旧在一起读书,每天课业结束之后都悄悄地会去翰林院里看望伤员,尚沁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对他们很和善。
皇帝陛下下令淘干了鹿泉的水,居然在水底的假山缝隙里,真的发现了一个紫檀木的阴纹匣子。打开之后看到的东西自然不令他意外,因为这已经是看见的第三遍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去找寻那个最为关键的握在主位手里的符咒,皇帝的眉头又鼓起了包,一筹莫展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又厚着脸皮敲开了翰林院的某一扇木门,找到了尚沁。
尚沁把头和手摇的都像个拨浪鼓一样的拒绝道,“皇上,给微臣留个活路吧!上次只不过说了个‘土涸之咒’就被人捅了肚子,要是再掺合进来,我岂不是要人头搬家了?不要,不要!”
“尚沁,哪有你这样的,捅了篓子又不管!”皇帝陛下厉声道,“你哪里还有一点为人臣子的样子,朕不是来和你谈条件的,是来命令你的!你要是敢抗旨不遵,信不信朕现在就把你拖出去砍了?”
“你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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