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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在族地的门口停了一会儿,扭头望着警卫部的方向。
花时走了几步,已经快要走到熟悉的糖果店门口了,才发现鼬还没有跟上来。她转过身,朝依旧站在门口的鼬挥了挥手:“如果你不走的话,我就先回家了。”
宇智波鼬回过了神,穿过了族地的大门,朝她点了点头,说:“明天见。”
看着他矮矮的身影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花时忍不住低低地自言自语:“也没比我懂事到哪里去嘛。”
糖果店店铺内的大婶很是新奇地探出了头,盯着站在店门口的花时,说道:“这不是小花时吗?去忍者学校交到新朋友了?真是不容易啊,以前总是一直黏着止水呢。”
花时脸一红,撇过头回嘴道:“哪有一直黏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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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背诵复杂的忍者条例,新来的孩子们还要开始学习忍术、体术和幻术的基础。能够进入忍者学校的孩子基本出自忍者的家庭,从小耳濡目染,对于何为查克拉以及如何施行忍法多多少少有一些基础。
在此基础之上,他们还要学习其他东西。
比如为了锻炼体能而不分男女大小一起跑操场,比如大家坐在一起感受查克拉的存在,比如让天赋过人的天才同学们得意洋洋地为其他人展示一下擅长的忍法。
花时刚刚完成今天指定的锻炼目标,累得趴倒在桌上,一辈子都不想起来,直接融化成了扁扁的一个团子。由于太过疲惫,以至于她没有任何兴趣欣赏同班同学们表演擅长的忍法。
“星野同学会替身术呢。”经美老师鼓了鼓掌,教室里也响起了零零碎碎的掌声。
星野退捧着替身用的木头,满怀期待地望向了花时的方向,却发现对方已经瘫倒在桌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坐在对面桌的同学。
星野退失望地捧着木头走回去了。
“下面要抽查一下忍者条例的背诵。”经美扶着眼镜,放出了自己的大招:“宇智波花时同学,请站起来背一下忍者条例第四十七条。”
“……”忽然被点名的花时迷迷蒙蒙地站了起来,脑海中一片混沌,最后张了张嘴,只能说出了她唯一知道的一条:“所谓忍者,就是要隐忍一切,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人物……”
这句话是哥哥说过的,所以她记住了。
经美老师的额头又跳起了十字架。
“那么第二十三条呢?”
“呃……”花时犹如一只误入了银河的猫,一脸懵逼:“所谓忍者,就是要隐忍一切,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人物……”
“那么第三十一条呢?”
“所谓忍者就是要隐忍一切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人物……”花时破罐破摔。
“这样子可不行啊,花时同学。”经美用粉笔敲了敲课桌,说:“宇智波鼬同学,请回答一下吧。”
被点名的鼬站了起来,用温和的、带着青涩和稚嫩的声音有条不紊地背出了那些复杂而生涩的忍者条例,让经美老师十分满意。
“同为宇智波一族的学生,花时同学可要加油啊。”经美总结了一句,说:“请坐下吧,两位。”
啪叽。
花时重重地坐在了位置上,两手托着脸颊,有点生气。
忍者条例那么、那么、那么、那么长,还那么、那么、那么复杂深奥,好多词她都看不懂,还要追问哥哥是什么意思,更别提在这么短暂的时间背下来了。没想到鼬却背的那么流利,这实在是……太可恶了!
今天有点不想跟他一起回家。
可是花时不认识路。
花时在傲气的理想和憋屈的现实里犹豫再三,最后决定还是委委屈屈地跟着鼬回家吧。
花时积攒了一天的生气与憋屈,在下学时刻看到哥哥站在忍者学校门口的身影时,瞬间烟消云散。她也不管可怜巴巴站在门口的星野同学和其他男孩们,飞一般地卷起了自己的包穿行过了教室门口的走廊,扑到了止水身上挂好。
她抬起头,问道:“今天哥哥不执行任务吗?”
“嗯。”止水试图把她揪下来,失败。于是他只能任凭腿上凭空出现了一个挂件。
就在她抱着止水的腿蹭来蹭去的时候,她听到了宇智波鼬的声音。
“初次见面,止水君。我是宇智波鼬。”
五岁的男孩标标准准地行了个礼,看起来礼貌而恭谦。明明应该是充满稚气的孩子面孔,却带着与之不相符合的早熟。
止水看着面前的男孩,也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