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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的伤,需要人参续命,不过阿渊,你的人参是哪里得来的,你不会是把人参精仁壕给——”说着,林意把手放脖子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哪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阿渊说:“我倒想一刀了结了仁壕啊,她可坏可坏了,自从我跟了她,天天得侍候着她,她稍有不如意就打骂,整一个大小姐模样,我一旦生气了,她就拿帮我复国那事要挟我,平时也是动不动就把复国那事挂嘴边,但这些天来她啥行动也没有,感觉她一点都不走心,把我当三岁小孩,把复国这神圣的事当糖果,用糖果来诱惑我,她家是挺有钱的,但同样她花钱大手大脚的,上星期她刚卖了上个月攒的头发,得了一大笔钱,结果才两天就花光了,我跟她说,大小姐,麻烦你自己节俭点,为我攒点钱,毕竟复国需要很大的启动资金的,那仁壕竟说,我花我自己用肉体赚来的钱关你屁事,现在我吃喝玩乐都带着你,哪样缺了你份的,你该知足了。我就很生气啊,我跟着她从来不图她的奢靡生活,她带着我吃喝玩乐才关我屁事呢,我还嫌天天紫醉金迷的生活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呢,何况我跟她之前她事先答应我,为我赚钱复国的,她现在是出尔反尔,我一生气就想一走了之,但一想这么长一段时间为她当奴隶,做牛做马的白干活,挺亏的,就趁着她睡着时,把她头上那条冲天辫给剪了,不过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仁壕头上那条冲天辫不简单啊,那是她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发,一直长到现在,虽然仁壕岁数不大,但人参精的胎发是最重要的,最有药用价值的,只是仁壕那人爱显摆,就天天保养着自己的胎发,还把她全部捆起来扎成冲天辫,唯恐其他人不知道她的胎发还留着似的。”
林意听完阿渊的话在原地风中凌乱了:“这么说,你剪了人参精的胎发,给了薛定谔治疗芳菲,但仁壕怎么会放过你呢,听你说,那胎发好像挺重要似的。”
阿渊嘟着嘴说:“那也是仁壕她活该,谁叫她欺骗我的感情,我也是一时气不过,现在不剪也剪了,总不能又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把那胎发用胶水粘回去吧,唔,估计现在那胎发已经下锅熬药了。那仁壕哪肯放过我啊,她满世界的追杀我呢,搞到我东躲西藏的多狼狈,不得已才躲回来这里的。”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拍门声音和大喊声:“死阿渊,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快出来,我知道你肯定在里面,别装了,你逃不掉的,你已经被包围了,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抓到你,拔光你的头发,吊起来打个够。”
“哎呀,怎样这么快就追到这里来了,这婆娘属狗的吗。”阿渊拉着林意的衣服说:“阿意,我们还是好哥儿们吗?”
林意:“当然是好哥儿们,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阿渊:“那太好了,我果然没看错人,现在哥哥有难,弟弟你先帮我去外面应付那个恶婆娘,务必要拖延时间,哥哥我先走了,过段时间再回来看你,bye。”
阿渊说完,也不等林意反应过来答话,“嗖”的一声变成一朵巨大的食人花,以花茎上前后分布的四片巨大的叶子为四肢撑起身体,像只甲虫一样划动着四肢跳上墙面,唰唰几下便划得不见踪影了。林意默默地捡起掉在地上的下巴安装好,转身向门外走去。
“拍什么拍,听到的啦,门都被你拍烂了。”大声嘟嚷着,林意走过去开门,门打开的一刹那,一个巴掌重重地扇了下来,把林意的脸打歪到一边去。
仁壕状似意外地说:“呦,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那个阿渊呢,就果断下手了,没想到打错人了,不过,长这么丑的,你是谁啊?”
林意:fuck!果然是恶婆娘!“什么阿渊不阿渊的,这里没有人名字叫做阿渊的,这里是公职人员的员工宿舍,阿渊又不是公职人员,不住这里,你走,再在这儿闹事的话我就叫警察了。”
仁壕斜着眼睛望着林意说:“啊哈!你骗谁呢,你以为你一本正经的撒谎我就会信的吗!”
林意:fuck!我没撒谎,这里真的没一个叫阿渊的,因为他已经逃走了。“信不信由你,我们这儿有人病了需要静养,你再在这儿大吵大闹的我就报警,让你在警察局吵个够。”
“哼!”仁壕甩了下她现在那把短短的,剪的像个男孩子一样的头发,她耳朵上那颗银光闪闪的大耳钉熠熠生辉,耳钉主人嚣张地说:“你报啊,报警啊,有种你立刻报警啊,警察来了我就说你打我,非礼我,非礼啊!非礼啊!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到时候看谁进去警局待个够!”说完,仁壕上前一步强行扒拉开比她高上两个头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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