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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尧眯着眼睛看着还在回放烧焦屋子的画面,能让他爸也去的失火案件必然不是小案件,这屋子的主人是谁?
“哎,二妞,你看这像不像你刘伯伯家啊,我怎么看着有点像啊,啊,快看看!”唐夫人看着不远处另一座别墅嚷嚷着。
刘伯伯?哪个刘伯伯?唐尧看了半天不认识,低下头继续去吃自己的早饭,这年头,哪天不死几个人才叫不正常呢。
“哎哟,别吃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吃,还真是你刘伯伯家,你爸今年开春的时候领我去过,当时我就觉得这屋子真不错,记得可是清楚着呢,听说人那一个小区的屋子是全国最贵的,哎,你看看还真是那小区,我说你爸怎么走的这么早。这可怎么办啊,好端端的一家人怎么就……你说怎么失火的……”
唐夫人一个劲儿的在那里说话,唐尧啃包子的嘴倒是停下了,听他妈这么一说,唐尧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年开春的时候他爸似乎去过西南视察,当时似乎说过什么要把刘伯伯家的女儿和自己凑作堆,至于什么刘伯伯,能认识他爸的并且还领他妈去了,应该就是前沈阳军区军长刘森了。
一个国家大军区的军长,上将军衔的将军被烧死了,竟然连名字都没能跟民众说说,唐尧看了半天摇摇头,这下他爸估计有好几天不能回家了。《
敏感的觉得这失火案是人为的,可是连专家现场勘查了都没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看着唐夫人已经打电话要问他爸秘书,唐尧起身,走出去的时候阳光洒了一院子,映的这一身黑的男人也金灿灿的。
自打唐尧上次去那小院儿之后,已经过了快有个一周了都不见这人来了,陈正不急,里面正在练功的这位更不急。
窦荛的一天是怎么开始的?早起先练功,练完陈正布置的所有东西,开始洗澡,洗完澡,吃早饭,自然有人做好早饭,去前面院儿里和陈正一起吃完,这一天主要的活儿就没有了。以前还会有专人来开始跟她讲课,一个月前,她连课都不用上了,因为她偶尔听给她上课的人说他没东西给她教了。那个头发花白的很和气的老师头一个跟她说的,说的时候叹着气说的,窦荛清清楚楚的记着老师脸上的遗憾,一个两个这么说就算了,总共三个老师都这么说,于是窦荛连课都停了。
她学什么/?全学自己感兴趣的,可是她感兴趣的又很多,文的理的,看见什么了,就会想要自己钻进去看看,因为她的时间真的很多。可是现在,她甚至连这项内容都取消了,没人给她教了,小院儿里又开始只剩她一个人了。
十几年前的窦荛偶尔出去看见背着书包上学的小朋友很羡慕,十几年后的窦荛看见背着书包上学的小朋友依旧很羡慕。
可是她的知识,已经远比现在科班出生专职学习的大学毕业生丰厚了许多,她不知道,她只是想要去学校而已,或者说她不是想去学校,她只是想要人陪着自己而已,窦荛其实很怕孤单,怕极了。
小人希望自己的小院儿有别个人,不管谁,她都欢迎,于是她的小院儿真的迎来了一位客人。客人长得真漂亮,窦荛想,她在电视上,在网络上看见的外国男明星都没有他长得好看。客人她认识,宝贝儿的儿子,宝贝儿长得也好看,他的儿子更好看,可是他儿子看光了自己的全身。
她想要一个人来陪着自己,可是不喜欢唐尧,兽类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的气息太具有侵略性。
所以唐尧再没有出现,窦荛就再不会想起他。豆豆就是这样儿的,我不在意的,我回头想一下的功夫都不会腾出来,即便我的时间很多,可是很多也不会来想你。
日
复一日的重复着相同的招式,窦荛练功的时候通常不会分出一点点心神来想其他的东西,就只是认真的练功。阳光下那张认真的小脸蛋真纯粹,纯粹的真想上去好好儿亲两口。
依旧站在竹林外面,在竹叶的缝隙里看着外面比划的小人,唐尧小心调整自己的气息,怎么就有种越看越爱的感觉呢。
“豆豆……”
一个练功练的认真,一个看人看的认真,可是就在这时候,小门被推开了,出来的唤豆豆的人一身军装夏服,熟稔的唤着这两个字儿。
“哥哥!”一看来人,上一回唐尧怎么劝都不停下练功的人立马停下了,乳燕儿一般,尖叫着扑向董郑州,两只小腿一扑腾就圈在男人的腰上了。
董郑州的手也托着肉潺潺的小屁股,两个人的动作一看都是做了百八十回的熟稔。
“怎么这时候还练功?看晒的。”
巴在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