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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受你如此糟践!”
“说人话!别念戏词儿。”
“你就不是个人!是人说不出那等诨话,办不出这等混事!”
“再不好好说话,我真抽你!”
“你这混账只会欺侮我!”
“唱起没完了你还?”迟卫一使力,扭转劣势,反把苏亚扑在身下。
苏亚一双剪水秋瞳正对入他眼底,秋水幽幽雅雅溢出嫣红的眼眶,湿濡了细嫩的面颊。
“大老爷们儿,哭什么哭?”哭得他心都乱了,一抽抽儿地疼。= =
“逼大老爷们儿给你做媳妇儿,你说你是不是个人?”
“好好好,我不是人,别哭了,成不?”
“你要害死我了,害死我了!”
“我的祖宗,这不是在戏台上,咱有点儿爷们儿样,成不?”
“说到底,你就不当我是个男人。”
“你是不是男人,都是我媳妇儿。”
“你看我是不是男人,你看啊!”
“不用看我也知道你是男人……呃……”
红艳艳的小脸儿,红艳艳的小耳朵……迟卫意识到些许不对味儿,双眼凝视那双含泪的秋瞳不动,松开一只手向下摸至身下人儿鼠蹊部——那象征男性的部件硬了。=0=
“你害死我了,害死我了。”羞红着脸儿不断重复。
“小亚,我疼你爱你,不害你。”狂喜难抑。迟卫虔诚地吻住身下人儿冰凉的小嘴儿,用满腔热情为其提供温暖。
“你要是耍我,我就宰了你。”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害的,还嫌不够?!我这条捡回来的贱命,你要不要?!”
苏畅提起裤管,露出斑驳的疤痕、由膝下蔓延进裤管的半条蜈蚣,朝迟卫嘶吼。
迟卫盯着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心脏炸裂般地疼痛,疼得血液都仿佛冻结。深深吸口气,狠狠压抑住快要决堤的软弱,将苏畅逼困在自己与车身之间,刻意冷酷地掀起唇角:
“不想你的宝贝师兄也变成这样,就跟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回忆是断断续续,穿插进行的——特此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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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活要人死要尸 。。。
迟卫将苏畅胁迫到自己住处,竟只是帮他热敷暖腿。
无论如何,苏畅确实很需要。外头阴雨连绵,雨丝争先恐后的仿佛都落入他腿骨缝里,每到这时候他都想干脆截肢了事。演出时,全凭股子犟劲儿支撑;下来台,便垮了。
与霸道的言行相悖,迟卫给苏畅热敷的动作说不出的温存细致,完全当苏畅是糖稀做成的小人儿。
苏畅不晓得迟卫究竟发了什么神经,俩人热热乎乎的那段日子里他都没享受过如此的温柔。说实话,迟卫霸道自私,说话办事习惯从自我角度出发,一览众山小,老子排最大,鲜少顾及旁人感受,自己爽了就行,别人爱死不死与他无干。
现下这番疼呵,苏畅与其说受宠若惊,不如惊悚忌惮更贴切。
可是,静心细想,又实在没什么值得怕。现在的他已经铜皮铁骨,没什么能令他感到伤害。最多一条命,没了,也便省了负累。只是放不下为了他一夕衰老的父母。
迟卫的殷勤伺候很快让苏畅萌生睡意,既然无所谓不在意,就放得开豁得出去。眼一闭,脸一歪,放心大胆会周公。
苏畅睡去,想是舒服许多。迟卫这才渐渐将注意力从苏畅的伤腿转移到脸上。
十年光阴,洗去了青涩,磨掉了天真,添加了轻愁,无忧的少年习得怨恨。他不曾负他,却因为羽翼未丰不足以保护他,对他造成不可磨灭、无法弥补的伤害。
重逢。他没想过求他宽恕,换作他,死都不可能宽恕害了自己和全家的畜生。不止不会宽恕,他会竭尽全力要对方付出应有代价。
他正在这样做,替他复仇,也替他自己。
拆散他们十年,害他们险些天人两隔,害他们结下剪不断扯不开的心结,害他们再回不到最初。不管是谁,他都不会轻饶。
包括他自己。
“别再做这些无用功,我对你已经没有半点感觉。”
迟卫能亲自下厨张罗出这么一大桌中西合璧的早餐,苏畅很惊讶。却也仅仅是惊讶而已,兴不起一丝一毫多余的波动。
“凭你对我的了解,你认为我会在意你的感觉吗?”迟卫不以为意地笑着,可惜,未达眼底,假得很。
“凭你的家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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