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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好些。”我笑着回身示意司棋,司棋取了个红包,递给梁九功。梁九功也不多说,打千儿谢赏后,就退下了。像他这种大太监,不是谁赏都领的。
然后,我直奔昭仁殿。就是挤到十三他们一桌,我这回也不要坐在御座旁边。一进来,莺莺燕燕一大群都安静地坐在那里。我认得董鄂氏和那个郭罗络氏,看样子是福晋群。她们不用行礼吗?她们敌视地盯着我。瞪我也没用,本格格照去年又长高了,又长漂亮了,再不是那小毛丫头了,只是照去年瘦了不少!不是我想冒充病西施,实在是事情太多,多得我想好起来也不能。魏珠在那里张罗,一见我过来,忙请安说道:“格格怎么先过来了?”我说道:“提前找座位。”魏珠笑道:“格格真会说笑。格格还是老位子,不用找。”我面如土色,说道:“还坐那儿!是你安排的?给我换了。”魏珠赔笑道:“格格,奴才哪有那个胆子往那儿安排人呢!李谙达传皇上口谕,命在御座边给格格设座位。”我气乎乎往外走,魏珠忙说:“格格怎么走了?”我说道:“还是那儿,我用得着这么早候着吗?”
太监尖声叫道:“皇上驾到!皇太后驾到!”我也跟着众人跪下迎接。康熙走到我面前,亲手扶起我,说道:“你身体不好,不宜久跪。”我如坐针毡,不得不由他扶起来。太后笑道:“诗璇,来我这里。”我赶快跑到太后面前,扶着太后的胳膊。太后笑着拍拍我,扶着我的手一起就座。
今年跟去年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那个有名的十八阿哥胤祄长大了些,自己跟着十七坐在位子上。一切依照程序,中规中矩,没有去年那些阿哥的精彩表演,实在乏善可陈。我坐在太后身边,依着她的喜好,悄声陪她说笑。康熙索然地坐在位子上,看着那些无聊的歌舞。去年除夕把九福晋打扁了,她再不敢起刺了。其他福晋生怕康熙旧事重提,都尽量避开看我。倒是阿哥们从大到小,都没事儿往我这边瞧。
我正和太后说笑,突然听到胤祉向康熙奏对:“儿臣品读古文渊鉴》,已体会‘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第一境。正在渡过‘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第二境。至于第三境,儿臣还有待努力。”说得众阿哥都笑了。诸位福晋甚至不识字,都一脸茫然。太后插言道:“皇上的万寿,三阿哥倒论起诗词上来了。”当年太后拒绝让五阿哥胤祺学习汉文,导致他九岁还不能诵读,胤祉自然知道,回道:“回皇祖母,孙儿只是向皇阿玛禀报古文渊鉴》的编纂体会,不是扰皇祖母的雅兴。况且,孙儿也是引用诗璇格格的见解,实在惭愧。”太后的脸上像是开出鲜花,好像我的什么都好,说道:“太皇太后熟读汉人的书籍,当年被称作满蒙第一才女,如今这个位子诗璇顶了。”把我与孝庄太后比较,康熙是最崇敬这个祖母的,这下我又要得到大BOSS的特别关注了。
康熙说道:“朕亲自考校过,诗璇堪称大清第一才女。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我一震,这句是什么意思!太子笑道:“皇阿玛,诗璇答应皇阿玛的寿礼还没拿出来呢!”康熙笑道:“诗璇,你送给朕的特别大礼呢?不会拿不出来吧?那天的证人都在啊!”我忙起身,笑道:“皇上,诸位阿哥和福晋都送过礼了。诗璇才好拿来。”康熙说道:“你刚才想什么呢?寿礼都献过了,也没见你的拿出来。太子要不提着,朕还被你蒙过去了。”都献过寿礼了?我望向胤禑,胤禑拼命地点头,胤禄也一脸焦灼,就等我一声令下了。
我抬手示意,海青出去了。胤禄抱着琴,与胤禑一同出来。康熙笑道:“又有什么节目?”海青带着四个黄马褂侍卫抬那幅画儿进殿,齐跪在殿口。我走过去,与胤禑、胤禄,并排站立,齐跪下道:“臣等进献江山如此多娇》图,恭祝大清江山永固,基业长青。”海青等齐动手,慢慢展开江山如此多娇》,胤禄弹着琴,慢慢地吟诵那首毛主席诗词。
胤禑指着画面说道:“此画近景是江南青绿山川、苍松翠石;远景是白雪皑皑的北国风光;中景是连接南北的原野,而长江和黄河则贯穿整幅画面,此画展现的是大清江山宏伟壮丽,展现大清江山永固,基业长青。”胤禄选了一首不知名的古曲,如潺潺流水,气韵不绝,与胤禑的声音相得益彰。看着我策划的配乐讲解,效果比预期的要好。
所有人凝视着那画卷,境界恢宏,气魄雄健,淋漓酣畅,豪放洒脱,更被那首沁园春所震撼了。当年蒋介石读到这首词时,说毛润之好大的气魄!这首词用在这里,地地道道地颂圣,结尾处又很含蓄,又不至流于谄媚。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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