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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趙星卓滿臉通紅,火速與鄭餘生分開。
鄭餘生說:「做什麼夢了?」
趙星卓:「沒有…… 不記得了。」
時值春季,正是內心情慾蠢蠢欲動的時刻,但趙星卓似乎也沒做什麼春夢,記得自己依稀在溫暖的大海中游泳?
鄭餘生說:「這麼久沒過夫夫生活,不是很正常?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在不好意思個什麼?」
鄭餘生還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說:「我幫你?」
「不不。」趙星卓還是很難為情,畢竟上次與鄭餘生互相用手,還是在巴黎。
「等下,這裡怎麼有毛巾?」趙星卓說:「還濕了?」
「哦。」鄭餘生一臉淡定地說:「你半夜抱著我又親又蹭的,已經把我蹭射一次了。」
趙星卓:「…………………………」
「你是泰迪嗎?!」趙星卓簡直服氣了。
鄭餘生頭髮亂糟糟的,坐在床上,像個剛睡醒的高中生,努力清醒了點。
趙星卓刷著牙,過來「唰」一聲拉開窗簾,不由得「哦」了一聲。
陽光燦爛,一夜雨後,外面居然是廣闊的,無邊無際的大海!海水泛著淺藍的色澤,猶如一副風景畫般,被落地窗框住。
「這還是個海景房。」趙星卓含糊道。
鄭餘生跳下床,逕自走過趙星卓面前去洗澡。
「你幫我洗的衣服?」鄭餘生翻看自己的外套,問:「動我東西了?」
趙星卓道:「都未婚關係了,還這麼計較啊。」
鄭餘生看了眼外套內袋,裡面有個很小的塑料口袋,便把它放好。
「那是什麼?」趙星卓好奇伸長脖子,問道。
「沒什麼。」
「讓我看看?」
「不要看了…… 住手!」
趙星卓玩心忽起,鄭餘生不讓看,他就偏要看,兩人開始搶奪鄭餘生的外套,關鍵鄭餘生還沒穿衣服,最後趙星卓被摁在床上,緊接著,鄭餘生親了上來。
趙星卓馬上側頭,說:「好了我錯了!」
鄭餘生只是懲罰般地在他耳畔親了下,趙星卓馬上彈起來,前去洗臉換衣服。 被鄭餘生按在身下的那一刻,他又可恥地有了感覺。
早上十一點,廣澤縣終於醒了,海堤一側的魚市開張,伴隨著諸多本地小吃店。 在廣澤居住的有不少崇山族人,他們世代居住此地,以海運、漁業與高山種植業為生。 崇山的男生非常有特點,雖是亞洲人面孔,卻五官深邃,長期處於紫外線暴曬之下,膚色也顯得更深。
崇山男性的個頭都偏高,不少人習慣留長髮,且男生之間舉止親密,有十四五歲就認結義兄長的習俗,在步入社會後常以結義關係互相照顧。
當然其中也不乏結義關係,行更親密舉止的現象,廣澤縣是雙性戀聚集地,大部分直男在這種文化影響下,都有過同性戀性行為的經歷。 就像昨夜在旅店內開放,前台問也不問,直接給他倆開了個大床房般,由此可見一斑。
在崇山族的縣城裡生活,趙星卓只覺得身邊到處都是雙性戀,直男才是異類。
他們坐在海堤的一家餐廳里開始吃午飯,鄭餘生的電腦包淋濕了,放在酒店裡,手頭只有一部手機。
他用靈活的手指點開軟體,喝著飲料。
「他住在哪兒?」趙星卓問。
「誰?劉威?」鄭餘生看了趙星卓一眼,答道:「六公里外的舊城區,那裡大部分是群租房,昨天我用衛星定位了這個電話號碼的行蹤。」
「這麼厲害的嗎?」趙星卓湊過來說:「果然黑客就是不一般啊,我看看?」
鄭餘生答道:「他大部分時候待在出租屋裡,晚上八點以後會離開,到這裡的一家酒吧里消磨時間,凌晨兩點左右回來,現在上門去,說不定還在睡覺。」
趙星卓想了想,說:「我覺得咱們可以晚上再行動。」
「隨你。」鄭餘生說:「需要準備什麼嗎?」
趙星卓:「我還要去買一支錄音筆,取證用。」
當天午後,綿延的海灘很熱鬧,天氣回暖後,不少人已經在海邊開始衝浪了,這幾天浪很好,遠方風起雲湧。
「又要下雨了。」趙星卓說:「最近每天晚上都會下雨。」
鄭餘生坐在沙灘上,遠遠地看著海面,趙星卓則在海邊撿被衝上岸的寄居蟹,把它們挨個扔回海里。
鄭餘生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