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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会经常聚在一起给筱米打电话,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脸激动的模样,完全不能理解。听筒里隐隐约约有个清脆的声音,不知道怎么的,我竟能想象照片里的人眨着亮亮的眼睛,绘声绘色的说着什么。
我跟杨家兄弟三个越来越熟识,虽然只是假期才得以聚到一起,可是,感情却在一次一次的跑步、训练、讨论筱米加深。
伟波,今我们筱米掉了一颗牙,哭的跟花猫似地。
伟波,我告诉你,我们筱米这次考的很好,一直咧着嘴笑。
我阿姨跟姨夫离婚了,不知道筱米要怎么办。
筱米最近心情不好。
我们筱米像变了个人。
伟波,这次筱米考考砸了,这丫头现在心里能憋事了,什么都不说,以前她什么都跟我们说。
我的人生出现了一个叫唐筱米的女孩子,虽然从未谋面,虽然她大抵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我的生活里到处是她的烙印。爷爷看见我跟杨家三个感情好,大感安慰,他说这三个孩子都很出色,现在处好了,将来是一种财富。
他不知道,我喜欢跟他们保持联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在心扎根。
高毕业后,爷爷让我填军校,留在C省,不知为何,我抗拒的很,从小对爷爷很信服的我一次顶撞了他。我要去J省,我斩金截铁。
chapter 某猫的漫漫求婚路 1
听=潮=阁
傅瑞阳站在门口,一遍又一遍的摁门铃,屋子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显然里面的人还在气头上。
掏出手机,按了重拨键,仍是冰冷的嘟嘟声,就跟前面的无数次一样,接着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
何如无奈的看着唐筱米:“我说大小姐,你气消没?已经两了,你真打算在我这儿长住?”
唐筱米保持沉默。
举“你自己打电话电话听听。”何如把手机递给她,翻了翻眼睛,她这是什么命呐,摊上这活宝两个。
唐筱米依旧沉默。
何如不满了,索性摁下免提键,手机铃声里出现一个熟悉的男声:“如果不是筱米,那么请挂电话,如果是筱米,千万不要挂电话,请继续听下去。”
还唐筱米愣了愣,这是哪一出?
电话那头短暂的顿了顿,唐筱米甚至能听到傅瑞阳清嗓子的声音,接着,惊悚的环节出现了。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阿嫩阿嫩绿地刚芽
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
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
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
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
现在上来干什么
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
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是傅瑞阳的声音,有些别扭却极为认真的唱完一整儿歌,接着又温柔道:“筱米,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吧。”
唐筱米笑了,脸有些红,傅瑞阳还会唱儿歌呢,这是她最喜欢的儿歌,小时候她不开心,初一他们便唱这《蜗牛与黄鹂鸟》来哄她,不管生什么事,只要初一他们唱这歌,她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这是哪儿来的?”唐筱米回头问何如。
“哪儿来的?”何如笑了,“你家那位可够浪漫的,为了哄你回家,真是什么事儿都做出来了。这是你家里的电话,还有办公室的、他的手机,都是这个。”
唐筱米的脸一下子烧起来,这人,也不嫌丢人,那么多人找他,一打电话,岂不是都听了去?
何如无奈的摇摇头:“你俩慢慢***,我看不下去了,可怜的我还得陪着你挨饿,睡觉去。”
傅瑞阳看了看色,已经开始昏暗,他只能这么耗着,他知道她会心软,会开门,会跟他回家,明明知道这样是可以的,但这么等着,傅瑞阳却觉得相当难熬。
想到下午的时候,她木然着一张脸,冲到他的办公室,推门而入。一张小脸黑得跟什么似的,眼睛还有些红通通的,好像他是罄竹难书的大罪人。
旁人见状,忙悄悄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体贴地帮他们关上了门。
谁不知道,在他们面前厉害的跟老虎似地傅总,在唐家小姐面前,温顺的像只猫。
她抬手就把手里的包包往他办公桌上摔:“傅瑞阳,你混蛋!你欺负人!”
他敏捷而利落的接住包包,心里纳闷着,他怎么又成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