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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安也入选了,王小豹前途不可估量,必是国家队的一员。
中午,欧阳勤瑾在食堂和队员一起吃饭,饭菜丰盛,他见球员吃得很香,他也使劲吃。下午,他带队演练很多阵型,到夕阳挂了红彩才一起解散。简单吃了点饭,便想回家一趟,队员有留驻的有离开的,他开启汽车的时候,看到王默开车跑了,王小豹跑过来敲他的车窗,他摇下玻璃,王小豹说:“明天,俺请一天假行吗?”他望着他一眼说:“准了。”王小豹兴高采烈地跑了。开车半小时,便过了白鹿收费站,他开着车发现前面车的尾灯都亮了。他也打开灯。路上的车不多,天并没有完全黑,空中飘着白云。欧阳勤瑾的车拐个一个弯,有一辆现代汽车紧跟着后面。突然加速,绕到欧阳勤瑾的车前,一个急刹车,停下来。欧阳勤瑾的脚死踏制动,车刹住,险些追尾。还没等欧阳勤瑾着急,前车的后门下来两个年青人,其中光头的人手中拎着一棒球棒,长发的人堵住欧阳勤瑾的车门,同时喊:“下课。下课,下课。”欧阳勤瑾明白这是球迷滋事,想出去解释解释,门被堵着,推不开。拎棒子转到车后。猛以抬手,棒子打在后车玻璃上,玻璃立马打出一个洞,晶莹的玻璃珠散落在车内外,余下的瘫软成一张纸,上面变成蜂窝似的细网格。欧阳勤瑾扣动门匙,狠力一撞。把门撞开,长发的人被撞倒,爬滚着窜进前车里,喊:“秃头,快跑。”光头见事不妙,从车侧方跑过窜入车中。车便噌地跑掉了。欧阳勤瑾没去追,想记下车牌,车根本就没有牌。他望着爱车,心有些憋气,便拿出手机报了警。路边的杨柳早已绿透。天气不冷不热十分适宜,树双边不经繁华的麦子正在抽生向上,风能吹出微波,清新自然。那城、那灯火、那人,在外面真的想进去,欧阳勤瑾望着靠近的北京,他感觉到乡村如此的安静,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然而城内却因为一只皮球就会使人浮躁,输赢是那么的重要,不但要说、要喊、要骂,还要棒打,足球就是一喜怒的面具,反正无常。有电话打过来,一看是乐琪儿的,她问:“你在哪里?我听说你要下课,是真的吗?”他说:“在郊外,车被球迷砸了。下课,有这个意思,没定准呢。”她急说:“你告诉你在哪里?我找你去。”他说:“你要报道这事?”她说:“不,我自已去。”他的确有些话要和人发泄发泄,这两天太憋屈,她挺合适,他知道和一个喜欢自已的女人倾诉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但是,足球的事要和懂的人扯,她懂,她或许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他看到有警车来了忙说:“来香河路上的白鹿收费站。”
一辆摩托车闪着红色的灯光飞驶过来,后面跟着一辆警车。摩托车上下来的是交警,警车上下来两个警察。欧阳勤瑾把经过说了一遍,警察把车拍照了几遍,闪光灯在渐黑的夜色中一闪闪的刺眼,交警把驾驶证递给欧阳勤瑾说:“车还能开吗?”欧阳勤瑾说:“能。”交警说:“你跟着他们到所里去吧。”随后向警察打了个敬礼,跨上摩托车走了。一个警察说:“欧阳,麻烦你到我所里录下口供吧。”欧阳勤瑾感觉的确麻烦,天黑了,没有办法只好开着惨损的车跟在警车后面,去把事情处理完。
乐琪儿快马夹鞭来到白鹿收费站,没有找到欧阳勤瑾,忙打电话,知道他跑到豆各庄派出所,生气没提前告诉她,听说地挺好找,便先咽下这口气,按照说的拐弯摸角地找去了。欧阳勤瑾在所里等着她,口供已录完,车被4s店刚开走修理去了。见乐琪儿找到了,欧阳勤瑾便走去出迎,并向警察打了走的姿势,警察向他挥手,说再见。欧阳勤瑾坐到乐琪儿的车里,才发现今天的她与一往有所不同,她的发亮的长发盘成一发髻,白晳的脸显得大气,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浓,她说:“你瘦了,但是更帅了。我们去哪里?”他看了一眼表,8点30分,从出事到现在2个多小时了。他说:“送我回家吧。”乐琪儿开动车,车缓慢的向前开,她说:“还是喝一杯吧。”欧阳勤瑾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前方的路。
乐琪儿本想开往三里屯,到四方桥往北一拐没几分钟,路堵塞的不行,她不怕耗时间,她可以单独与欧阳勤瑾呆在一个很狭窄的空间,她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好长时间,她好像把他忘记了,不再那么想入非非,那绝对不是爱情,就象足球不是生活一样,那只是自我精神完美的升华,然而生活是如此的现实,爱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足球一旦回归现实,平凡的就是一张皮缝合的球,平淡无奇。此刻,她感觉到他的沉闷。她没有多问什么,见慢行的车都靠向出口,前方桥上似有刮蹭事故,只好开往副路。见前面右侧灯火灿烂处有一家高档的商务酒店,便把车开过去。乐琪儿把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