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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动听的嗓音却像寒冬呼哨而过的冰屑,又接着说,“是了,你刚才在展玄的怀里,笑得多开心,多幸福啊,怎么现在换成你的丈夫了,却成了不情愿跟厌恶了呢?”
曲浅溪摇头,否认他所说的话,她缩在他的怀里,没有再挣扎。
连慕年目光借着淡淡的月色,将她紧紧的锁着眼眸深处。
这个女人,自从他认识她那天起,他就从来没有否认过他对她身体的喜爱。
科学家说,记住味道是最难的,因为你记不住它的形状,扑捉不了它的踪迹,只有亲自去尝试,闻一闻,你才会由衷的感叹一句“啊,就是这个味道。”
但身上她独特淡青的味道,从未从他的脑海里消失过,即使她不在身边甚至相隔千里,长久不见,只要想起那股味道,莫名的,他就会回到那个她称为他们家的地方。
也许因为如此,他才会没由来的回到现在两人住的地方去。
给他戴绿帽子是他绝对容忍不了的事情,昨天,她的话让他决定不再怀疑她,甚至撇过去不再去想哪天问什么她满身吻痕的回家,宁愿相信她,然后两人再次谈一谈。
可她呢?
她给他的又是什么“惊喜”?
她却把他当傻瓜一样耍,面前一套,后面又是一套!
他眸色一沉,狠戾的抓住她的小手,曲浅溪痛呼最终还是演变成为细入蚊呐的闷哼。
他心弦顿了下,“叫我的名字——”
曲浅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在他的怀里喘息着。
他眼眸滑过一丝暗亮的光芒,带着命令式的强硬,“慕年,叫!”
、
曲浅溪挣开糯湿的眼眸,狐疑的看着他,“连慕年?”
她的话至少知道带给她无尽的块感的人是他连慕年,她的配合和此刻的认真让他心情瞬间好转,他俯身轻声诱哄,“对,乖,叫慕年。”
曲浅溪已经陷入他带给她的的情潮里,眼里心里只剩下眼前的身影,她眸子流露出常日不敢流露的感情,深深的看着他的俊脸,无限眷恋和深情的呼唤,“慕……年……”
她的眸子柔和如水,却深沉得似乎想要将他席卷进去。
连慕年心口一窒,顿时忘记了呼吸,如果不是知道她根本不爱听,他甚至以为她着个深邃的眼眸只是他所 ;独有的,只因为他而存在。
曲浅溪不明所以,他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的勾唇笑了。
两人不再说话,将所有的情绪都交给了比他们本人成熟的身体感官去感受彼此,紧紧的抱着,融入对方的身体血骨里。
…………………………
昱日,先醒来的是连慕年。
他深沉的眼眸,没有丝毫的睡意,微微的侧眸看了眼将他的手臂当枕头正睡得甜蜜的女人。
昨晚……
不知想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他失控了。
他抿唇,望着曲浅溪睡得甜美的小脸,他顿了下,轻轻的收回手。
起身时,似乎惊动了她,她眉头轻蹙,身子动了动,小手无意识的搭在他的胸膛上,这才渐渐的松开了眉头。
他抿起的薄唇,微微的一掀,笑了出声。
声音自喉咙滑出,他惊愕,霎时笑容中断,翘起的唇角凹了下来,将她推开,坐起身,这时,曲浅溪包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连慕年看了下时间,再瞄了眼曲浅溪掩不住疲惫的小脸。
想起昨晚他的疯狂,她已经累得动也动不了。
他拉开拉链,拿起手机时,俊脸一沉,危险的眯起鹰眸。
他以为是她公司那边的来电,怎知——
竟然是程展玄。
电话刚接,程展玄就不管对方的反应,就立刻道歉,“浅浅,你还好吧?我还以为你生气不会接我的电话呢,对不起啊,要是知道你是年的老婆,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会叫你扮演我的女朋友的……”
程展玄还想接着说下去,但连慕年已经开口了,“你除了跟她道歉,难道就不该跟我道歉吗?”
“年?”程展玄倒吸一口气,惊讶不已,“年,你怎么会——”
声音戛然而已,想起他跟曲浅溪的关系,便知道连慕年接曲浅溪的电话,其实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罢了。
只是,想到曲浅溪跟连慕年他们做了夫妻间该做的事,他的心一抽一抽的,肺部里的空气像被人正以他难以承受的度,慢慢掏空。
他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