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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请人办事要有态度;哪怕是港府;哪怕是警署。”
既然礼到钱到;礼数也到;贺喜不再多讲;“麦港督;走吧;送我去维港公园。”
以往贺喜习惯单打独斗;有了徒弟之后;小徒弟必然也要跟上。
车停高士威道街口;有差人过来接应;麦港督好奇想进去;却被贺喜拦住;“港督还是回吧;这里煞气重;不小心冲到煞;即使不丧命也会大病一场。”
关于鬼神之说;麦港督将信将疑;港督府脚步声他仍旧心有余悸;眼下听贺喜这样讲;他忙乘车离开。
“仔仔怕不怕?”贺喜拍他肩。
仔仔摇头;“不怕;肯定不会尿裤裆给阿姑丢脸。”
贺喜忍不住笑;一手提藤香;一手拉他;跟随差人去案发现场。
网球场一侧的男公厕里;已经连续死亡三个男人。
“死者生前无打斗痕迹;验尸报告已出;三位死者脑细胞死亡超百分之九十;基本可以断定因为窒息死亡。”应光德过来跟贺喜讲情况。
“他们都是轮。奸案凶手?”贺喜反问。
“从女性死者身上遗留精。液毛发对比来看;目前可以结案。”
贺喜点头;“应sir我要摆坛;请你站警戒线外。”
应光德面带犹豫;还是道;“有事喊我们。”
驱赶走闲杂人;贺喜低头问仔仔;“我交代你的东西;都有学会?”
“阿姑放心;我会!”拍胸脯保证完;仔仔开藤香取香炉法器。
贺喜点燃香烛;独身一人进男公厕;四下观望;最终将视线落在洗手台的玻璃镜上。
她凝神看去;忽然吹起一阵冷风;镜面连续闪现模糊影像;依稀伴有女人绝望的惨叫。
贺喜微撇开脸;没办法把轮。奸当做电影来看。
没几时;镜中站着被强。奸犯施暴的女人;她满脸是血;盯着贺喜看;眼神愤怒哀伤。
贺喜举香烛朝她祭拜;“今日我无意害你;过来只想为你祈福;希望你来世福禄寿俱全。”
***
☆、56|21号一更
在贺喜对女鬼讲完那番话之后;原本阴风阵阵的维港公园;阴气更盛。
女人哭泣声渐大;连警戒线外的几个差人也能听得清楚。
高士威道上的住户纷纷关窗闭户;显然不是一夜两夜听见这种声音。
其中一个差人忍不住打寒颤;小声道;“今晚格外冷;你们没觉得?”
其他人点头附和;有好奇怎么摆坛做法的想进去偷看。
应光德乜他们一眼;“不准进去打扰。”
话音才落下;他自己竟然猫腰靠近网球场旁的男公厕;待他走近一些;愣在原处;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从男公厕洗手台的玻璃镜中伸出半截女人身影;她长发凌乱;身上犹有血迹;趴在贺喜肩上啜泣。
她声音哀伤;似是满肚怨愤无从发泄。
带了悲怨的哭泣随阴风而去;弥漫在维港公园上空;久久不散。
应光德微叹气;莫名动容;默默藏在墙角;偷摸掐指诀念往生咒。
殊不知;警戒线外的几个差人同样偷摸念咒;为女鬼祈愿。
高士威道上的住户;零星有几家开了窗;窗外摆香炉;香烛在夜间点燃;一引一灭。
贺喜触摸不到她;更无法回拥给她安抚;唯有在她耳边低声念;“今吾生哀悯;欲其济拔;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一心专志;入静持斋;焚香行道;六时转念是经;吾当随愿;保佑其人;使宿世冤仇;乘福消散。”
她不停诵经;直到低泣声渐消;肩上略过一阵凉意;女鬼缩身回玻璃镜中;依稀能看见她身影;眼中仍有泪意。
世人皆讲妖魔鬼怪可怕;其实最可怕的莫过于人心。
“仔仔;八卦镜给我。”贺喜道。
仔仔忙递八卦镜;玉笔也一并给贺喜。
贺喜接过;低念咒语;玉笔凭空画咒。
她画的是隐符;属于符箓派中威力最小的符咒;却极为难画;需要念力极高的术士信手拈来;中间有任意一处停顿就前功尽弃。
隐符对鬼怪只有限制;没有伤害。
女鬼死前被轮。奸;本来就可怜;她杀的也都是轮。奸她的恶人;并没有残害任何无辜市民。仅凭这点;贺喜就不想置她于死地。
“急急如律令;敕!”贺喜用力将八卦镜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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