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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影响,工作也一样的干,夜班也照值,昨晚还和孙护聊得火热。也许这是因为她干这一行很熟练、对某些事情司空见惯的缘故?
尽管如此,我仍然忘不了那天发现尸体的时候,她吓得发抖的模样。考虑到她可以为孙护望风,从某种程度上说明了她的一些态度。于是我决定没事找事:“给他输的什么药啊?”
“现在还没有药,就葡萄糖和盐水。”她淡淡回了一句
我心中一喜,终于有个护士可以正面回应我们到底是在用什么药了。尽管金惠生实际上并没有用药,但这可总归是个好开端。要知道就算是陈青,也从来没有回答我的病需要用什么药来治疗。我又道:“我平时不用这些吗?”
她笑了笑:“你吃得下饭,当然不用了。”
我备受鼓舞,自从在青渓疗养院醒来之后,除了荣锋给与的漏洞百出的解释,关于我们是什么病或者用的是什么药,一直是一个禁忌的话题。但眼前这个护士看起来却很乐意探讨的模样。我又道:“老刘下去这么久,还好吧?”
她又点头:“不错,控制住了。真不容易唉。”
“老刘真下楼啦?”金惠生插话道。我横了他一眼,但赵护答道:“对,病情一恶化,就转下楼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兴起的规定。”
金惠生又道:“那天那声喊叫呢?大喊一声,那是老刘吗?”
赵护道:“应该是吧。”
“原来那个呢?”
“早喊不出声来了。”
原来那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可是和小李护士的失踪有莫大的联系。不过这样一直往楼下的状况问,总会让她觉得我们在打探什么,我觉得还是小心微妙,先把话题岔开,来日方长。于是我假装自言自语道:“唉,也不知道我眼睛为什么那么痛,到底什么毛病。”
金惠生道:“看起来就你的状况最不错。”
“也许是药用对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我打住话头,希望能从赵护嘴里听到她接过来,但她只是默默地整理输液管线,又记录下体温,什么也没有说。
我无奈地看向金惠生,金惠生忽然对我道:“扶我去撒尿如何?帮我拿着输液瓶子。”
“当然没问题。”
赵护道:“我来吧。”
“不、不,”金惠生坚决道,“这两天都是你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不知道,每次你在旁边我都尿半天才尿得出,整得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前列腺也有毛病了。”
赵护呵呵一笑,不再说话。我扶着金惠生起来,刚走到门边,赵护忽然道:“我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药。不过你应该是眼睛做过手术,因为你用的药里面,有两种滴剂我认识。一种是颠茄碱,一种是阿托品,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啊……哦,谢谢。”
“没什么。其实……其实虽然有保密制度,但事实上你们的病,连我们这些护士都不知道病因。像金惠生你那个舌头……说实话,我当了十多年护士,从来没见过的。你们用的什么药我们也不清楚,一切都是听从医生们的直接拿着没有标签的瓶子来。”
“是黄院长他们吧?”
“对。”
看起来这个粗声大气手脚麻利的护士,比我们想象中都还要好接近。这个倒是令人意外的发现,之前看到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感觉是个胡护士长第二。现在看来,这种看法极端错误。
举着金惠生的输液瓶子,我们两人来到厕所,正好没人。我道:“你平时晚上从不起夜上厕所是吧?”
“对,我睡眠很好,而且睡得很死。怎么?”
难怪孙护和司机那么大胆子,敢情是忽视这边走廊突然多出我一个人来。我将他们在这里寻欢作乐、赵护在值班室放风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听得合不了嘴:“呵呵,我操,居然这里也有这种事。”
我摇头:“这没什么,关键是,后来我藏在餐厅的虚掩的门后面,只看到了孙护出来,没有看到那个司机。”
“哎?”
“你明白吗?没有看到那个司机,他去哪儿了?”
“你说那个人失踪了?”金惠生皱眉道,“不对,尽管这里看起来对我们很封嘴,其实要出个什么事失踪个什么人,我们都会听到风声的。今天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到类似的说法……”
我道:“我揣摩,他失踪的可能性不大。护士们每天都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必然是下楼去吃,如果那家伙忽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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