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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可犹豫要不要敷衍几句,但到底良心不安,而且撒谎得记住谎言内容以备后查,挺累的,所以她说:“如果你这次的文主角真的强大又温柔,那哪怕你又写虐文,我也会忍着看完。”
“忍着”逆流貌似还不满,但暂时消停了,“好吧,只要看完就算前进了一大步吧。”
每次跟逆流通信都让苗可心力交瘁,苗可倒并不算讨厌跟他通信,就是因为各种原因而非常内伤,好在她坚定拒绝再跟其视频,否则她必然要神经衰弱。
这次又被逆流骚扰得没心情码字了,苗可开始找动画片看,找二十世纪中后期到二十一世纪初的动画片。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两百年,虽然中间还有个具备毁灭效果的世界大战,不过毕竟那个时代的存储技术和备份数量都已经相当不错,所以绝大部分动画都留存了下来并在战后经过了整理,部分经典还进行过重制。
虽然是两个不同的时空,虽然历史已经发生了极大改变,但经典就是经典,就像依然存在,就像水墨动画依然是一座丰碑。
单论故事情节苗可对水墨动画是没什么兴趣的,事实上,在她成为专职写手前,她就很少因为单纯的故事情节而去喜欢一部作品了,她更看重的是人物塑造、描写方式、画面的精美程度等。究其原因很简单,所谓故事主线是很难创新的,比如爱情故事,不外乎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或者中间再加上男配女配一二三;比如冒险故事,奇遇、高人、巧合、悬崖不死;比如宅斗宫斗故事把人生浪费在为了丁点儿小利而跟一群鼠目寸光的废材勾心斗角劳心劳力上,真是不如早死早超生。
创造性地开启一个流派不是不可能,但如果仅仅指望看新流派的开山故事,那是绝对的会文荒没救,所以大部分时间就只好在熟悉的大框架中找找细微的小惊艳。也许是一句话,也许是一个人,也许是一个画面。
故事是写给小孩的,不过那画面苗可到现在也看不腻,闲着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着那些蝌蚪傻乐,那群长了尾巴的墨点呆萌呆萌的。
苗可已经发表的其最初灵感也源于水墨动画,,在这个时空依然是这个名字。
的主角邹伟然,男,现在是一个自由职业者,主要业务是给一些杂志画插画,他的画风干净凛冽,和他的人一样,冷漠刺骨得让观者战栗。
某天邹伟然新买了一支笔,回到家初次试用时顺手画了一只小狗,没料到最后一笔画完,那只狗居然从纸上跳了出来,冲着他汪汪叫唤。
得到一支画出即成真的神笔,对邹伟然的生活并没有多少影响,他依然接任务,依然画插画,依然接到抱怨他画风为什么就不能稍微柔和一点只要柔和那么一点凭他的画技业务量至少能涨十数倍的留言。
不过,作为一个打小就知道画龙点睛这个成语的人,邹伟然从学画开始,就在追求该成语的原意而无视了其比喻意。可惜,凭他的画技以及人类的身份,正常来说当然不可能画出一条龙,然后一点睛就让龙乘云上天。但现在,邹伟然有了神笔辅助。
即使冷漠如他,多年的幻想式追求有了成功的辅助条件,也不可能完全无视,给自己画水杯、画面条,画清蒸鱼,画小葱拌豆腐虽然画风依然凛冽,但画出来的东西都很好用,吃食刚出纸时还热腾腾的鲜美可口——这让邹伟然再次确定说自己的画太冷硬的家伙们都是鬼扯。
一个女人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怀中的花瓶四分五裂,她的外套被刮破了几道口子,双手也在流血,她咬着唇,硬撑着站起来,盯着地上的碎片看了一会儿,一瘸一拐地开始继续往前走,眼眶通红,却死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女人离开后,邹伟然走到花瓶碎片前,俯身捡起最大的一块碎片,看了一会儿,将碎片扔回到地上,他绕过碎片,向女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这废物!你还有脸哭?我真不敢相信居然有你这种人!”一个打扮妖艳的男人正指着女人的鼻子骂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
“别靠过来!”男人尖叫,“脏死了,离我远点!你这废物!你以为流点血我就会可怜你吗?我告诉你,那都是你自找的,活该!”
“对不起”女人收回手,呢喃着。
邹伟然远远地看着那两人,他并不关心骂人的和被骂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画腻了家中必需品,想在更宽的范围使用那支神笔,他正在寻找一个合适的使用命题。
摔碎的花瓶他觉得就挺不错的,根据远观一眼的印象以及碎片,还原花瓶,难度不会太大,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