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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睡下的贝德月只觉胸口绞痛难耐;掀被下床;甚至来不及摆阵;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坐下;咬破手指涂在眉心;捏指诀低念有声。
原本已经逐渐消散的煞气卷土重来;龙卷风一样朝贺喜袭来;隐约可闻怪异笑声。
“哪来的邪门歪道!”贺喜一甩手;一张三味真火符扔出去;煞气顿时被弹回。
啪。三味真火符应声而燃。
贺喜发现自己有些喜欢这样的斗法;尤其是跟这些邪门歪道斗;她才有满足感。
师祖婆婆蛰伏的攻击性开始苏醒。
贺喜一个驴打滚;脚踩北斗七星阵;玉笔凌空画符;“洞罡太玄;斩夭缚邪;杀鬼万千。。。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砰。摆在阵点上的法器应声而碎;贺喜再撑不住摔倒在地;忍不住问候对方老母;害她损失这么多宝贝。
贝德月猛然吐出大口鲜血;紧捏在手中的护身符不点自燃;在他掌心中燃为灰烬;他似乎没有知觉;察觉不到任何烧灼痛。
拇指抹掉嘴角鲜血;他忍不住冷笑;“客太;我们来日方长。”
贺喜睡得极沉;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站在她面前的;一个是白衣长袍的文慎;一个是白衫西裤的客晋炎;恍然间;她才意识到他们拥有一模一样面孔。
文慎站离她不远;只拿一双哀伤的眼睛望住她;问她为什么没有等他来娶。
贺喜不解;他明明已经成亲;建康城中人人皆知。
一颗脑袋从文慎背后伸出;一双灵动大眼像极谢姝;她竟瞪她;“傻女子;我仗剑走天涯之后;你就是天师府的夫人呀。”
“你不就是谢姝?”
耳边反复响这一句;贺喜猛然惊醒;一身汗。
屋内朦胧亮;身后紧贴一具胸膛;好似火炉;一只手臂横在她小腹上;腿压着她的;连在梦中也一幅占有欲十足的姿势。贺喜难耐挪动身体。
悄然抬起他手臂;稍往一旁挪移;挪不过一寸;又被抱回去。
“醒了?”他阖眼;仍旧带困意;下巴抵在贺喜额上;“还早;再睡一会。”
“你太烫;热我一身汗。”贺喜嫌弃他。
“真的?”他继续假寐;嘴角泛笑;被下的一只手从睡裙下摆悄然而上;“那我摸一摸。”
“别摸。。。”隔睡裙;贺喜手按在他手背上;可怜的小奶包尖尖;在两只手下颤巍巍立起。
里面那只大手;指尖夹住奶包尖尖;贺喜忍不住战栗;后颈上落下的湿湿吮吸声;在安静的早晨格外令人羞赧。
迷迷糊糊中;客晋炎翻身而上;滚烫的吻落在她额上;眉间;唇瓣。
“老婆仔;你算算我们多久没有过了。”他不满;手臂撑起;托住她的头;俯脸扯住她下唇。
不待她答;呜呜咽咽的声音被一并吞咽。
犹如热刀切牛油。
桃花源内绞肿胀;热烫湿滑;点点洒下;浸湿身下床单。
贺喜被牢牢按在床上;白雪雪的两条腿绵软;无助的蹬着;侧头躲开他亲吻;无不央求;“客生;不要了;还要去学校。。。”
两腿间的施虐者缩胯沉腰;似听不见贺喜求饶;以肿胀一寸寸填满他的领地;一遍遍宣示占有权。
贺喜再醒来时;已经错过上课时间。
惊慌失措爬起;肇事者早已不知所踪;被扔在地的睡裙上留有一滩即将干涸的乳白印记。
贺喜气得砸他枕头。
来不及吃早餐;贺喜嘴里刁住三文治;风一样窜出门;任凭粱美凤背后喊她慢点。
英史课上;头发花白的博士满口牛津腔;抑扬顿挫;贺喜精神不济;频频走神;刚才未察觉;歇下来之后才感觉到两腿间隐隐发疼。
“讨厌!”贺喜忿忿低语。
上到中午;贺喜直接去餐厅;端餐盘找一处清净的地方坐下。
有人端盘过来;贺喜抬眼看对方。
“我;我能在这坐?”才讲一句;男生满面通红;大约是青春期迟来;他满脸暗疮。
“随便。”丢下这句;贺喜继续吃饭。
这里和德贞女中不同;多得是青春躁动的男生;如今时代开放;他们眼似雷达;处处猎艳;期望在大学几年内拥有一场罗曼蒂克的爱情。
“我;我是商学院。。。”他还未讲完;已经被挤到一边。
“商学院大三钟继明。”谢姝毫不留情拆穿;“从我入学时;你就是这句;想泡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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