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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陷阱让他跳,他又不是笨得可以,上一次当,学一次乖,他这次可是学聪明了,不会再笨笨的朝他挖好的坑跳下去。伦常风转而对魅色招招手。
「魅色,来,我们不要理他,快告诉我你跟你心上人的情事。」
魅色还末开口,秦君行就抢先一步发言:「不过就是有人不识好歹,一再的惹火我,逼不得已之下,我只好给无视于我的人一个小小的教训,以示警戒。」
「哈哈,经理你所言甚是,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那幺多,可怜我家有老母,还有十几个嗷嗷待哺的小毛头,他们都需要我拿钱养,请高抬贵手,给小的一条生路吧!」潜藏在伦常风骨子里的贱性子又抬头,他像只狗对主人摇尾乞怜。
」你说的可是穿金戴银、身着华服、性情刻薄、身子却健朗不像是六+岁老人的伦夫人,还有你十几个吸金情人、红粉知己。」魅色在一旁凉凉的道。
「魅色,你不要坏我好事,闭嘴,闪一边去。」可恶的死小孩,不是陷害他就是扯他后腿,气死人了。
「伦常风,我希望你五分钟内不要开口,可以吗?」秦君行尾音加重,警告意味浓厚。
听到这句话,伦常风的表情是忿忿不平,但却有如哑巴吃黄连般有苦说不出。
没办法,拿人薪水的,命令当然要遵从,万一不小心惹火龙颜,那可就吃不完兜着走。
于是,他往旁边走去,准备纳凉去了。
***
「魅色,我有话问你,过来这边坐。」被伦常风这一闹,害他差点忘了正事。
远离战火,站在角落观虎斗的魅色,因秦君行的叫唤而走上前去。
这场闹剧落幕,战败的一方伦常风被发配边疆,正愤恨咬牙切齿的瞪视着唇角噙笑走向秦君行的魅色。
「你要问什幺?」坐下来后,魅色纳闷的问道。
「问你烦恼的事。」秦君行直接点明。
「哦……你想知道什幺。」反正也没什幺好隐瞒的。
「全部。」
「除了他的名字叫武陵之外,其余的我也不知道。只晓得自已对他动了心,我告白了,可却被他断然拒绝,因为他不想负担成尢同性恋后伴随而来的异样眼光及指指点点。」想到这儿,魅色不自觉的伤感起来。
「可是我绝不会放弃的,无论谁说都没用。」看了秦君行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一眼,他又附上一句但书。
「没有人会阻止,大家都很乐意看你追求幸福,对象是谁不重要,但前提是,必须要你对他有感情,而他有对你有意,你情我愿。而且有谁会不知好歹阻挡别人的情路,那可会遭天谴。」秦君行语重心长地道。
「他是对我有意的,思想却很迂腐、古板,有什幺办法可以打破他如灌了水泥般坚硬无比的顽固思想。」魅色懊恼的说着。
「我有办法。」
突然插入的稳重嗓音,让在场的三人全都望向站在门边、顶上抹得油亮、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身着深色西装的严峻男子身上。
「下流!」伦常风见到来人,忘形的大喊。
「闭嘴,要我说上几百次,我叫夏子流,不是下流。」推了推鼻端的黑色镜框,肃穆的脸一沉,夏子流不悦的瞪向伦常风。
伦常风不以为意的跑过去搭上他的肩,「有什幺关系,夏子流简称下流,而我是风流,下流的你跟风流的我岂不是绝配?」他嘻皮笑脸的解释。
太好玩了,夏子流一板一眼的个性真对了他的脾性,戏弄才刚入行只有二个月的他,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你……算了,我不想理你这种无耻之徒,走开,不要碰我。」个性正经、有点洁癖的夏子流,视伦常风为蟑螂般的嫌恶。
挥开他搭在肩上的手臂,夏子流快步走到秦君行及魅色跟前的沙发坐下。
才刚坐下,伦常风就像牛皮糖般挨在夏子流身旁坐下。
「离我远一点。」这讨人厌的家伙看不见他眼中的嫌恶吗?
「不要﹐我偏要坐这里,沙发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伦常风义正辞严的道。
「坐就坐,不要贴着我。」明明开着冷气,这家伙为何体温高得烫人,而他额际的发还微湿呢!
伦常风一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不动如山的贴着他沁凉的肌肤,闭起眼感受。
就是这种感觉,他微热的肌肤一熨上夏子流冰冷的肌肤,随即产生一股透人心脾的冰凉,好舒服,就是他这比常人还要低的体温让他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