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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挠。怪不得沈小蝶那晚在吴府外已被我抚弄的那么情动,仍能清醒的拒绝我。
“动什么手脚?”她一脸迷惑。
看来李夫人并没有将魔门这些知识传授给她,笑道:“没什么,就像点穴似的,你师傅没有在你这儿输入过什么很冷的真气吗?”
我手指动了一下,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回忆道:“是有过,那是那年我和喜儿第一次跑进秘道,看到了那事,就觉得好玩,一起去抓了个男孩回来。我用刀子逼着他想让他和我试试那事,结果那个孬种就吓哭了,然后把我师傅给引来了。她就很凶的训了我们,在我这儿输了一股真气,还关了我两天黑房子呢,那是师傅对我最凶的一次。我怎么求她她都不肯放我出来,直到我发誓以后绝不再那样,再想那样一定先求得她同意,她才放了我。”她说的有点害羞了,把俏脸埋在我怀里。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她练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奇异武功,以至破身前必须征得师傅的同意。原来是自己太野了,逼得李夫人用此法来保住她的贞操。看来李夫人摊上她这么个徒弟也没少操心,连这个都要煞费心机。
我笑道:“她就在你下边输了,没在上边这儿输吗?我捏捏她胸前的小鸽乳。”
“没有!”她答道。
刚才她确实是在我亲吻爱抚她胸部时显得最激动。我心道这李夫人的修为也就这个水平,上面的神经太细小分散,她怕伤着小蝶,就不敢妄自封锁了,这还是功力不够的缘故。还好这样,否则我那晚在吴府外又不知道这些,如何能让沈小蝶情动。说不定我还会一时大意的把她归入石女一类,自此对她失去兴趣呢。
“现在怎么样?”我的手抚弄了几下。
沈小蝶立即满眼情丝,一脸潮红,“何大哥,我们再试一次吧?”
我知道李夫人的禁欲锁已被我解去,她又不是真的要惩罚自己徒弟,我随便一股星阳催情就将她那股寒冷真气消解了。“来!”我一翻身又将她压到了身下。
这次小丫头很快进入状态,她的野性显露出来,狂呼乱嘶的,一大堆淫声秽语便从那美丽的樱唇中溜了出来。我虽听得兴奋,也感觉刺激好玩,但心里还是不由得大骂那些在明月楼偷情的男女,都教给这丫头些什么样的粗言秽语啊!
“原来真的这么好玩!”沈小蝶已经累了,低声的呢喃着睡去。娇躯却仍保持着最后的姿势,怀抱一个枕头,俯身而眠,双腿分向前屈,像只青蛙。
我开始行功炼化采得的大量元阴。星阳功转,炼精化气,炼气化神,一股清流注入脑海,我感觉到元神一阵欢快的颤动,突然变得强大起来。这一刻只觉神清目明,精神力极度旺盛,似已窥得宇宙间那万物化生的力量本源,身心充满一种莫名的愉悦,好久才恢复正常。
卷二 蝶戏江南 第六十七章 迷雾渐消<下>
我长吁一口气,知道终于突破星阳摄魂的第二层了。斜靠床头一手抚弄着沈小蝶光如绸缎的粉背,一手枕于头下。大脑急速活跃起来,今晚在红粉书院的红历一一从脑海里掠过。
当真是不虚此行啊!不仅得到了身边这个野性的小丫头,用她元阴助我突破星阳摄魂的第二层。而且得到了很多我很想知道的东西,沈啸天,查庸生,丁忘忧,魔门月宗间那错纵复杂的关系总算是理出一个头绪来了。还有那朵荷花,在秘道里的偷听,让我大有收获啊!
淮帮客船那起血案已可确定是这个所谓的圣教所为,其动机也已基本明朗,一是整查庸生垮台,二就是为了吴家。第二个动机中,那个在血案中失踪了的赵升应是个关键人物。那晚在吴府曾听得吴谦和小荷也谈到一个老家伙,现在看来也就是这个赵升了。
这赵升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会卷进这些江湖是非中来?我思索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那高宁不是说得到了赵升就相当于把一个大金矿握到了手中吗?这赵升很可能是知道某个巨大的金矿矿脉所在。联系到吴家的矿已经枯歇,吴泰和萧家富不远万里北上许州,恭恭敬敬的要把赵升迎到扬州,我这个推测应是八九不离十。
这样我心中那起血案便真相大白了。吴谦从他老子那儿探得这个赵升的重要性,透露给了该组织,此组织见财起意,同时又想趁评书会之机弄出些动静来扳倒查庸生,便通过吴谦将吴泰他们所乘之客船定为了下手目标,策划了这起可起到一石二鸟作用的血案。他们当初应该并不知道升仙教曾在此船上行刺张说,升仙教可当真冤枉的紧!
据那晚在吴府听到的吴谦与小荷的谈话,赵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