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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已经罩住了一只花蕾,轻揉、慢捻地挑逗它,而他丰厚的唇则吞下了她更多的申吟。
“柳……柳……晏飞……”她忍不住申吟出声,在他的爱抚下,她整个人变得敏感而脆弱,小腹间闷烧着一团火,渴求着地更多的碰触。
“别怕,我想爱你。”他饥渴的唇离开她丰沛的樱唇上,开始优游于她美丽的大眼、俏挺的琼鼻中,最后来到了两只造型可爱的小耳垂旁。他爱怜地将她一只小耳朵含入嘴里,慢慢地啃啮着她敏感的耳垂。
又是一阵被灿烂金光包围住的快感,朱朱闭起眼睛承受他的恩泽,感觉他用爱织成的情网将她密密地包围、融合。
柳晏飞的喘息粗重,他的欲望已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不受驾驭了。他要她、渴望吻遍她的全身,让他的坚硬深深嵌入她的柔软里。
她的身子是这么的柔软与甜美,他双手从背后托起她,火热的唇则在她全身烙下吻痕。当他的口含住她的|乳尖时,他听见她吟哦的轻喊,那令人销魂的低喃和蠕动的肢体,无疑在他失控的欲火上加油,烈焰霎时冲天。
他起身褪下全身的衣裤,再回到她身边,全裸着精健的身体与她交缠,熟练的技巧引导她进入他的世界,在几乎要被灼伤前,他们随着高涨的欲火,密密地结合在一起……
当朱朱感到疼痛时,她已经无法回头了。陷入情焰中的柳晏飞像只狂猛的野兽,再容不得她撤退,他只是持续地在她耳旁诉说着绵绵情话,抚平她乍现的痛楚,然后,带领她再度跌入爱欲交织的深渊之中,奔赴极乐。
★★★
朱朱以为她会就此死去,可是当门铃声在屋内回□,拉回她迷离的神智时,一切又回归了正轨。
她依旧好端端地呼吸着,柳晏飞强壮的手臂温柔地圈住她,两具汗湿的身体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事情变得不一样了。蜷在他怀里,她闷闷地想着,他会抱她,是不是表示他终于肯正视她、接受她的感情了?也许再过不久,她就可以披上白纱,为这十年的相思划下完美的句点。
想着、想着,她不由满足地笑了,在这激|情的午后………呃!扫兴的门铃仍然响个不停,会是谁呢?虽然很不想离开他的怀抱,但她不得不去应门。
“别走。”柳晏飞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他加大力道抱紧她,不住地亲吻她的发鬓和耳垂。“不要理他。”
“我也很想。”她笑着伸出食指制止他使坏的唇。“但知道我家门铃在哪里的只有未央,而我不能不管她。”
知道她没有什么朋友,储未央算是唯一的特例,她又是蒋森严的老婆,最近“神偷门”对蒋森严做了一些不大好的事,虽然不致影响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但事情的发展谁也料不到百分之百,他只能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你不能出来喔,未央若发现我在房里偷藏男人肯定会吓死,而我则会被骂死。”她吐吐舌头,得到自由后,立刻转身给了他一记奖赏性的吻,匆匆找件衣服套上身,跑下楼应门去。
柳晏飞躺回床铺,一只手留恋在尚保留着她温暖香气的被褥上,他们终于也发展到这个地步,到底是幸?抑或不幸?
他没把握可以给她幸福,一点都没有。他的职业说好听点儿是“绅士怪盗”,但追根究柢还不是个贼,一名不知何时会失风被捕的小偷。
以他的盗窃纪录,哪一天被捉到,大概连审都不用审,等在他前方的铁定只有一条吊颈环。这样的他,还可以要她吗?
他烦恼地下床着衣,不该冲动抱她的,他很害怕终究会伤害她。唉!男人果然像追云老是骂逐风那样,都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禽兽。而他又比小弟更蠢上百倍,因为他的下半身连思考力都没有,它只会冲动。
在朱朱房里等了近半个小时,奇怪,她搞什么鬼?应个门需要这么久的时间?他疑惑地下楼,在大门口看到两个抱在一起哭的女人。而其中一个居然还睡着了,老天,饶了他吧!
“别叫了,她睡着了。”他邪邪地倚在门边笑道。
“该死的!我不是交代过,叫你别随便出来的吗?”朱朱转过身去,跺脚滇骂了句。
“是吗?那我再进去好了,你自己把她扛进来吧。”他一张斯文、俊朗的脸庞淘气地笑着。
“喂!”朱朱急忙喊住他,差点忘了,她可抬不动未央。“来帮忙啦。”
“没诚意,我不要。”他对她咧了咧嘴。
“你……”这讨厌的家伙,就爱捉弄人,朱朱暗恼在心。“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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