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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背上顿时血肉模糊,鲜血狂涌,却不肯撒手让开。
白鹿子又一脚踢向她身上,被李天垣拼死拦下。杨逍也迎面而上,却很快被白鹿子的攻势压倒。白鹿子虽是强弩之末,武功却仍然惊人。连攻几下,击倒了武功最弱的萧月月,还让我们手忙脚乱。若再打倒一二人,今日是鹿死谁手还是谁死鹿手,还未可知。
青眉将我扶起,我眼看形势不妙,不顾肩膀火辣辣的疼痛,又扑了过去,口中喝道:“白鹿狗贼,你勾结青海派害死我大哥,今日和你算这笔血账!”
白鹿子眼中精光一闪,似有喜色。我立时省悟,暗骂自己愚蠢,大哥武功不弱,白鹿子知道我大哥死了,自然又少了一层顾忌。但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一声大吼,施展青龙指法,扑上和白鹿子相斗。
白鹿子骂道:“忘恩负义的小畜生!巴巴赶来送死么!”他只道我武功最弱,连连向我攻来,想先击破我这一关,我躲过他拂尘,咬牙硬接了他一掌,只觉胸口一窒,晃了一晃,但真气流转,却无大碍。看来此时白鹿子内力纵然较我为高,也不会高出太多。
白鹿子见占不到便宜,又惊又怒,喝道:“好小子,功夫练到这等地步!老道竟看走了眼!”杨逍和李天垣趁势从旁攻来,各出拳掌,呼呼有声。我三人的武功各有所长,白鹿子功力剩下最多两三成,内力渐衰,眼看便要被我们拿下。
此时萧月月已流了满地的血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李天垣悲愤叫道:“白鹿老狗,你杀我师妹,今日不宰了你,李天垣誓不为人!”
白鹿子脸上露出狞色,磔磔笑道:“一群小狗,死到临头,还在妄言!”拂尘一展,竟长出了数尺,原来拂尘中尚有机关,能够放长,这一下麈丝有四五尺长,他招式一变,麈丝飞卷,竟大有风起云涌之势,如瀑布飞溅,风雪狂舞,顿时将我们逼到一丈开外。
我见他招式颇为熟悉,猛然记起,惊道:“暴风怒雪剑!”
白鹿子喝道:“错啦,这是暴风怒雪麈!”他化剑为麈,威力增强不啻倍蓰,暴风之威,怒雪之意,皆在一把拂尘之中,麈丝飞扬卷拂,将周身护得水泼不进,一时我们三人都无法近身,只得远远围住。我心下暗惊:白鹿子内力衰竭,尚有如此功力,倘若内力无损,只怕现下我们都已丧生在他拂尘之下。
我们围着白鹿子远远拦截,不敢近身,白鹿子却也攻不出去,正在僵持的当口,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白鹿子,事到如今,你还要顽抗么?”如风吹银铃,珠落玉盘,只见一个婀娜女郎俏生生立在我身畔,正是青眉。
白鹿子一怔,见我们都远离他麈丝圈外,停手道:“青眉!你不念我多年养育之恩,反和朱长龄这些小贼勾结,来害你师叔么?”
“你这套暴风怒雪麈是从何而来?”青眉不去理他,只静静问道。
“你问这做什么?这是你师祖灵宝道人传下来的剑法,我苦研数年,方化为拂尘上的功夫。”白鹿子昂然道。
“是么?”青眉道,“你真以为那时我年纪小,什么都不记得么?我七岁那年你钻研出这套麈法来,得意洋洋地找我爹爹比试。我爹爹十招之内便胜了你,见你神色沮丧,又和你共同研究了好几日,创制了许多改进的招数,让它威力大增。这套麈法,应当说是你和我爹爹共同所创的才是。”
白鹿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勉强道:“不错,你爹爹当日也帮我参详过一些招法。你扯这些干什么?”
“我记得你当时千恩万谢,想不到却是将妒恨埋藏在心里。那几年你对爹爹倒是奉承得很,其实就是怕爹爹跟你去争掌门之位。后来师祖病重,要传位给爹爹,他推辞不就,师祖坚持让他接位,你又支开爹爹,伙同赤蟾子煽风点火,到师祖病榻前去闹,说爹爹是道人却有女儿,不配执掌门户,逼师祖立你为掌门人,师祖病得奄奄一息,无力和你争吵,终于让你如愿以偿。”
白鹿子强笑道:“这些瞎话你从哪里听来的?是你爹爹跟你说的么?”
“爹爹不会说人是非!但纸包不住火,那些事自然有人传出来,赤蟾子后来和你闹翻后,都跟不少人宣扬过。我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当时不明白,事后慢慢回想,也就明白了一大半。”青眉淡淡地道,话语中却透出无尽的痛恨。
“你当上掌门之后,不感念我爹爹让位,反而处处排挤他,爹爹恬淡谦退,不和你争,你却总是忌他武功高过你,怕他压倒了你的势力,夺你掌门之位,连他要收徒弟都千方百计阻挠……爹爹死后,你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对我总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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