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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杯下午茶;聊聊天。”
贺喜忍不住笑;“周生;我们老熟人;讲话还拐弯抹角;无非让我去为他看风水有无问题。”
番佬来港几年;政绩未出彩;倒是将术士的地位抬高不少。
周警卫挠头憨笑;“那明早我来接?”
仔仔无不央求;“爹哋;我也想去。”
周警卫迟疑;“不好调皮;港府哪是你能随意进。”
贺喜笑道;“仔仔是正阳派第二十代传人;跟着我无可厚非。”
转天一早;周警卫车停港大门口;贺喜下课之后匆匆出来。
乘船过海至九龙;港府依旧簇新;凌志车停港府门口便不能再进;贺喜拉仔仔步行进去;门口有专人拿黑色探测器前后查身。
麦港督在客厅等候;佣人早已备好茶点。
见贺喜手拉小鬼进来;麦港督不过片刻惊讶;笑意岑岑起身;与他二人握手;“二位小友;请坐。”
又问仔仔;“小友锡兰红茶喝得惯?”
仔仔神色如常;并不因对方是港督而怯懦;“喝得惯;如果再有一份司康饼;会更好。”
麦港督扬笑;招来佣人;“再添一份司康饼。”
一杯茶歇;麦港督开口话正事;讲他近日如何发衰;先突发心脏病;后摔断胳膊;近来又伤风受寒;眼下还在发烧。
“小友;会不会有人背后暗中搞鬼?“麦港督吃过亏;格外警惕。
贺喜放下骨瓷杯;看他;“麦港督;无论是风水阵还是邪门歪道术法;并不是致使你突发心脏病的唯一因素。”
麦港督疑惑;“即是说;我身体先出隐患;再有外因诱发;才会发病?”
贺喜点头;麦港督下庭略有不足;两颌发黑;即便这次没有发心脏病;三五年内他也会重病一场。
她起身;对麦港督道;“我先随你看看;并不能保证看出问题。”
麦港督只当她谦虚;忙在前引路。
“气从门进;港督;先去大门口看。”
港督府地处扯旗山脚;后山坡形似低垂马头;有“天马饮水”之称。大概是听了风水师建议;去年港府花千万;将前门直到渡轮码头的整片地皮买下;建成公园;时值春季;紫金花开正好;有花王在花园中打理。
贺喜里外看一圈;提点几处小问题。
“大门和楼梯间竖个屏风。”
“花园紫荆花轻易不要动。”
“前院桃树移后院。”
贺喜每提一处问题;麦港督非但不生气;反高兴异常;等贺喜全部看完;他才道;“小友;没问题了?”
哪知贺喜却摇头;“没找出关键点。”
麦港督愕然;心里虽然失望;但仍道;“没事;时间还早;再喝杯茶慢慢看。”
贺喜抬手;“不用;带我去楼上;再给一副望远镜。”
麦港督忙让人去取。
港府最高处在门卫楼;贺喜站楼顶四处看周边风水环境;最终将视线落在维港对面的置地大厦上。
***
☆、
78|4号一更
置地大厦由美资控股;去年岁末才完成;楼高百层;在中环一干高楼中很显眼。
不过令贺喜注意到它的原因是它顶楼竟然有个大炮;炮筒不偏不倚;直击港督府。
风水学中称这种煞叫炮台煞;顾名思义;架炮轰击;击散港督府原有气场;炮台煞杀伤力巨大;轻则伤财;重则致命。
顺贺喜视线看去;麦港督缩紧眉头;“小友;有问题?”
贺喜并无隐瞒;“是置地大厦顶楼的炮台破坏了港督府的风水;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外界风水只是诱因;真正致使你犯病的原因是长时间的积劳成疾。”
麦港督担忧;“置地是美资控股;已经引进来;不好拿我犯病做借口;撵它撤资。”
贺喜点头;“港督的顾虑我懂。”
即便本埠市民笃信风水;但比起风水;他们更信大金牛;毕竟港督府的风水问题相较大金牛;要显得虚无缥缈许多。
“小友;如果任其发展;以后我会怎样?”麦港督最担心还是自己。
贺喜道;“暴毙而亡。”
麦港督脸色骤然发白;“那;那怎么办才好?”
“化煞的方法也不是没有。”贺喜看他;“就是比较麻烦;可能港督会因此丑闻缠身。”
港督府大肆改风水;即便改风水花的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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