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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师也慢慢地适应了新的工作,跟同学们打成一片,没有了一开始的窘态,时而组织点班级活动什么的,而且这位年轻的女老师也是多才多艺,会打球、会唱歌、会跳舞,记得有一次她在班上展现她的设计天赋,硬是把一块破布变成了一件肚兜,在所有学生的“啧啧”声中,她的表情无比的满足,学生们还有些意兴阑珊,争相说道,“老师再来个三角裤,老师再做一个Bra……”真是女生们兴奋,男生们羞奋。
孟之洋旷课的次数少了,韩舒桐也在我的调解下放下自视清高的态度交了几个朋友。
而再次见到那个学姐的时候,她已经是公司里的白领,没想到她还认得我,这次她有所觉悟得说,“以前是自己太自私,太爱慕虚荣,其实妈妈幸幸苦苦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只是条件差异,但是母亲总是会把最好的给孩子的!走上社会看到那么多居心叵测、明争暗斗的人,心里总想着只有爸妈是永远对自己好的!即使闺蜜有时候也靠不住,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就分道扬镳了,真是心寒,还好有妈妈的怀抱和安慰!”
我说阿姨还在学校里干吗?她说“不干了,我都已经有工作了,虽然工资还不是很高,但是养得起自己,妈妈也太累了,需要休息!”我说学姐你长大了啊,她说是啊,然后笑着挥手走了,我似乎看到一面女强人的旗帜正高高升起。
哥哥期间也做过不少工作,搬家、快递、建筑工人……只要是卖力气的他能做的,他都乐此不疲,他夜以继日的干活,每天休息时间很少,睡觉的时候就挤在厂里6个人的宿舍里,很小的一间屋子才十多平米,就在学校附近一栋老式公寓里。
他身上总是有些撞伤、擦伤、瘀伤。他们的屋子里堆满了换下来的脏衣服、臭鞋子,窗玻璃碎了一半,工人们吃喝都在里面,还有吸烟喝酒打牌,空气浑浊一股臭味,像个难民营。第一次去的时候门口堆满了杂物连门都进不去。
哥惊讶我会来找他,他说你来干嘛,有事我去找你。
我说怎么不能来啦,这里又不是虎穴狼窝。
他摇了摇头说空气不好。我挺心疼我哥的。
说着对面一个民工模样的人把脑袋从饭盒里抬起来,露出一口黄牙笑得鬼鬼祟祟,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戏了像个鸟窝。
还有一个睡着了呼噜声震天。还有三个打牌的嘴里叼着香烟脖子里挂着毛巾,嬉笑道,“老叶,你弟弟比你好看多了!”
这些个人黑得像碳里滚过,他们赤着膊,可以看到身上一条条嘿嘿的汗痕。
哥哥讪讪笑道,“好看顶个屁用,体弱多病的!像林妹妹!”
那些人倒是豪爽,听着便哈哈大笑起来,之后他们便都叫我林弟弟,有些什么好吃的零食也偷偷塞给我。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去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经常帮他们打扫打扫房间,洗洗擦擦,房间也干净了很多,他们不爱干净的坏习惯也改了很多,说是干净了我才会多来。
那天我来看到哥床上一堆脏衣服便放盆里到水池去洗,想着帮他做点事好分担分担。
没想到他看到了劈头盖脸就数落我,说我没事找事,闲着就去看看书。他真生气了,一脚把盆都踢飞了,之后一直不理我。我心里震惊委屈,泪都憋在眼眶里。
待他消了气,问我“药是不是要吃完了?”
“还有一些。”我说,“这个药是不是很贵?”之前看到过一种药一颗要两百块钱,而普通药物才几块钱一盒。
“你什么都别管,做好自己的事!”他有凶了我一句,我也不敢多说。
之后他就又把药送来了。
校医对我能够留校也感到惊讶和欣慰,她给我开了些常规药,说医务室太小没什么好的药,要是不舒服就过来,心里挺感动的。
校医又问我在吃什么药,我拿出来她看了又看表示没见过这种药,她拍着脑门说整天呆这个小医务室里都跟社会脱节了。
后来她因为好奇拿了一颗药去研究成分,药理作用。
其实我也是挺奇怪的,这个药越吃越多,本来一天两颗就行,后来一天要四颗才顶得住,到现在一天要吃八颗,这样下去真是无底洞啊,问了姓卓的说是正常现象,是身体耐受能力好了。
我也就半信半疑,却总是隐隐不安,也不敢多想,只要每天顶住上几节课就行了,大一课也不多,上完课回来就能死睡,反倒社团里的活动比较多,而我么也似乎没什么精神和热情去参加。
有一次学前心理学课上,我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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