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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爷爷闭关七七四十九天,苦参北堂心经,练得肉身无缺,于薛定湖畔冲关先天。虽然最后身死道消,但却留下一本珍贵至极的冲关笔记。”
虽然北堂纬言语之间没有刻意强调这本“冲关笔记”的重要性,但是北堂雪不傻,稍微一想就明白它的重要性了。
“爸,你的意思是,爷爷之所以没有广发英雄帖、邀人前来助拳,就是想留下那本冲关笔记?”
“不错!”北堂纬点点头肯定到,双目中也跟着闪过锐利的光芒。
“每一个能练到后天大圆满之境的武者都是最宝贵得财富,他们的经验、练功心得,包括心境历练等等,这些东西千金不换。你爷爷之所以做出那样的安排,就是知道一旦公开后,我们北堂家保不住那本笔记。”
听到这里,北堂雪更加自责,如果不是自己鲁莽行事,也不会害得父亲面对这两难的抉择了。现在伤没治好,自己家的“宝物”却被人惦记上了。
正在沉思的北堂纬,无意间见到自己女儿的神色,宽慰道:“你不用自责,既然北宫漠已经知晓,他迟早还是会找上门,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
北堂雪心情没有因为父亲的安慰而有所好转,还是那副黯然的表情。
作为旁氏宗亲,北堂家一直以中海市的北宫家族马首是瞻,关系也一直良好,谅那个北宫漠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明抢。可是现在……
“对……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爸你也不会这么为难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北堂家该有这一劫,你的事情也只不过是个引子罢了,这件事早晚还是会爆发。”
法不过六耳,既然这件事已经传开,北堂纬隐隐有种感觉,他家怕是保不住那本冲关笔记了。
“先回去再说!”说完他靠在车座上开始考虑起下一步该怎么办。
……
就在北堂父女无功而返之时,顾元叹也已经回到了六里店,刚刚下车就发现,他的店门口站了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你们有什么事吗?”走过来的顾元叹问到。
走近之后他才发现,这两人不是一伙的。男的穿得吊儿郎当,垂在胯部的指间还夹着根香烟,身体一直往女孩身旁靠,明显在搭讪。
而那女孩穿的干干净净,扎着个麻花辫,肩膀上还挎着个印花帆布包,听着年轻人在那里滔滔不绝,身体不停的往后退,明显不堪其扰。
两人听到他的问话,脸上的表情也各不相同,一个显得很不耐烦,一个却仿佛看到救星般,眉宇间露出松了口气的欣喜。
“你就是这个惠民堂老板?”那个混子轻蔑到。
“怎么啦?”嘴里说着,顾元叹已经拿钥匙开门了。
跟在后面的混混,拿烟点指道:“听说你这个破药店快要关门了,打算什么时候搬啊?”
一听这话、顾元叹就知道是恶客上门,卷帘门开到一半停了下来,转身上下扫视了下这个小混混,皱皱眉头说:“谁跟你说我家关门啦!这不是正在营业?”
“哟呵,你小子挺拽的嘛,是不是找事啊?”这个小混混语带威胁的同时、眼睛还不停往那个女孩看去,就差跟人说“瞧,哥威风不”。
就在回来的路上,顾元叹的【灵柩经】练出了明劲,他试过了,握拳之时真的听到了“空爆声”!
所以他的心情还算不错,面对这个混混的出言挑衅,也只是往后退了点,“你能站远点和我说话吗?我有洁癖,你口水要喷我身上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这个小混混一副社会人的表情,倾身过来,把手放在耳边,像是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
店被砸的时候顾元叹不在,所以没逮着机会拼命,被那个常文赋击了一掌,那是因为他打不过对方,但不要以为顾元叹就是什么老好人。
小时候由于顾昌盛要忙着看店,又要出诊帮人治病,而他母亲又常年深居简出,在没人管的情况下,跟人打。架那是家常便饭,为这事没少被人找上门。
直到高二的时候,为了系统学习医术,必须要考大学,所以不得不收心读书的,要不然现在就是“六里店一霸”。
眼见这个小混混跟他装逼,而且有动手的迹象,顾元叹那双丹凤眼微微眯起,嗤笑道:“我说你左脸贴到右脸上了。”
“什么意思?”这个凑近后,浑身散发着浓烈香水味的小年轻,显然没听懂话里的潜台词。
“噗嗤。”小年轻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