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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挣钱机器。”十四岁的女儿也非常叛逆,“我要钱的时候才有话跟他说”。熟悉易先生的朋友以及他身边的人都知道,易先生晚上的睡眠质量很不好,没有家人的温情和理解,夜深人静时,常常可以看见他一包一包的抽烟和不时传来的长吁短叹。
两个对比度很强的特例个案,让我们看到深度的社会现实。当男人把生命的重心放在家庭时,现实生活的家庭生计和生活收入的来源就成了问题,或者有很大的生活生存压力,会大幅降低我们的生活水准;但是当我们把生命的重心,全部放在个人职业梦想和生命理想之上而忽略家庭时,我们的家庭养分就会慢慢流失,生命的意义也会日渐苍白,最后会惩罚我们让我们心力交瘁,快乐不再幸福难寻,生命质量生命价值大大的缩水褪色。
现实生活中要做到蔡笑晚和易先生那样均不容易,更多的人在两者之间的中间地带生活生存。父亲们会在个人事业和家庭团队之间寻求一种平衡,虽然现阶段大部分的男人都意识到家庭的重要,但做起来普遍都做得不好,或者效果不尽人意,以致家庭警报和冲突频频,家庭生活和教育问题丛生,令父亲们百般头疼。这其中的主要原因,还是男人们尤其是父亲们传统思想的惯性在起作用,对家庭对社会对妻子对孩子对自己的理解仍然有严重的障碍和偏差。
中国有蔡笑晚这样的全职父亲,发达国家由于经济条件更好,家庭发育更早,父亲觉醒更早,爱家的父亲是社会的普遍现象。英国前内阁运输大臣诺曼&;#8226;福勒就是这样一位,他曾历任撒切尔内阁不同部门的内阁要员。在一篇《当好父亲更重要》的演讲中,他讲述了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的心路历程:
1979年5月,我与菲奥拉结婚,同时把她6岁的儿子奥利弗迎进家门。在开始新家庭生活的同时,41岁的我也仕途亨通,顺利当上了内阁大臣。
1981年,菲奥拉生下了我们第一个女儿凯特;1984年,我们的第二个女儿伊莎贝尔出世。这时,为了更好的照顾家庭,为了更好的和家人在一起,我开始有辞去内阁大臣的想法。我把我的想法与一些参议院和众议院朋友交流,他们都很赞成。但就如我们新年愿望没有实现一样,我不仅没能辞去职务,还相继换任了好几个部门,直到1990年上半年才得以如愿。
辞去内阁大臣以后,我的家庭生活更加温馨美满。在政府任职时,总有一些个突如其来的事情,让我无法与家人共度好时光。记得有一天,我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妥当,要与孩子们去打球,但10分钟我就匆匆忙忙赶往办公室,害得女儿凯特不停的大声抱怨。这样的事情还有两次,我同家人出去度假,但半途因为公事不得不抛下他们,赶回伦敦。
第2节 父亲是男人一生最伟大事业(3)
如今我有足够的时间呆在家里,能够全程陪同家人去怀特岛度假,有更多的周末陪他们骑自行车。当然,孩子们学校的新剧每次我都能前去观赏。凯特说:“爸爸有更多时间参与我们的讨论了!”
我们家庭的改变显而易见。这意味着我可以更了解孩子,更接近他们。在家里,我不再是匆匆过客。我也常常去学校和孩子们一起体验校园生活。总的说来,我的生活和工作处于很好的平衡状态。
我不是一个专家,但我想把辞去内阁大臣之后,得到的18年家庭生活经验,总结成为三点:
1.我辞去大臣,是因为孩子太小需要更多照顾,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发现无论孩子多大,我都要努力扮演好父亲的角色。
2.我不认为孩子的母亲应该永远在家操持家务。我们需要关注如何让育龄母亲既能照顾孩子,又有机会从事发挥自己聪明才智的工作。
3.不要总以“责任”“权利”和“承担”等词语作为理由,让自己远离家庭和孩子。要与孩子在一起,不管是好时光还是坏时光,作为父亲都要与家庭共同分享。把你的事业暂时放在一边,即使是短暂地放放,跟孩子分享快乐,因为孩子童心的快乐不会重来。也许有人认为把事业放在一边是愚蠢的选择,但到生命的终点,你会发现自己会因此受益良多。
我是不是建议别人改向我学习呢?是的,这正是我的意思。你不可能把孩子放在一个树架上,对他说:“等着我,过几年我会把你抱下来。”果真这样,你会发现,你想抱他下来时已经晚了。
人来到世界,本质上由两大特性:个体的独立性和群体的社会性。作为独一无二的生命,人需要自我个体意义上的成功,即个人生活质量和个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