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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唱……”
绯雪衣哼了一声,显然还有些生气:“唱得不好,本宫可不听。”
一时间,整个屋内只有陌生的歌谣在飘荡。
绯雪衣温柔的抱起他,将人轻轻放在软榻上,再为其盖上厚毯,而他就坐在旁边守了一夜。
这一夜,鬼杀睡得很不踏实,他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白衣小人儿已经长成身形单薄修长的少年,他身边依旧跟着一只圆滚滚的白毛小狐狸。
少年抱着狐狸上了山,他们在山中走了一日一夜,终于在一处小溪旁停下。
那里坐着一个黑衣人,他周身都裹覆在一件黑色斗篷之下,不辨头脸。
少年在黑衣人旁边坐下,小狐狸似乎很不喜欢黑衣人,紫色眼珠斜看黑衣人一眼,便埋头蹭蹭少年的胸,得意的啾了一声。
鬼杀忽然想看看这名白衣少年究竟是谁,为何会入他梦里。
仅仅是意念这么一想,他人就已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可是,少年和黑衣人的脸都是模糊的,唯有那只小狐狸清晰无比,而且他们似乎看不到他,无论他怎么叫,做什么,他们都无动于衷。
鬼杀垂了下头,默默转身离开,就在那瞬间,又一声啾啾传入耳中。
他回头看去,只见那只狐狸正定定的看着他,一双紫眸充满鄙夷,好似在说:你好傻。
…… ……
鬼杀睁开眼,满屋的白纱被风起,他揉揉发痛的脑袋坐起来,望向窗外,天空彤云密布,寒风肆虐,要下雪了。
然而在这阴霾的天空下,那满院的红就变得格外引人注目。
鬼杀顾不得穿鞋,赤足就跑了出去。
打开屋门,映入眼帘的是插满整个院子的红色风车,寒风吹动,所有风车转动起来,发出好听的‘唰唰’声。
同时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就如同这满院红色风车,转个不停,不停浮现。
——我唱首歌给你听。
——唱得不好,本宫可不听。
绯雪衣……
他一步步走到院中,拿起一支风车,对着风车轻轻吹了口气,风车登时转动起来,他抿唇轻轻地笑了。
寒风吹动满院红风车,他站在红色海洋中抿唇微笑。
是动了谁的心,迷了谁的眼。
“阿瑾,喜欢吗?”话音旋落,一块红纱落下,将他的头脸盖了个严实。
鬼杀惊愕的抬起头,隔着薄薄的红纱看向绯雪衣。
绯雪衣就站在他的身前,脸色苍白,眼下一片乌青,但脸上却挂着让人目眩的笑容。
“主子,你……”他讷讷的开口,想要问他为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无法出口。
绯雪衣温柔浅笑,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天地为证,风车为媒,吾绯雪衣今日娶君莫瑾为妻,从此不论祸福贵贱,都不离不弃,爱他,珍惜他,直至死亡,如有违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言罢,指尖挑起红纱一角,一点,一点,缓慢至极的朝上揭去。
一字字清晰的落入耳中,震得他心神恍然,以至于手中风车掉落到地,他都不知晓。
红纱全部被掀起的刹那,绯雪衣温柔含住他的嘴唇,满足叹道:“吾妻阿瑾,为夫终于为你掀了盖头,如今我们已礼全,这辈子你都只能属于我了。”
33章
如此浪漫感人一幕;却以鬼杀手指一点,绯雪衣昏过去结束;躲在屋内看热闹的商子洛和柳伯同时深吸口气。
“贤弟,你这是做什么?”商子洛走出来;经过他的观察;鬼杀不会对绯雪衣没有感情;但为什么要这样。
鬼杀抱起绯雪衣;看着他眼下的乌青;轻声道:“大哥,他本来就风寒在身,昨夜又一夜未宿;身子会受不住。”这满院风车;不用多说;定是这疯子折腾一宿给弄出来的。
商子洛默了一默,随即恍然大悟的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将绯雪衣送回屋,鬼杀简单梳洗一番,用过早饭,就去看了安家兄弟。
曾经的三人组,现在就差花容一个,花容的藏身对于他说已经不重要,左右再过不久就是慕容苏与花容的大喜日子。
他实在期待那日的到来。
例行做完所有事,他回到院中,将满院的风车一个个拆开,一张张叠起,到最后高高一摞,让柳伯找来锦布将所有纸全部包好。
中午时,云朔丞来了,看过沐清歌和凉风,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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