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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
一把水果刀掉到了地上。
「啊!」
一聲慘叫,那人吃痛倒在地上。
周圍人尖叫著散開。
於桑踩著十厘米高跟鞋但如履平地,提起裙子就跑到那人面前狠狠壓住他。
不遠處的葉元青貼心遞來繩子,於桑把人牢牢捆住。
捆完才想起來問:「你哪來的繩子?」
葉元青:「輪椅的工具箱裡面有。」
看著於桑期待的眼神他又補了一句:「你那個也有,但是工具箱比較隱蔽,你可能沒有找到。」
於桑:「確實,等會兒回去你幫我找一下!」
姜淮清一陣後怕,從人群中擠了過來:「葉總,這位是?」
於桑拿出證件:「公職人員,這次受邀參加宴會,剛剛看到這人掏出刀子就順手抓了,沒有人受傷吧?」
周圍人搖頭。
姜淮清和裴家有些淵源,自然聽說過玄門。
「剛剛多謝大師出手!」
於桑擺擺手:「應該的。這人你們認識嗎?」
周圍人都說不認識。
於桑:「行,那就交給警察吧。」
警察來很快,來的還是老朋友陳晨。
於桑抓的人被押回警察局,具體情況還需要審。
現場人員登記並排查之後被驅散,杜靈走的時候還不忘和於桑約見面量體裁衣的時間。
人走差不多了於桑才想起來自己兩個耳夾還掉在地上呢。
她撿起來還給葉元青,表情訕訕:「不好意思,把你的東西弄壞了。這東西多少錢?等我工資發了賠給你。」
(裴溪:?)
剛剛於桑力氣不小,耳夾本來就脆弱,這會兒直接碎了。
葉元青接過:「不用賠,本來就是送給你的,如果你喜歡我回去找人吧這些碎鑽做個手鐲或者項鍊。」
於桑:「這多不好意思。」
葉元青:「我的錢本來就是你的,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於桑:「我平時就算算卦,也出席不了什麼重要場合,做出手鐲或者項鍊太招搖了,可以做一個小玩具讓我抱著睡覺嘛?」
葉元青忍不住笑了:「當然可以。」
連續工作二十多個小時沒休息過的陳晨:「現在是打情罵俏的時候嗎?!過來查案!」
案發現場是位於宴會廳上一層的大床房。
現場已經被封鎖,但於桑作為內部人員可以進去查看。
就像小蔣說的,姜淮瀚倒在血泊之中,雙目瞪圓似乎死前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身上還有個大窟窿。
陳晨指著這個窟窿說:「這人的肝沒了。」
於桑皺眉:「可是剛剛抓住的那個人身上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陳晨:「所以說那個人要麼和本案無關,要麼是把肝提前藏好,要麼……」
於桑:「有同夥?」
陳晨:「誰知道呢?說不定抓走的那個人只是放出來頂包的。」
「於大師,看了這麼多你算出來什麼沒有?」
遇到一些複雜的事情卦師需要更多外應才能算清楚。
於桑仔細掐算:「卦象顯示兇手為男性,這種事情應該已經已經做過很多次,這次是受到僱傭,衝著死者的肝來的。」
陳晨:「好傢夥,這肝到底什麼來歷?值得找個專業的來挖走。」
「頭兒!查到了!」
一個小年輕抱著電腦進來。
「三年前姜淮瀚做過肝移植手術!」
陳晨:「好好好,這還真是個金貴的肝,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
想想這個排查的工作量陳晨就頭疼。
「於大師您能算再仔細一點嗎?」
於桑:「兇手不知道僱傭他的人是誰,所以算不出來是誰買兇。動手的兇手火屬性比較重,脾氣暴躁,最近事業有些不順——估計是因為我們罪犯克星·破案小能手·陳晨警官接手他這個案子。」
陳晨:「別貧,說點有用的。」
於桑:「南方人或長期居住在南方,身材中等,骨架一般大小,比例平均,面色紅或微蒼黑,最近皮膚不是很好,大概還有口腔潰瘍。」
作為一名卦師,於桑沒有辦法準確鎖定嫌疑人,她的作用更類似於畫像師。
陳晨:「這樣的人也太多了……能確定男女嗎?好歹讓我排除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