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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傷心,沒有失望,只有無語。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當年我不顧父母反對嫁給你,雖然日子過得累但有個孝順的女兒,這是我自己選的人我也就認了,日子這麼過下去也挺好。」
「當年你欠下賭債,女兒勸我離婚,我不聽;這次你欠錢跑路,女兒勸我和你打官司離婚,我不聽。」
「還好,現在不算太晚。民政局這個點還沒有下班,咱們去離婚吧。」
鄭大勇:「吳玉玲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心虛?老子告訴你,現在有離婚冷靜期,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離不成!老子好吃好喝供著你們娘倆,現在老子出事了你想跟別人跑了?做夢!」
吳玉玲眼中滿是決絕:「女兒馬上就要高考了,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讓你的事情去打擾到她。家寶,去我家拿一下戶口本,我們直接民政局門口見。這婚,今天必須離。」
有著武力壓制,鄭大勇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身體很誠實,不敢反抗一點。
而另一邊釣魚佬李自強拎著空蕩蕩的水桶回到家,開始給女兒準備晚飯。
他的女兒李舒是一名天天加班的律師,雖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吃飯,但要提前做好,等她回來熱一下就能吃。
孩子工作忙,他也就只能幫忙省點做飯時間了。
也不知道結婚之後小兩口誰做飯。
那臭小子能不能把自家那個忙起來什麼都不顧的女兒照顧好。
臨近九點,老舊的房門被打開。
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迷迷瞪瞪要睡著的李自強一下子站起來,準備把飯菜熱一下。
李舒趕緊上去幫忙:「爸,我不是早就跟您說過嘛,不用等我,這些我自己來,您趕緊上床睡覺去。」
李自強:「我年紀大了,哪有那麼多覺睡?倒是你,天天這麼加班困不困啊?」
李舒:「您看著我加班晚,但我睡眠質量高啊,而且中午在公司也有午休的。」
李自強:「你要注意點啊,身體是本錢,要是身體垮了你賺再多錢也沒用。」
李舒:「知道啦知道啦,這些話您都說過好多遍了,我會注意的。」
李自強:「慢點吃慢點吃,吃太快不利於消化。哦對了,你知道小張的八字嗎?」
李舒吃飯的速度放慢了些:「您問這個幹嘛?」
李自強:「我們兩家也見過了,彩禮嫁妝什麼的也都商量差不多了,該定個結婚的日子了。正好,我最近認識一個大師,把你們倆的八字給她看看,讓她選個好日子。」
李舒不信這些:「沒必要,挑個我們都有空的時候把證領了就行,我們倆都工作忙也沒時間籌備婚禮什麼的。」
李自強:「你這些年給了這麼多禮金出去不要收回來啊?」
李舒:「有道理,但選日子還是算了吧,封建迷信不可取。看哪個周末,我們比較空,辦個婚宴就行了,不用太隆重,費錢。」
李自強:「你不給就算了,我自己去問小張。」
李舒拿他沒辦法:「好好好,我等會兒發您。」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吃完回房間繼續加班。
可惜李舒不信這些,說著馬上給馬上給最後還是沒有給。
李自強找到於桑的時候十分鬱悶。
於桑:「李大爺這是沒拿到女婿的八字?」
李自強:「大師您連這個都算出來了啊。」
於桑:「我見過您的女兒,她周身沒有玄學的能量場,自然是不信這些。」
瞎扯,是因為每次李舒見到她雖然禮貌但眼中藏不住警惕,似乎她是什麼騙老人錢的危險分子。
卦師嘛,要輔修心理學的。
主要是方便忽悠,給予客戶可以接受的報告。
比如李自強這種信又不信的,自然是說得越玄越好。
像之前遇到的大學生陸仁佳,則是要理論多一些顯得自己專業一點。
李自強:「大師那您說這件事情怎麼辦啊,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心裡突突的總擔心女兒真嫁過去會出什麼事情。是不是因為我捨不得女兒所以想多了啊?」
於桑:「這或許就是您與您女兒的血脈羈絆。不知道您有沒有您女婿的聯繫方式?或許我們可以直接問他。」
李自強:「有的有的,但是我女兒不同意直接繞過她會不會不好?」
不得不承認這位父親還是非常尊重女兒個人意願的。
於桑:「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