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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月母亲一身孔雀蓝旗袍;配鸽子蛋大火钻;贵气逼人。
好在客丁安妮早做准备;同是穿旗袍;她配整套辜青斯基首饰;抬手间;一颗巨宝闪闪发光;盖住她两根手指。
见面这一局;客丁安妮险胜。
这对姐妹;幼时比美;大时比老公;老来比儿女;甚至比儿媳。
高太拉住贺喜手;笑;“听讲是港大才女。”
贺喜只作听不出她语中讥讽;做足礼;谦逊欠身;“姨妈过奖。”
高太微噎;又道;“醒目小囡;明洞学历是女孩最好嫁妆。”
也只有穷困人家的孩子把改变命运寄托在学历上;富贵人家只作锦上添花。
这一局;高太胜。
客丁安妮恼怒;随即转笑;问高太;“家姐;明月结婚;怎么不见明赞?”
高家大少高明赞;让老婆和港姐同时怀孕;正室生掌珠;外室生金孙那位。因为让高家颜面大丢;被高老先生一怒之下赶出家门;扬言要媳不要子;怒骂港姐就是鸡。
高太银牙暗咬;几欲撕破家妹的脸。
贺喜闻到硝烟;默默退出战场。转去给高明月送红包。
嫁房里;高家姐妹姑嫂围一圈;商量整治何孝泽对策。
贺喜逐个喊人;最后把红包给高明月;“我和晋炎一点心意;祝你和何家二哥百年好合。”
高明月红旗袍红褙;面容甜蜜;“谢谢阿嫂。”
完成任务;贺喜安静坐一旁;托腮看她们笑闹。直到沙发微陷;身旁坐下一人。
“大嫂。”贺喜喊人。
她笑;声音温醇;“我也不喜欢吵;也不太会讲话。”
贺喜笑;视线落在她面上。刚出月子;汤汤水水并没有将她养丰腴;脸色反倒蜡黄;与一干娇美艳丽的姐妹比;她确实不出彩。
“几个月了?”她看贺喜宽松毛裙遮掩下的肚子。
“刚满四个月。”贺喜不觉摸肚。
她笑;极温柔的一个;“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贺喜也笑;“妈咪和晋炎都喜欢囡囡。”
“真好;没有压力。”她略垂眸;掩饰失落。
讲话间;有马姐匆匆过来;“小小姐一直哭闹不停。”
大嫂起身;朝贺喜抱歉笑;“囡囡娇气;我去哄她。”
贺喜也站起;“大嫂;我随你一起;还没见过囡囡。”
高老先生正房姨太多;又加子女;分住两栋大屋;贺喜还没上三楼;就听见婴儿有些尖锐的啼哭声。
大嫂尴尬;“她总是哭闹。”
“小孩是这样啦。”贺喜宽慰她。
马姐抱来小婴儿;大嫂忙抱哄;贺喜在一旁;在见到婴儿那刻;脸色泛沉。
大嫂发现异常;“不舒服?”
贺喜摇头;视线落在婴儿眉间;“大嫂;她这样哭有多久了?”
大嫂微愣;“在医院我见她次数不多;回来日日哭闹不停。”
一旁马姐补充;“夜里也哭。”
贺喜不瞒她;“大嫂;囡囡像被人下降头。”
下降头即是被人用降头术施法。精通降头术的巫师;可以千里之外害人;甚至神不知鬼不觉置人于死地。
降头术有药降;飞降和鬼降。药降术和苗疆巫法相通;鬼降即是养小鬼;还有一种飞降在东南亚一带盛行;最狠毒的是飞头降。
顾名思义;飞头降是巫师头颅与身体分家;夜晚四处飞行;寻找婴儿鲜血吮吸。
通常精通飞头降的巫师;不会胡乱飞头颅;只会紧盯几个被下落飞降之后的婴儿。
大嫂面有惊诧;将信将疑。
贺喜接过小婴儿;抱她去内室;暖气机开足;解开裹在她身上的襁褓;本该白嫩的婴儿;身上散布数枚红点。
马姐哆嗦;“大少奶奶;我以为小小姐是被蚊虫叮咬;有给她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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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10号一更
不怪马姐难发现。练飞头降的巫师极为小心;头颅飞出身体那刻;他们嘴中会咬一根类似针管的物体;扎入婴孩身体中;神不知鬼不觉;方便长久吸食鲜血。
古书中有记载;练飞头降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在这期间;巫师每逢子时便出门吸血;缺一天就会前功尽弃。
如果贺喜没猜错;吸婴孩鲜血只是第一步;等对方修炼成功不再需要婴孩血时;还要吸食孕妇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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